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顶进她的最里面,就像是一针针吗啡打进她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的哼哼。她一边叫,一边努力地含着郝军的鸡巴,口水不自觉地流下来。郝军面带微笑看着陈文惠扭曲幸福的脸,手伸进她的头发里轻缓地抚摸,似乎在抚慰又似乎在欣赏。
少时,他站起身离开沙发,郑海涛便抱起陈文惠让她跪伏在沙发上。
陈文惠像个无力的婴儿任人摆布,高高撅起的阴洞大开,周围的黑毛乱糟糟地黏在一起。郑海涛一条长腿跨在沙发边上,粗大的鸡巴又一次顶进陈文惠的阴道里。郝军坐在他们身后边看边玩弄着自己的鸡巴。妻子被扭转着身体动弹不得了,那高高撅起的阴道里飞舞着他好朋友的鸡巴。
“不,不要……啊……”妻子的呻吟声像是在念唐诗宋词,美妙悦耳。郝军心里一阵激荡,手里加快撸动,随即一股精液喷发而出射在地上。
此时的高妍霞已经被王敏舔得高潮一阵接着一阵了,整个肚子都在强烈地收缩,敞开的肉缝上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像被水洗过一般。王敏的呻吟随着丰满的肉一起颤抖,她已经无心再去舔高妍霞的屄,疤拉的抽插一次强过一次,让她全身无力却又异常兴奋,幸好前面有把椅子,否则她就会趴在了地上。疤拉看着眼前两个光屁股女人心想,肏!我要是有两个鸡巴就他妈牛屄了!
高妍霞缓过神来,站起身走到堂屋。此时的郑海涛按着陈文惠的屁股狂肏一阵,拔出鸡巴将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背上。高妍霞走过去微笑着吻他,郑海涛放开已经瘫软的陈文惠,转身压压高妍霞的头。高妍霞会意地跪了下去,含住那根依然挺立湿漉漉的大鸡巴贪婪地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吮进嘴里。
疤拉想强忍着感觉再多肏一会儿,因为王敏的屄太舒服了,而且她叫得也好听。可身体里那股劲还是不老实地向外拱,一直拱到他再也控制不了的时候,疤拉一咬牙,对着王敏的湿穴猛肏,随即奔腾的精液就涌进王敏的深处。
屋里顿时没了声音,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依旧典雅肃静,只有那只老旧的座钟像个睿智的旁观者一样滴答滴答审视着屋里赤裸的六个人。
休息了一会儿,六个人重新坐在一起,只不过这次谁都没有穿衣服。
“小巴,尝尝,这是妍霞带来的。”惠姐递给疤拉一杯咖啡。
疤拉正好渴的厉害,端起杯子就往嘴里倒,可中药般的味道差点让他把咖啡都喷出来。他咬了咬牙,耸了耸鼻子,硬咽了下去。
“不习惯吧?”高妍霞笑着问他。
“这就是电影里外国人喝的咖啡。”
最新222。0㎡ “是吗?我看电影里他们喝的倍儿享受,敢情都是假的,蒙咱们中国人民。以后咱们也拍电影,喝中药,蒙老外去。”疤拉的话把其他人逗得大笑不止。看着他们,疤拉也跟着笑起来。
“你这个小巴啊,其实真的是挺可爱的。”陈文惠说。
“嘿嘿,是吗,嘿嘿……”
“小巴,感觉怎幺样?”王敏问他。
“盖了帽儿了。我觉得跟做梦似的。”疤拉有些手舞足蹈。
“对,我们就是在做梦,做美梦。”陈文惠说。
“就像我说的,性不仅仅是传宗接代的一种手段。在彼此的都是自愿的情况下,男女之间的性理所当然是美好的,值得赞美的。性交是上天赋予人类最美好最浪漫的权利。而我们却认为性是淫秽的,肮脏的,不能放在台面上讲的。可又无时无刻不在需要着它,我们的人口数量就是最好的证明。”王敏说。
“没错。性被我们扭曲变形抹黑以后,就成了淫秽的代名词,而它只剩下了最原始最基本的功能,可同时却负载了太多的恶名,在我们这个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国度,一个人类最普通的和吃饭睡觉一样的行为活动却成了过街老鼠。说,食色,性也。古人尚且懂得的道理,为什幺我们到现在还忌讳莫深呢?”郝军说。
“我觉得,这正是我们中国人的人性扭曲的地方。一方面就像王敏说的,我们有着全世界最多的人口,而这个巨大的工程必须要通过性交来完成的。另一方面,我们却对性这个话题,甚至是这个字都避之不及,好像谁一说到性,就会十恶不赦,是十足的流氓。”
“我们把本来美好的性当成了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阳光的罪恶。可一旦当人们暗地里说起和性有关的话题,却又表现出极大的兴奋。”高妍霞说。
“成年人为什幺没有权力去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而双方自愿的性活动也被视为淫乱?淫乱到底是属于道德范畴还是法律范畴?淫乱这个词本身是一个形容词,而据我所知在法律文本里只应该客观陈述事实,而不能出现任何主观色彩的词汇。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
“你们都知道,就在几年前,我们很多人结婚还要通过组织上领导的批准,如果领导不同意,两个人就算再相爱也结不了婚。反之,如果是领导的意见,那幺两个本来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也要结婚生孩子。唉,也许过了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人再来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