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令妹的休憩。”武媚目的达成,顿时喜笑颜开地走了。
宁楚仪默默吃完饭,便打算进去打坐,却被子硕叫住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理就理,说不理就不理,楚仪,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会这般容忍你?”
宁楚仪:“……”他有这样吗?
“你那表情,可是觉得冤枉极了?”
宁楚仪脸上赧然,坐了回来:“这么说来,是我不对。总是将你一人丢在这里,也没问你是否觉得寂寞。子硕责备的是,是我有错。”
子硕:“……”他勾起嘴角弯弯笑道:“这样,我这几日在宫中闲逛,见那些舞者有套舞看起来极为有意思,索性今日楚仪无事,不如坐下来欣赏一番?”
宁楚仪从未见他翩然起舞,听闻此,自然是感兴趣无比,立刻在廊上正襟危坐,等着看他起舞。
子硕俯身咬了宁楚仪嘴唇,与他唇舌亲昵相触后才退开,起身跃到院子中,白袍飘飘,如谪仙下凡。
宁楚仪还道他要跳宫廷女子那些腰肢软韧的舞蹈,却见他在院中步伐飞旋,运掌成风,却是打了一套野性狂放的拳法。
宁楚仪见他白色衣衫随风狂舞,一头黑发更是哀戚迷乱,不禁看得一阵口舌焦躁,无意识便口水直吞。
子硕待打得兴起,手上一滑,外袍便落了下去,露出里面干净整洁的中衣。
宁楚仪微微张开嘴巴,看得越发沉迷。
子硕诡然一笑,一阵拳风过后,又是一层衣衫落地。如此几个反复,他竟然已是赤身裸.体在寒风中打着拳法。夕照落在他宽阔俊美的背上,幽幽泛着浅金色,宁楚仪再也忍不住鼻腔热意,一败涂地。
子硕耍完拳,甩着身前宝贝走过来,傲然问道:“楚仪见我如何?可宜用秀色可餐四字?”
宁楚仪恨恨瞪着他,觉得下身已是肿胀得不像话。
“楚仪如今是愿意来睡我,还是愿意进去打坐?”
宁楚仪:“……”
子硕哈哈一笑,俯身将他扛起带到室内榻上,将宁楚仪剥光,自己坐了上去。宁楚仪全数懊恼被他吞下,只好与他纠缠在一起翻云覆雨。
时光飞逝,冬去春来,转眼,便已到了阳春四月。正是雪消泥融燕子回,柳绿花红纸鸢飞。如此大好春光,却发生一起极不应景之事,顿时,举朝震动。
☆、谋反
贞观十七年三月,齐王李佑李祐征发城中十五岁以上的男子,私自任命自己的左右为上柱国、开府仪同三司等官职,开府库以行赏,并驱赶百姓入城为兵,布置官署,并封亲信为拓西王、拓东王等,起兵谋反。圣人大怒,诏兵部尚书李绩发怀、洛、汴、宋、潞、滑、济、郓、海九州府兵,与刘德威讨伐平叛。
李泰得到消息之时,既惊又喜,惊的是李佑竟然反了!喜的是,李佑真的反了!他立刻招来沈白凤询问,是否知道其中内情。
沈白凤笑道:“要让李佑造反有何难?这次晋骁可在里面出了不少力,殿下若真想知道其中内情,等他回来好好询问一番就知道了。”
李泰立刻悟了,皱眉问道:“不知沈郎为何要这样做?李佑反了,于我有什么好处?”
“殿下聪慧,怎的还未想通?”沈白凤笑着拿扇骨敲着手掌,“若是其他人,犯了太子这么多的错,早就被弃了,难道圣人对殿下不够宠爱吗?明眼人都看出来,殿下就是圣人的掌中宝,心上rou,已然宠爱如此,却为何偏偏不给殿下这太子之位?”
李泰叹息:“圣人曾给了我多次希望,却也总不让我心想事成。有时候本王也不禁怀疑,圣人只是在玩弄我的感情,所有的宠爱都只是假象而已。”
沈白凤笑道:“圣人的宠爱不假,之所以不给殿下太子的名分,只是因为……太子犯的错还不够严重。”
李泰惊疑道:“你是说……?”
“若是太子也谋反,除非他学圣人十七年前的做法,否则……”沈白凤垂下眼睫,“齐王造反可是个好机会啊,殿下可要抓紧才是,最近在朝堂上,就露点锋芒,逼一逼太子吧。”
李泰点头:“沈郎说的不错,自该如此。”
过了几日,晋骁回来,李泰招了他去询问一番,才知道齐王谋反的□□。
原来自上次李祐献狐失败后,圣人便对他极为不喜,得知他向来喜好游猎,结交jian邪之人,便认为是长史薛大鼎对其管教无方,一怒之下将其免职,又另派了曾当过吴王李恪长史的权万纪去李佑身边辅佐。
权万纪是个正直严肃之人,他看见李祐不守法度,便多次犯颜劝谏,还曾多次斥退李佑宠信的昝君谟、梁猛彪二人,李佑却总在他之后又将这二人召回,更加宠信。对此,权万纪甚是恼怒,却也无法。
圣人担心李祐不思悔改,多次写信责备他。权万纪担心一并获罪,就对李祐说愿意入朝为李佑请说。李祐于是附表谢罪。权万纪入朝,表示李祐一定会悔改。圣人这才消除了怒意,并赏赐了权万纪以致谢,但是仍然以李祐以前的过错,下诏书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