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收手,但章希烈的热情将他的犹豫烧得一丝不剩。章希烈展开身子,生涩地接纳他、迎合他,与他唇齿交缠。干涩变为顺滑,紧窒温暖的畅美冲激全身,几乎有种整个身体都被包容吸纳的错觉。
痛快淋漓的冲刺结束,凤三将手伸到章希烈身下一摸,果然是出血了。这孩子怕痛他是知道的,但过程中却只听见他的喘息和缠上来时的笑声,他轻轻地叫他的名字,"怀光......怀光......"一遍遍,仿佛要将这名字烙印到生命里一样。
凤三搂住章希烈的头,忍不住轻声骂他:"笨蛋,笨蛋!"希烈伏在他身下久久没有出声。凤三将他身子翻转。希烈双眼紧闭,不知是累得还是痛得昏了过去,满头的汗将又粗又硬的头发溽shi了,伏伏顺顺贴在脸上,苍白的面色里透出一缕情事后的嫣红。凤三伸出手,情不自禁地要描画那直挺修长的鼻梁和那薄得叫人心疼的唇,却在碰到他之前凝住。凤三收回手,手上红红白白,是刚才从希烈身子底下抹来的东西。
章希烈醒来时身子已经被弄干净了。房里点着红烛。厚厚的烛泪淌下来,在灯座四周叠起一团团的红油。粗大的灯花"叭"的一声爆了,眼前光线一明,随即暗下来。章希烈将身子蜷起来,很痛很痛,像是把肠子搅碎了似的,但他忍着,慢慢地蜷成了一团。眼里仿佛有泪光,又仿佛只是夜色下的错觉。
良久,他微笑起来,喃喃:"章希烈,你真是个笨蛋呀......"
怎么也忘不了凤三居高临下看自己的眼神。狂热,复杂,即使他不谙世事,也知那眼中的不是爱慕。若非爱慕,那狂热从何而来?
章希烈懒得去想。
那无所谓,凤怀光,终有一日,我会教你面对我时不能再想其他。
怀光,我等着那一日。
此时凤怀光、李诩正与被Jing密算计引到龙骨山的七派十八帮好手一起进入龙骨山。一路自相残杀,山下数日争斗,一些自觉无望的已离去,进山的尽是武林中数得着的高手,抱着势在必得的想法,还有些胆子大的抱着碰运气的心思入山,再除去一部分子弟在外留守,真正进山的只有三十余人。
翻过前山,渐渐走下山谷。他们在后山发现一处深涧,涧中水已干,露出干硬的地面。众人沿着狭窄的涧谷往里走,寻到一座巨大山洞。
山洞狭长幽深,越往里走,越觉Jing致,山道变成整齐的方石,两旁出现灯座,座中竟有灯油。
凤三笑问铁琴:"奇怪,以前进山的人难道没点灯?"
"大概没有。以前进山的人几乎没有生还的,要是点了灯,这里的灯油早就用完了。但每盏灯中油都几乎是满的。"
有人道:"咱们会不会走错了道?"
除了少林、武当、五台几个大派高手不作声,众人中有不少犹豫的,议论了一阵,都说到了这里无论如何要进去看看,却在是否点蜡烛的问题上犹豫不决。正议论着,忽听外面轰隆隆声响。众人大惊,奔回去看,只见巨石滚滚而落,将几十丈远的来路封住。
众人惊得呆住。
终于静下来,山道已被巨石堵实。
李诩抓住凤三衣襟怒道:"父王将我交给你,你也说过要照顾我的话,现在这样你说怎么办?"
凤三扯落他的手,冷冷道:"既有擒虎意,何畏虎咬手?凤某早告诉过世子藏宝之地机关重重,叫世子不要来,是世子百般要求来的,如今怪凤某作甚。你若是死了,我也是陪葬,有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的,赶紧找出路是正经。"
一句话提醒众人。他们行走江湖多年,阅历丰富,镇定功夫还是有的。
担心蜡烛里有毒,只举着火把前进。
走了半里多路,来到一座小巧的山洞里,四壁高耸,洞顶幽深,却不见出路。众人拿火把照了又照,发现石壁上分散着八扇石门。众人中不乏机关高手,不多数时便找出机关,扭动石扭,石门都被打开。
新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走哪一道门。
李诩缩在凤三身边道:"大家走一条路,万一碰到什么也有个帮手。"
有人反对:"这么多门,还是分散找找比较好。"
洞中危机重重,敢于说这话的人自是自恃武功高强。凤三望去,说话的人是华山派黄松子。此人四十余岁年纪,颌下一副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一时间自然是有反对有赞同的。
凤三道:"有朋友愿意一起走,有朋友想要单个儿走。这容易,想单个儿走的朋友各挑一条道,不愿意单个儿走的留在最后,看看剩下几个门,咱们分成几队走。"
黄松子一抱拳,与同门的一个师弟选了一个门进去。然后是少林的智禅、智让两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