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或府有宅,他们自己通常会定下来久居于一个州或府,而,在其它州或府的宅子,叫“行府”或“别院”,有时,在行府中,会留一、两个家仆守着,有时,就干脆将其空着,只是定期派人来洒扫。
....罗维礼会想留下来,是因为,他看中了这个宅子够大....
后院,罗维礼请的那个马夫大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会住在那里了,院里有几间小房,不大,却还是挺舒适的。马夫接下来的时间内,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只是照顾照顾那四匹马,还有擦拭擦拭马车就行了。
而罗维礼和汤城会分住于东西两个侧院中,互不干扰....汤城还问罗维礼:“维礼,我们做什么住得那么分开,他宅中一个侧院内就有好几间厢房的。”
罗维礼一听,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心中说了句:你死定了!
汤城被瞪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冒然地住进罗维礼住的那个侧院中了。
。。。
☆、捕捞鲣鱼
罗维礼入住的第一晚,想事想得有点睡不着,估计都能过了午夜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早,他起得有点晚,还是汤城入了他那边侧院,敲了他门,他才醒的。汤城是要叫他用早膳,道:“维礼,我朝食买回来了。”
罗维礼迷迷糊糊地转了醒,应了声:“好的,我马上起。”
“哦,我进你这间厢房右边隔壁这间,我们就在那房内用膳。”
这早膳只会是汤城和罗维礼两人用,而那马夫大哥,是一早收了银钱,三顿膳食自理,做他们这一行,像这样接散户的生意时、都是这么个规矩。这次,这马夫大哥会多照顾上两匹马,所以,汤城也会支付他银两作酬劳。
罗维礼洗了把脸,把衣裳穿着好,就出了自己睡的那间厢房门。走进右手边那间,本来,他还以为会出现个什么煎饼卷大葱的,结果,看到竟然是发面馒头配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羹。
他吃完了,就想要出发去海边,身后,没有疑问地,一定是跟上了一条尾巴。他也懒得跟他别扭,总之,一切等到回到真定府再讲,到时,你....就死定了!
罗维礼还是决定驱马车过去,这马车,去一趟,赶的快的,就是一刻钟左右,赶得慢悠的,就是两刻钟不到那般光景。所以,还是驱车去吧,有辆车,万一遇上什么需要装载的东西,还方便点。
罗维礼去到后院,见后院里那马夫正在擦车,看样子,他人也是一早就用完早膳了的。
汤城还想说,让罗维礼坐自己这辆过去。被罗维礼给否了,他想说,去海边的小渔村,能不能低调一点....还是自己的马车够低调。
于是,就是两人共乘一车,乘的是罗维礼那辆,那个车夫大哥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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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渔村外,罗维礼跟他们说:“你们在这里等一等吧,我一个人去。”
车夫大哥肯定是不会有意见的,而汤城,也是点了点头,就留在了车舆内。
罗维礼去到渔村口(面海的那一边),四顾了一下,就继续前行了,现下时辰大致是辰时过半了(早上8点),往近处海面上一眺,都好似有三、 两船只往岸这边靠了。估计人家都已经出了一趟海回来了,这边的人和之前去的那个辽国那边的“苏州”的人的出海时段稍有不同。不过,估摸着,可能再过一会儿,会有更多的船只往岸这边靠。
他很焦急地等着那三、两艘船快快靠岸、好问那船上的人。
终于,小船靠岸了,罗维礼找了其中一个渔民问道:“大叔,你们这里有捕过这种鱼吗?”他取出自己那套书写用具,给画了张图。就算这“鲣鱼”是最小型的金枪鱼,可还是长的个金枪鱼的样子,胖胖的圆滚滚的鱼身,鱼嘴尖尖的。
那大叔一看,就Cao着一口有点怪的口音道:“....嫩这个,长这样的鱼很多....”
囧....
罗维礼放弃了画画这方式,转而用手比划道:“就是,那个身体又圆又胖,嘴尖尖的,身上那个鳍不明显,长得像个梭子的,中间特别圆胖,两头尖尖。有大有小,大的多数身体黑,小的就是有黑有棕的。我刚刚画的是小的那种。”
大叔明白了:“财鱼哦?”
“大叔,你讲什么?”
“财鱼。”
“柴鱼?”
“不是,财鱼,发财的财。”
大叔想了想,讲道:“这种鱼....现在,嫩(你)其实来早了,嫩再过半个月来,三月头里,这种鱼俺在靠岸边这一块海上就能捕到。这种鱼一般都是开春的时候会向岸边这一块海游,其它时候都不肯靠岸的。”
罗维礼一听,这就对了,可不就是柴鱼吗,大型小型的金枪鱼都会季节性靠岸,它们也是有回游习性的鱼类,就像海gui在春季都会上岸产蛋一样,金枪鱼也会在春季靠近海岸这一海域产卵,这都是为了躲避深海区域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