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原来是在那里吗?唐宋无语的想。
渴死的鱼
第二日,在送唐诗诗的站台上,唐诗诗语带焦虑的对着郑好谆谆教诲。郑好点着那棵被臊到脸红的头,心怀愧疚。因为在这之前他跟唐宋就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通通做了。
唐宋则在一旁默默无语,“好啰嗦啊,你的车快开走啦!”
唐诗诗对她哥投去警惕的一抹视线,再次叮嘱郑好道,“今晚你一定得把门顶紧了睡,知道吗?”
郑好点头,点头,再点头,他都怕身旁的路人投来的奇怪视线了。
唐诗诗一脚踏上车,脸上还语重心长的苦着,活像自已家女儿要被猪给拱了的神情,“怎么会被一条狼给盯上了,这俩孩子伤人的。”
唐宋纠结着额头吼向她,“快走吧你!”
然后,人倒是送走了,郑好和唐宋一时相顾无言。
其实送完唐诗诗后,郑好也差不多该搬出去了,虽然这几日两人一直未再涉及这个话题,在回去的路上,郑好不时瞅瞅唐宋的侧脸。
许多次后,唐宋才问道,“你想说什么?”
郑好长长的舒出口气后,甜甜的笑着说,“我之前都以为诗诗会不理我,恨我了。却没想到……”说到这里郑好语气颤动的哽了哽,“她……!”什么都表达不出来,只有咸咸的泪水流了出来。
唐宋真是顶不想看见面前这人哭,倒也不是厌烦,应该是会让他瞬间觉得手脚无措吧。为了转换他的心情,唐宋故意道,“我去北京之前让你考虑的问题你想的怎样了?”
郑好刚从他手里接纸巾的手一顿,突然没了言语的静坐着。
看到他这反应,唐宋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你现在还是别说了,等你生日过了再说。”
是啊,我生日就快到了,郑好朝着外面火辣辣的阳光深思到。
直到唐宋将车开进了车库,郑好才突然又对人道,“其实想对你说,我是应该搬出去了。”
一直开着车的唐宋,起先没什么表示,过了会他才提了个要求,“等你过了生日吧!”
郑好的生日就在三日后,因此他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没有了唐诗诗的屋子,显得没那么有生气,郑好心想,到他走后唐宋估计会很难适应一个人的生活就是了。
因为每每,走的人从来只会短暂的不适,而被留下的人,则是会久久的孤寂,一想到独自品尝着孤单的唐宋会另郑好感到心痛。但,他没有别的办法,虽说,他的确不自我否认自已也对唐宋动了情。可一想到家里的表兄夫妻和自已年老的父母,怎么能够吐得出这种实情。
郑好生日的当天,唐宋买了一瓶较好的红酒,郑好对此表示能不喝就不喝,两人将菜炒来端上桌后,唐宋分别给二人倒上红酒说,“今天这酒主要是为我准备的,你意思意思就行。”
是嘛?听到他如是说,郑好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有了着落。
“第一杯,祝表叔年年有今日!”唐宋首先举杯与郑好碰着杯。
杯子与杯子相撞发出的喀啦声,悦耳之极,连杯里的红色ye体好似都镶上了幸福的色彩,除了父母以外第一次,有人为他郑好庆祝生日。
唐宋喝酒很快,郑好才喝了三口,他便饮了三杯,如此下去郑好怕等下不好收场,因此一边吃东西一边劝慰唐宋让他慢些喝。
每到他阻拦时,唐宋都很听他话的将酒杯放下,然后扯开话题说到北京来的那个刘总身上,“他在北京生意做得相当不错,就这两个月估计会亲自来A市考察地方。到时只要他拍板在哪里搞酒店,我和何其就会投入资金了。”
“哦”对于生意方面,郑好的经验当然不可能有唐宋多,因此只是听他说。
“所以说,表叔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干?”
郑好吃惊的抬起头,发现唐宋正定定的打量着他,“我吗?”
“对!”
“可我存款并不多。”
“这个不成问题,只要你信我,我可以将你的那份钱算在我的入股资金里。到时你我几几分账,是我俩私下的事儿。”唐宋话到这里顿了顿,“当然,若是你投钱的话,我们也可以私下里找律师签份合同,以证明那入股的钱里有你的一部分。”其实这个设想唐宋在老早就如此想了,“这两年旅游业蓬勃发展,而要我们这种人直接去开个酒店,不太现实,第一,我们没有如此多的资金,第二,我们没有经验,所以遇到可靠的人唔可能这就叫做机遇了吧!”
郑好呆呆的望着唐宋,嘴角还有刚喝了红酒没有被擦 掉的红印,唐宋抬眼见了,伸手轻轻为他抹过。
“当然,你放心,我不是一时心血来chao,或是因为对你有想法,就想趁此机会对你有别的要求,这个你大可以放心。”唐宋牵起好看的唇角,笑得异常自信道,“公是公,私是私,当然,对于追求你这件事,我其实有还算多的信心。”
郑好一脸无语的盯着他,真想问他一句,谁给你的信心?
像是看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