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家里紧凑许多。
楚绎现在但也不太在意他们听到什么了,即使没听到也没人会当他和秦佑是柏拉图。
但是,这一夜下来,楚绎基本上失去了他一起放飞自我的玩伴,就连早餐,也只有他和秦佑两个人。
楚绎在客厅里坐了几分钟,秦佑下来,他正要走,秦佑沉声开口,“还没吃饭,要往哪儿去?”
楚绎本来不想理他,但的确肚子饿得慌,秦佑说完就往餐厅去了,楚绎很没出息地跟在他后边。
餐厅在靠近椰林的一处略架高的露台上,像是个木结构的小亭。
围着圆形餐桌,旁边四把藤椅,秦佑将要落座的时候发现,椅子编制藤条缝隙里还嵌着砂砾。
看来是长期没人用,今天早晨就算收拾也只是草草收拾过。
楚绎很显然也看到了,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手拎起椅子倒伸到廊柱外边用手拍了拍。
秦佑这时候叫人拿来抹布,给重新打扫干净才坐下。
目光看向楚绎:“这些天你都在哪吃饭?”
楚绎仰靠着椅背,一条腿跷起来脚踝隔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眼光一直看着椰林外远远的海滩,不情愿地回答:“哪能吃在哪吃。”
他来岛上二十来天还是谝淮握司诓吞苑梗绞倍荚谧约悍考洌痪褪窃诳吞蛘呤彝飧话锎罄弦腔煸谝黄稹
秦佑这会儿哪能不明白,不禁犯愁地眯起眼睛,看来楚绎这些天跟这帮糙汉是打成一片了,而且看那些人对他的接纳程度,似乎还混得如鱼得水。
除了拍戏时风餐露宿是必须,楚绎平时生活习惯一贯Jing致。
可是,现在楚绎坐在他眼前一副大爷样,嘴里还痞里痞气地叼着路上不知道从哪折来的一枝草jing。
从打架那天劈着腿小混混似的抽烟,到昨天甩着光膀子到处跑,再到在他面前这消不下的气性,以及现在坐在他跟前活像是被人强捉起来关进笼子里的模样。
秦佑有种家里小孩叛逆期到了的错觉。
顺着他眼光看一眼沙滩,秦佑说:“不是说你排球打得不错吗?下午有空咱俩叫两个人去练练?”
楚绎还是那副大爷样的坐着没动,只是眼珠动了,乌溜溜的眸子倏忽就转向秦佑的方向,不能否认这个提议对他来说还是有诱惑的。
他眼睛眨了眨,真的?
秦佑扬一下眉,为什么不?
果然,楚绎虽然没笑,但眼睛一亮。
眼睛亮了就好,秦佑现在十分知道看他心情不能看神色,只看眼睛就好了。
趁楚绎怔愣,慢悠悠地朝前倾身抽掉他嘴里叼着的草jing扔到一边,而后又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开口回答。
但还没等到楚绎的回答,倏忽间叮铃一声信息铃声从秦佑口袋发出来,清晰地响在耳边。
只见楚绎面色微滞,秦佑顷刻脸色一沉,要糟!
果然,楚绎深深看他一眼,很快从兜里掏出手机,低头用指头飞快地划弄几下。
再抬起头时,紧抿着嘴唇,一脸悲愤控诉地看着秦佑。
坑爹的,这岛上原来是有wifi的,而且秦佑来就有了,别告诉他是巧合。
而且,他都能随便连上,显然不是随身包什么的。
秦佑把眼光转开,眯眼看向远处阳光下延绵的白沙滩,艰难地叹出一口浊气。
那几个败事有余的货,什么时候给他解除通讯屏蔽不好,非得今天。
本来他屏蔽岛上所有通讯20天做得是挺坦然的,但眼下楚绎本来就是个哄不好的样子,现在知道真相岂不是又得跟他炸。
楚绎倒不至于真跟秦佑炸成什么样,事实上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对秦佑太出言不逊,至多,就是不说话罢了。
但就算只是这样也挺让人放不宽心。
吃完早餐,看着楚绎头气哼哼地上楼,秦佑倒在楼下多留了几步。
给正从外边走进来的男人一个眼神,男人走到他身边,秦佑说:“你去问问小冯,他是不是真想在岛上待一年。”
这话传到当事人跟前,小冯愣了,摸着下巴咂摸一会儿,“你说boss这是个什么意思?”
传话人拍一下他的头,“真笨,这就是让你该求谁求谁,然后让你求的那位去找他说话呗。”
小冯一时愕然,“他俩还没好呐?不该啊,楚绎哥平时脾气挺好。”
传话人呵地笑声,“那怎么说得准,你也不是没见他一个男人被拘岛上,眼巴巴一等就是二十来天多可怜。”
于是小冯去戳了他眼里很好脾气的楚绎。
谁知楚绎这次体贴到底,十分豪爽地回复他:“反正都是跟着我,你要不要考虑干脆辞掉这边的工作跟着我,我保证给你的待遇不会比现在差。”
冯岛主被体贴得泪流满面,只好不提。
而自从中午过后,楚绎就盘坐在起居室茶几前的地上玩游戏。
笔记本电脑就搁茶几上,楚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