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把他丢在一边一丢就是将近二十天。
简直赤/裸裸的冷暴力。
楚绎越想越烦躁,也越想越委屈,刚要站起来,但秦佑很快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稳稳坐在床上。
楚绎抬着头,秦佑俯下身子,伸手轻抚他的脸颊,眼睛跟他对视,幽深漆黑的双眸里头似乎蕴藏着看不见的危险。
而压低的声音,语气却十足缱绻:“宝贝儿,话说不通,那该怎么办?”
这样的势头让楚绎心里一阵发毛,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但已经来不及了。
秦佑话音刚落,甚至没让他看清是怎么发生的,楚绎只觉得眼前一晃,两只胳膊被有力的大手狠狠拽住,而后整个身体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拖曳起来猛地掼倒在床头。
楚绎下意识地弹起上半身,但秦佑的动作更快,顷刻压上他的身体,腿死死压住他的腿,一只手紧紧擒住他两只手的手腕。
“你要干嘛?”楚绎扭动着身体,开始拼命地挣扎。
但秦佑是什么力气,秦佑曾说过他身手是打小练的,这些日子,楚绎才知道这句话一丝不掺假。
被秦老爷子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人,为了应付之后可能遇到的各种危险,从秦佑十二三岁开始,秦老爷子给他请了各种老师,数十年如一日的训练,寒暑不避,严苛到极致。
但秦佑从来没有把这股子力气真的使到他身上,即使摔过一次也是玩笑,楚绎这会儿意识到自己根本挣都挣不过他,憋屈得连眼圈都红了。
秦佑几乎钳制住他整个人,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空出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墨黑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攫住他的视线,闷声不语,下颌紧绷的线条十足冷硬。
然后,就用领带把他两只手腕圈圈缠缚住,然后把他两只手都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的雕花铁杆上。
楚绎瞪大泛红的眼睛,就眼看着秦佑扯开衬衣扣子,扯下皮带扔到一边,随即,扒下他的内裤。
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冷气房间微凉的空气中,秦佑压在他身上,手从床头摸出润滑剂,挤到手心,然后一边亲他的脖子,润shi的手指伸到他身后。
这一连串地动作都在沉默中进行,楚绎喘息中愕然地开口,“……秦叔……你要用强?”
秦佑呼吸声更重,略微拱起身体,让楚绎往下看,沙哑地开口,“宝贝儿,你比我激动多了。”
楚绎低头一看,这会儿真是憋屈得想哭,只是几个动作,他下边早就战旗高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诚实。
于是又用力挣了下,委屈地嘶喊辩驳:“我特么这几天在岛上天天吃蚝。”
这话也不是假的,附近送来的生蚝味道非常鲜美,配上附近一种特产水果的汁ye尤其美味,楚绎恨不得一顿吃一打。
放纵口腹之欲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妹的,秦佑还没干嘛,他一个被强制的人恨不得弹起来反过去把秦佑给强了。
秦佑也没深究这话是真还是假,很快,毫不迟疑地闯进他的身体。
楚绎也很快就自暴自弃了,但自暴自弃中又带着满满的愤恨和不屈服。
总之,这半个下午,和之后的整个晚上,他都在怀着遵从本能和顺便把秦佑榨干成药渣的觉悟度过的。
☆、第六十四章
海岛的早晨在晨曦和海浪声中来临,一场雨把天空洗刷得更加明澈。
秦佑醒了也没起,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任楚绎整个人树熊似的趴在他怀里,腿还搭在他腿上。
感觉到怀里人稍稍蠕动,秦佑缓缓睁眼朝下望去,楚绎在他怀里身子慵懒地动了动,从鼻中发出一声幽长迷蒙的呜鸣,然后睫毛颤了颤,薄薄的眼皮缓缓抬起。
眼睛只睁开一条缝,应该是看见了他,楚绎又迷迷糊糊地长叹一声,明朗的笑意从很快晕上嘴角。
松软的夏被和软枕外边都是白色,这是秦佑刻意的安排。
秦佑喜欢看着楚绎这样醒来,俊朗的脸庞和赤/裸的肩膀都陷入一片雪白,就像是整个人都陷在云团中。
就好像用最美好的柔软把他包裹住,让整个世界都对他温柔相待。
就看着他笑着在自己怀里抻完一个懒腰,秦佑手略微收紧,“早。”
只一个音节,楚绎动作突然顿住了,像是意识到什么,刚才还睡意惺忪的双眼倏忽睁圆,眼睛眨巴眨巴逐渐清明起来,而后转头看他一眼,脸上方才还满满漾着的笑容倏忽不见了。
接着立刻从秦佑身上收回手脚,抬起身子,从自己脖子底下拉出秦佑的胳膊给他扔在身侧,再次躺好的时候跟秦佑壁垒分明。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闪烁地望着天花板,一脸大写的冷漠。
秦佑俊挺的眉峰略微蹙起,合着这是还没气完。
秦佑从没哄过谁,但也隐隐觉得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但目光又落在楚绎肩膀和脖子的红紫於痕上,别人都说床头打架床位合,他们昨晚上岂止是从床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