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娄涵抱了一会又觉得不舒服,两手一推把冰块推倒,自己翻身趴在上面。
“嗯?好硬……”娄涵趴着趴着便觉得有一块硬硬的物体抵着自己,胡乱伸手碰了碰,那东西又硬又烫。
严易本想伸手阻止,只是当时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又被娄涵压着不好动,恍惚间,自己的小兄弟猝不及防地落到娄涵手中。
“那个……别乱碰哈……”严易感觉体内那头野兽越来越难控制,脸上愈发尴尬,直接推开娄涵好像也不太好。
“……这个好烫,咯着疼……”
“你先起来……等我把它……教训了就不烫了……”明明每一个字都很正经,严易却觉得自己像一个猥-琐大叔,脸上又是着急又是无奈。
“……不,我来……教训……”娄涵跨坐在严易身上,半张开腥红的眼眸,里面一点光彩也没有,严易知道娄涵是真的醉得神志不清了。
严易害怕娄涵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欲起身把他推开。
“不许动!躺好!”娄涵突然大喝,声音清脆有力,懵懂间夹着几分凌厉,眼睛也瞪得极大,气势凌人。
严易被那一时的狠厉语气吓得不敢动,呆呆地看着娄涵,不知他要做什么。
严易很久以后才觉得那时的自己如此笨拙,明明自己才是主人,为什么会被恐吓住?明明自己才是最有气势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被压得无翻身之地?
见严易终于不再乱动,娄涵才断断续续地说:“我…帮…降温……”
严易愣了一会,没参透他话里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娄涵自顾自地把裤子连同腿到膝弯出,露出修长白皙Jing瘦的腿部,小巧的物件乖乖垂在中间,颜色如人一般漂亮。
当一阵□□shi润的令人血气沸腾的快-感由神经一步步送上大脑时,严易耳边如雷轰鸣,眼前一片空白,娄涵竟然……
“喂,你不可以这样……”虽然是娄涵主动的,严易也觉得不妥当,总觉得这是趁人之危,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暴躁地叫嚣着让身体不能动。
娄涵趴在严易胸前浑身颤抖,因为疼痛皱起了俊秀的眉眼,下唇被白齿咬得失了血色,刺骨的疼痛混着飘渺的快意刺激着身体深处,却让他更加沉沦无法自拔,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
严易单身二十五年多,打□□是难免的,那时以为那样很快活,没想到还有快活似神仙的事情。
反正进去都进去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压抑不住的时候,索性放纵了一回,翻身把娄涵压在身下,可恶的是,娄涵还配合得不错,这让严易更加把持不住。
环抱着那寸白净纤瘦的躯体,严易感觉置身仙境,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那人就是他臆想多时的仙子,此刻梦里成真,待到天亮梦一醒,万事都不复存在,于是他把万事都抛之脑后。
严易家楼下有一棵百年老榕树,底盘四合抱粗,树根深扎地面,枝杆苍劲有力,横枝蛮长,枝丫上的绿叶郁郁葱葱,在初晨的淡黄色阳光下更显翠绿。
严易的家只有一扇窗子,而那扇窗刚好对着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一枝树梢调皮的从窗外探进个脑袋瓜,严易也懒得把它砍掉,任由它长,倒省了自个去种。
清晨,几只勤奋的幼鸟顺着树梢在严易窗边叽叽喳喳,本是悦耳动听的鸟鸣,在娄涵的耳朵里却是烦人的噪音。
娄涵有严重的起床气,最讨厌别人在他睡觉时吵闹,他睡得迷迷糊糊时胡乱摸索着身边的东西就朝声源扔了过去。
“啪”娄涵的衬衫被甩到了窗台边,惊走了几只聒噪的幼鸟,却也把严易惊醒了。
严易向来都是一个人睡,把手脚敞开也没事,然而此时,他却摸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人。
大脑渐渐苏醒,昨晚的记忆如同chao水涌现,严易脑子里警铃大响,忙惊坐起来,看向身边,果然是一个赤果着白净身体的年轻男孩。
严易抬手就是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楚,居然不是梦……
严易颤抖着手摇晃那人,嘴唇打颤:“喂……”
“滚,别烦我!”娄涵暴躁地大吼,卷起身上的薄毯蒙起脸继续睡,糊糊涂涂地想着又是烦人的保姆在叫他起床了吧,怎么身体这么酸疼啊……
严易僵着身体,没想到他看起来温润柔和,没想到脾气这么躁。
严易小心翼翼地下床穿好衣服,转身一看便瞧见娄涵露在薄毯的修长双腿,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迹都是他留下的……
会不会被他告啊,可是是他主动的,只要负责任应该就没问题吧……
严易怀着几分侥幸心里给自己做好心里准备,心里盘算着等那人醒了要怎么解释,他该怎么告诉他他会负责任的……
若是以往的早晨,严易给自己煮碗粥就去工地了,只是现在床上还躺着几个人,严易想了想便把米淘成两人份的。
煮粥的过程中严易回了房间三次,娄涵都没有醒来,卷着薄毯睡的安稳,逐渐爬上天空的的初日把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