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重,提起来做了管家,是个一心向着王府的人,故而谢荣偃有什么事,若不是十分机要的,并不瞒他。
谢林岚问他谢荣偃去了何处。王安想了一会儿,才说:“王爷今日卯时和侯大人一起离了府,究竟去了何处,小人也不知道。但是今日酉时之前大抵能回来。”
谢林岚知道王安是个体统人,回答主子问话从来不迟疑的。今日见他刻意想了一会儿,知他必然是受了谢荣偃的命令不能将行踪告诉自己,但又想让自己知道,才做如此情状。
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谢林岚从没有想过,这场风毫无征兆地就起了,好像在近日下的这场大雪之后,他的生活在几天之间就发生了过去十五年从未有过的改变,令他喜忧参半。
或许不是风起得悄无声息,只是他被谢荣偃保护得太好,所以不曾知晓。
他心中烦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对王安说自己想要出去逛逛。王安先是显得有些为难,后来又应下,只说请小王爷多带几个仆从,又请他去换了相对平民化的便装。
谢林岚知他也有难处,所以不曾拒绝,换了便装出来,王安已点好仆从,谢林岚看他们体格Jing悍,目光有神,知道都是武功高强的护卫,也不说什么,只点点头出去了。
谢林岚其实心思并不在逛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东市,他自己也并不知晓。东市热闹非常,簪花铺子,杂食点心,耍把式的江湖人,推着小车的工匠,应有尽有。谢林岚这儿瞧瞧,那儿看看,也算排解了些心中愁苦情绪。带来的仆从都只是在远处远远看护着,并不和他贴得太近,以免反而引了人注意。
虽然京城百姓人人知京中有位荣王爷,以及王爷的独子小王爷,但到底并不曾见过他们的模样,所以即使偶有人夸“小公子真俊”,谢林岚也并不担心惹来麻烦,只是笑一笑,答两句话。
他正拿起路边摊子摆着的海蓝石便宜簪子仔细比量,觉得这东西虽然便宜,但一眼过去确实可以以假乱真,想着要不要买一根回去,逗一逗父亲,看他能不能认得出来。正欲细看,却被一只大手捂住口鼻,拉进了暗巷。
捂住他口鼻的大手带着一股马厩中的臭气,十分难闻,谢林岚大致感觉出对方是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子。他竭力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来试图引起仆从和暗中跟着的影卫的注意,但他们竟然都眼睁睁地看着谢林岚被拉进暗巷而默不做声。
谢林岚竭力蹬腿向后踢打,又张开嘴来咬捂住自己口鼻的那只手,但反被对方将手插进了嘴中,肆意翻搅,将舌头拉进拉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屁股上,肆意揉捏,舌头伸进他的耳廓中戳刺。
谢林岚心中恐惧,身体却因此而兴奋起来。小xue中登时便开始热烫,他不用看也知道那里现在一定已经是shi哒哒的一片了。
他恨自己身体的yIn荡,却不由得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对方似乎显得相当急躁,直接将手探到他的裤子中,轻轻抚弄着他的会Yin。他呜咽一声,用力挣扎。好巧不巧,这时一辆马车正好停在他们面前。谢林岚挣扎的幅度更大,发出呜呜的声响,希望引起马车主人的注意。谢林岚差点就成功了,恍惚中他甚至似乎看到马车的帘子被轻轻挑起来一点,马车的主人从那缝隙仔细地定定看着他们。
但这时谢林岚身后的人一把将他的手拧到身后,拔掉了他的发簪,谢林岚满头青丝登时散乱下来,挡住了他裸露的肌肤,抵到墙上粗暴地揉捏他的小xue,把头埋到他的颈窝中疯狂啃啮。
他试探着向后蹬腿去踢那人的胯间,却惹得那人将他压得更死了些,低声附在他耳边说:“别闹。”
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惊得谢林岚一激灵,然后停止了挣扎,主动将一条腿就着余力插进了对方的胯间轻轻磨蹭,做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他听见马车主人嗤笑了一声,吩咐道:“别看了。不过是个不知多少天没开过荤的马夫cao兔爷儿罢了。赶紧走吧。”
马蹄的哒哒声渐渐远去,谢林岚松了一口气,疑惑之余那股刚才已经被撩起的火气却更强烈起来。陌生的场所,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环境,马厩中腥臭的气息,这一切都化成了最浓烈的春药,令他仍红肿着的小xue又泛起熟悉的麻痒。
而且他感觉到,父亲也早已硬了。他抬起一条腿,隔着裤子在父亲怒涨的Yinjing上画圈,发出难耐的鼻音。
谢荣偃在他的ru头上重重捏了一把,说:“sao婊子,爷可老长时间没开荤了,正好今天碰上你个小兔爷,小腰扭得跟水蛇一样,屁股上的sao水都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了。爷盯了你一路了
,早知道你是个欠干的浪货,爷就直接在集市里cao了你。”
谢林岚的小白腰扭得更欢了,主动将屁股往谢荣偃身上凑,浪叫道:“好官人,小浪货刚才在集市便已发了浪了,您快用大rou棒cao了小sao货吧。”
谢荣偃开始低低喘息起来,手指在谢林岚会Yin处来回抚弄:“既然这么浪,让我看看小浪xueshi了没有?”
谢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