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过个一盼子来就行了。”
....“啥?”
“....三月里一到,嫩来就行了。”
“....好,三月一到,我,就过来找你。”
。。。
回到了马车上,罗维礼往汤城身边一坐,跟他讲了他得在这里呆到3月头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海货,还说拿到了之后也得再花上二七十四日才能制好、往回带,接着,罗维礼又问汤城是不是要早回去,汤城连连说“不”....罗维礼一看他那样儿,心中就连连说‘你死定了’!
接着,就不再去看这个虽然长得比自己“魁梧”上不少、可是比自己小上整两岁的“臭小子”,而是,把头偏向窗格外,默不作声....
汤城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得他不高兴了,汤城有隐约觉察到,罗维礼似乎在回避着自己的“殷勤”....这,真是会让人生出些微的挫败思绪....可是,好心情,还是挡不住的,天赐的这半个月,这么算来的话,就可以和维礼朝夕相处在一个宅子里一月有余了。
。。。
☆、也是够了
其实,有这十五日也好。罗维礼现在反正也确定了会自己独力对这柴鱼进行加工,连加工地点也确定了,就是在这间汤城友人的宅子里。那回到那宅子后,就得四处仔细看看,看到时自己要用的地方、那些条件都齐不齐备,还有,得看看,到时会不会破坏到别人的东西。因为毕竟是寄住在人家这里,借人家宅,若是再弄坏了别人的地方,那就实在不应该了。
他在午时与汤城在离渔村较远一些的繁华区块,找了家酒楼用了午膳。午膳后,罗维礼就独自一人先回去了那宅子,汤城把钥匙给了他,说是他自己要留在这处看看转转。
那么,罗维礼就让车夫驱车将自己送回了那间宅子。他入了自己住的那东侧院子,四下转了转、看了看。里面有厢房5间,一个小灶房,院中有水井。罗维礼还挺喜欢喝这里的井水的,天然地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海边的城,出的井水竟然这么甜爽,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城中家家的井都是甜味儿的。
他之前打水上来时,估摸着这边的井深能有三十米左右(就是大概9层楼那么高),够了,虽然这井越深、对于自己之后的制鱼工序来说是越好,可是,三十来米,也是足足够了。
罗维礼再去那灶间细看了看,虽说这灶间只是个建在侧院里的小灶,可是那灶台子却是不小。罗维礼大力地举起那灶上的大铁锅,看了一下那灶口的高度与宽度。他回到自己睡的那间房,拿了带来的换洗衣裳其中一件上的一条腰带,回到灶间比了一下那灶口的宽度,在腰带上打了个结。
....接着,他去了后院,本来想着让马夫大哥再送自己去一趟原先那个热闹地方,因为他想找找在那儿有没有打铁的铺子。
结果,一看那大哥正在给马洗毛,就想着干脆自己走一趟算了,反正走过去,也不消二刻钟。
他就带着那个打了结的腰带,带好银两,出了门。他一路走得也不是很快,就这么悠闲地晃了过去,沿途左右看看四周那和真定府内不太一样的风土人情,就当旅游了,感觉,还挺不错的。
他去了热闹地方,找了一转,找着一间铁匠铺子,他跟人讲,自己要打一个像是铁丝网一样的方盘。他其实是想要一张结实一点的烤网,但这个时候,一般的铁匠铺子不做细致活儿,所以那铺子里打铁的师傅也是听得一愣,心道他自己是从未有听过这样的用具。
不过,罗维礼也是料想到人家肯定没接过这种活儿,就给细致地描述了描述,讲道,他要那铁成细丝状,然后纵横交错的“织”成张网了。那铁匠道:“嫩这个....可以是可以,就是这铁太细了会断,俺可能得打得比你这个要粗些。”
也是,这个时候的铁又不是钢,延展性没有那么好,要制成太细的东西的话、会断。
罗维礼想了想,讲道:“行的,请你尽可能弄细点就好了。”其实粗些没关系,只要是交错成一张烤网便行。
罗维礼交了定(定钱),刚要旋脚往铺子外面走,就忽然想到一事,问那师傅:“这东家,你铺子里,有给别家那种木匠铺子打过刨木的那种刨刀吗?”
“有哦,打过的,俺们这的徐木匠一年要用坏好几个那个呢。都是找俺打的。”
“这个,我想要小上个五倍的那种刨刀,而且那个上片有微小的波浪样子的豁口的%%%%#&&*&,不晓得你打不打得出来。”这时代,刨刀这种东西在百姓家中不会用到,老百姓在家里削个皮什么的,都是直接用菜刀削。刨刀这种,只有在木匠铺子里才能见着,罗维礼之前就只在老林叔的铺子里见过,老林叔铺子里那种刨木头的刨刀有三只,大中小三个号,最小的那只也是现代家庭里用的那种削果皮的刨子的五倍那么大。
罗维礼给具体描述了他要的刨刀的大小、形状、特点,那铁匠虽说觉着怪,可是却也说是,能做得出的,因为只要不是那种太细丝的铁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