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找你消磨时光的。”李桓走在后面,懒洋洋的。
“太久没见你,这不是想嘛!”
荣真跟家人出门踏春去了,去了小半个月这才回来。
“明天我就到太傅府上去了。”
“等不及了!”杨槿毫不在意。
荣真知道杨槿这个大嗓门在,木樨是睡不好这个午觉了,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叫木樨起床了。
他轻轻晃了两下木樨的身体,木樨便渐渐醒过来。
“木樨身上穿的,”杨槿的眉毛揪起来,仔细地看了看,“是件女孩子的衣服吗?”
木樨抹了一下嘴边的口水,慢慢站起来,转了个圈,小花裙摆也跟着飘了飘。
荣真咳嗽了一下,伸手包住木樨的两只腿,“nai娘说天转热了,他这样穿凉快。”
杨槿想了想,转过头问李桓,”我以前穿过这样的衣服吗?“
李桓翻着白眼想了想,“本宫不记得了。”
杨槿不大乐意,又问,“木樨还是不会说话吗?”
荣真叹口气,“是呀。”
“我和他不一样,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帮你给木樨找了个老师。”
“老师?”
太子殿下非常潇洒地甩了下头发,向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便有一个布衣书生走了进来。
“参见荣小少爷。”
荣真摇摇手,表示不必这样行礼。
书生抬起头来,道,“书生父亲又聋又哑,所以书生会些手语。”
“手语?”荣真看李桓,“木樨还不一定是哑巴呢。”
“就算不是,学点这些也不是坏处,以后总有用的上的地方。”李桓答。
杨槿睁大了眼,“那不只要木樨学吧,我们也是不是也要?”
“自然。”李桓瞥他一眼,“不然只有木樨会有什么用。”
李桓比他们都要成熟些,他跟随皇帝巡视新科举子的时候,这个人就一直比划着与他父亲说话,他了解之后便马上向父皇求来了。
荣真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实在开心。
只要他能知道木樨想要什么,那他便全能给木樨弄到。
但没想到,手语这件事却是帮了李桓的。
李桓倚在柱子边,一只腿搭在栏杆上,“当时萧祈叫人把我毒哑了禁在梁国的幽庭里,我有颗父皇留给我的解毒丹,就用了。”
荣真搬着一个小椅子坐在他旁边,杨槿和木樨则在地上垫了个软垫,就直接坐在上面,侍从都离着他们远远的,不敢打扰。
“可我还是要装哑巴啊,便一直用手语。”李桓说到这笑了一下。
“那时候有位后宫的妃子,因为惹到了萧祈便被赶到了幽庭里,”李桓眼中风景一顿,又接着说,“她是燕国的一位公主,十分泼辣,说是在与萧祈争执之时给了萧祈一巴掌。”
“这么泼辣?”杨槿嘴张得老大,能给那个黑着脸的帝王一巴掌,得是怎样的女中豪杰啊。
李桓微笑,“嗯,虽然泼辣,但是她的心眼很好,她并不知道我是楚国的皇帝,只以为别人欺负我,便为我出头。”
“后来萧祈打算攻打齐国,要与燕国修好,便把她又召回后宫中,她便带着我也去了,我也是那时候第一次见着萧祈。”
“她重新蒙了盛宠,很是高兴,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直到她突然知道了萧祈其实掉头攻打燕国的事情。”
荣真看着李桓有些愧疚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梁帝之所以会突然变了计划和李桓一定有那么点关系。
“她大闹了一场,反倒伤到了自己,太医一来,却发现她已经有了身孕。”
“就是那位舒王子吗?”杨槿看了下木樨,问李桓。
那孩子总缠着李桓,
李桓点点头,“她心中忧郁,我只能帮她,为萧祈献计。”
李桓停了一会,像是用了很大力气,又继续讲,“我本来以为过了几年,我的容貌已经大变,萧祈不会认出来的,可他还是发现了我本来的身份,我也就此和他达成了协议。”
木樨伸出手,轻轻握了下李桓的手,他觉得李桓的表情很痛苦。
李桓却对他笑了下,“我说要都告诉你们的。”
“我帮了他很多,他军中的兵变,朝廷里的内乱,甚至是梁国新法的修订,同时我也在通过慢慢掌握的消息里打探着你们的情况。”李桓的头倚在柱子上,呵了口气,“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荣真眨了眨眼,“那位娘娘呢?”
“她啊,”李桓道,“她生了孩子之后,身体大不如前,再加上一些事情的刺激,就……”
李桓不说下去,荣真他们也懂。
“舒儿的眼睛很像她。”李桓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杨槿点点头,“我觉得那位舒王子也很聪明,而且他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