同,但胡同里爬满常青藤的墙面也有几分恬静的味道。
林晚满意地收回了目光,低声地说:“报告!”
校长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他看了看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男孩,暗自叹了口气:这孩子,可惜了。
“你昨天4点的时候到什么地方去了?”
林晚眨了眨眼睛:“我……去书店买书去了。”
“撒谎,你昨天跟什么人在一起了?”说话的是脾气急的教导主任——刘老师。
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接着说:“昨天有人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在车里,车就停在楼外的胡同里……”
昨天下午是教导处例行的工作会议,每周三晚饭前,几个老师在办公室举行。开会的时候,有的人无聊望向窗外,结果跟看见ET了似的,惊得直晃胳膊。
等大家都往窗外望去的时候,差点把玻璃看炸了。车内白rou翻滚,生猛得很。隐约能辨析出,那俩员猛将都是公的。
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呢,后来从车上下来的俩个人中,赫然有一个穿着本校的校服,更有甚者认出他是新转来市领导的孩子——林晚。
关于处理意见,几个当事老师跟校长都讨论一宿了。基于造成的影响太骇人听闻,不得不进行严肃处理。
林晚猛得抬起头,小脸变得跟纸一样的白,眼睛如懵懂的小鹿一般闪烁着惊恐的泪花。
有那么一刻,刘老师都有一种不忍问下去的感觉了。
“老师……我……我……你们都看见了?”
校长看了看刘老师,点了点头:“林晚啊,你还小,有些事考虑得不周全,我们已经研究了半天了,决定通知你的父母,他们下午应该就能到了。”
接下来的说服教育,林晚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后来两位看孩子灰头土脸的样子实在太可怜,就吩咐他回寝室等家长来了再说。
林面瓜一路低垂着脑袋回了寝室。因为正在上课,宿舍里空无一人。等走进寝室后,林晚快速地把门插上。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一张存折。
这是他上次那单对缝生意后,二明又强塞给他的两万元钱。林晚翻出背包先将存折与身份证放到最里面,又挑拣出几件换洗的衣服塞进去。
最后,他拿出昨天连夜写的一封信,放到了自己的床铺上。
环视了一下房间,又看了看放在写字台书架上的密密麻麻的书,林晚知道当踏出这个寝室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跟以前的生活彻底地决裂了。
不过在年轻的林晚看来,离家出走只不过是一件需要点勇气和决心,就能办到的事情。
与其遮遮掩掩的活一辈子,不如趁早大白于天下。
而最重要的是,他林晚现在已经不容于自己的父母了,他不再是市领导的儿子,省领导的孙子。
少了利益的牵扯,他就是林晚,一个一心爱着秦风的林晚,想到这,林晚信心百倍,大步地踏出了校门。
因为中午的时候,门卫大爷总是习惯眯上一觉,所以林晚很轻松地就从校门溜了出去。
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市郊的修车厂。正在门口抽烟的岗子看见他,一愣神,迅速地回头瞄了一眼。
“你怎么回来了?不上课了?”
林晚眼锯,一下子就看到秦风正坐在桌子上,有一个女孩搂着他的脖子笑得风中摇曳。
看见林晚来了,秦风也愣住了。
别看小林胳膊挺细,掀桌子有一手!就自己现在坐的桌子上,放着好几盒钉子呢!一会林晚要是来疯劲了,一屋子的人都得变成刺猬。
估计熟知两人猫腻的岗子,也想到这一层了,张着胳膊拦着林晚小同学:“别激动,咱有话慢慢说!”
林晚纳闷地看他一眼:“怎么?厂房戒严了?”说完就夹着包,绕过拦路的胳膊,又经过在桌子上拧成麻花的俩个人,步履矫健地上了楼,脚步声跟小音符似的咚咚作响。
秦风被震得有点晕,匆匆将女孩打发走后,立刻上了楼。
林晚正从包里把衣服掏出来,往休息室简易的衣橱里挂衣服呢!
“你们学校放假了?”秦风跟林晚屁股后面小心翼翼地问到。
林晚脸轻松地回答到:“没放假,我被学校开除了。”
“哦……啊!”秦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使劲拽住了林晚的手:“怎么回事?”
林晚慢慢地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说:“有个老师看见我们俩前天在车里的情景了……”说完,又转过身去收拾起衣服来,“老师已经通知我爸妈了。他们知道了得打死我,我没地方去,先在你这躲躲,不会耽误你的事儿,你该娱乐就娱乐。等我管二明借到周转的钱了就走。”
秦风狠抽了林晚的屁股一下:“你的哥们除了我还有谁!你管二明借个屁钱?就住我这了!”
林晚嘿嘿一笑,跳上单人床开始整理床铺。
秦风看着面瓜的笑脸却有点乐不起来。那天自己怎么那么有性致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