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国有文化的女人。
惠姐虽然也是知识分子,也充满了欲望,但她更像一个慈爱的师长。而高妍霞却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让疤拉既想接近又觉得她高不可攀的女人。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却又高高在上。这一点让疤拉感到自卑,但同时又在内心充满了征服她的渴望。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不是用诗歌,而是他的鸡巴。
疤拉猛地扭过高妍霞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了她,把她就近按在墙边的单人沙发上,勾过她的屁股鲁莽地扒下内裤,几乎撕烂了它。疤拉掏出鸡巴顺着那条细长的股缝儿向下捋过屁眼,碰到软软的湿滑的肉便捅了进去。他不禁会玩刀子,他的鸡巴更像是一把刀子,插得高妍霞噢的一声身体几乎失去平衡,上身不得不附到沙发背上。
她感到一个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占据了她,而满足的快感也与此同时从下面那个点蔓延到全身。疤拉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他更愿意面对着面肏,因为这样不仅可以看见女孩子时而羞涩,时而兴奋,时而又饥渴的脸,还能看见女孩子的全身,晃动着的娇柔的乳房,乌黑又不浓密的屄毛,特别能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些女孩子的屄里进进出出。
这个后面的姿势他似乎只用过一次,就是和英子的次。那时的英子有点像高妍霞,浑身上下带着傲气,像一匹无法驯服的野马,一开始竟让疤拉有些拘谨。但他毕竟是只狼,一旦嗅到猎物的弱点,就会扑过去咬住她的死穴。而英子的弱点就是她不是狼,而是过着狼的日子的狗。
疤拉用这种后入式粗鲁地征服了英子,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让英子抬起头来,而她的小屄却被肏得春水涌流,全身瘫软。从那以后,英子就跟了疤拉,再做的时候,都是面对面的。疤拉喜欢看英子被自己肏得脸红红的,咬住嘴唇看着他的样子,让他又爱又恨。直到他发现英子喜欢上孙成。
疤拉看着趴在沙发背上高妍霞,这个刚才典雅的知性女人此刻正被自己肏得吟声绵延淫水涟涟。那盏落地灯正好就在沙发旁边,照着两个赤裸的身体分外醒目。疤拉又一次变成了狼,他伸手掐住高妍霞的脖子向下按,使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动弹不得,只有屁股高高地撅着,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嘴里发出了“呜呜”地声音。
疤拉这时已经有些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高妍霞还是英子,他只管用尽了全身力气肏着雪白的屁股里面那湿漉漉的屄。他听着这个女人不停地叫,他知道他赢了,他用鸡巴征服了她!不管她有多高傲,不管她有高不可攀,也不管她是谁,她就是一个被自己的鸡巴肏飞的女人!
他扒开高妍霞的屁股蛋子,用略带得意的眼神看着里面花朵般的屁眼以及那条被肏得淫水泛滥蚌肉外露的屄缝,那里的黑毛都粘在一起贴在她的皮肤上。疤拉丝毫没有松懈,暴怒的鸡巴继续勇往直前地肏。
他不要给她留任何的喘息的机会,她唯一可以喘息就是呻吟。只有在打架和肏屄的时候,疤拉全身的血液才会沸腾,肌肉像钢铁般坚硬。打架的时候他是把刀子捅进男人的身体,肏屄的时候他是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因此男人害怕疤拉,而女人则爱上了他。但只有一个女人似乎是例外的。
“肏!英子!”疤拉突然喊了一声,扑到高妍霞的后背上一边肏一边狂亲,牙齿碰到光溜溜的后背,令高妍霞不禁颤抖。她感到在下面抽动的那根鸡巴毫无温情却充满了力量,把她推向快感的深渊。
王敏晃着球一样的乳房走过来,身后的陈文惠正弯着腰双臂支撑在沙发上,低头吮吸着郝军的鸡巴,而郑海涛站在她身后勾住她的屁股肏着她。
王敏从后面抚摸疤拉的有力的屁股,吻着他的脖子。疤拉一激灵回头看是王敏。
“小巴,还有我……”她走到疤拉前面吻他。
疤拉吻着王敏,手在她的球一样的乳房上揉。他还从来没有同时肏过两个女人。他猛地抽出鸡巴,高妍霞立刻就像断了线的木偶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王敏则自觉地跪在了地上,扭回头看着疤拉,明亮爱欲的眼神让疤拉。他挺着水淋淋的鸡巴,扒开王敏的胖屁股就插了进去。王敏享受般“嗯”的一声肉身起伏,随着疤拉的抽插呻吟起来。
这时沙发上的高妍霞已经稍稍缓过神来,她靠在沙发上,大大地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生殖器。王敏略微抬头,对着高妍霞的肉缝便舔吸起来。高妍霞闭着眼睛一脸沉醉揉弄着自己的乳房。疤拉看着自己正在肏的女人同时正在舔着另一个女人的屄,两个女人此起彼伏地呻吟着,他感觉快要灵魂出窍了!
“肏!这你妈屄就是共产主义了!”疤拉心里喊着,身下加快了动作。
这时堂屋里的另外三个人也进入了高潮。郑海涛胸前和阴部长满了浓密的汗毛,看上去活像一头精瘦强壮的狮子,那根粗壮乌亮的鸡巴在陈文惠的屁股后面飞一般的穿梭。陈文惠低低地叫,洁白娇小的身形彷如一只楚楚可怜的羊羔。她嘴里含着郝军已经软塌塌的鸡巴,似乎正在努力使它重新振作起来。
但似乎她更享受来自身后的快感,郑海涛的鸡巴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