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汾睁开眼时发现床头站了个人,头顶一根犄角,手里抱个金蛋,弯腰戳着齐汾,像条讨食的狗。
“……你在做什么?”齐汾惊悚地问。他想把姜牧摇醒,伸过手去才发现人不在床上。
窗户大开,风从黑夜里灌入,把蠢龙头发吹成一团鸟窝。
齐汾看了眼手机,不解地问:“大半夜你来干什么?”还非要走窗户。
蠢龙把脑袋大小的金蛋举到齐汾跟前,蛋壳金灿灿的,仿若黄金。他炫耀地说:“我老婆生啦!”_
这家伙是真疯了吧?齐汾揉揉眼睛,想摸一下金蛋,被蠢龙躲开。
“你从哪里找的蛋?”齐汾不信人能生蛋。
蠢龙没回答,反而在手中亮起光芒,像X光一样把蛋照亮,金色蛋壳变得半透明,里面一个人型小孩蜷缩成一团,怀里还抱着一条小幼龙。
“是对双胞胎。”蠢龙笑得合不拢嘴。
齐汾瞠目结舌,感觉自己一辈子所学的知识都是垃圾,诺贝尔医学奖正在自己招手。
“你怎么让他怀上的?”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姜牧也凑过去看。
蠢龙得意洋洋:“多做就行了嘛!”
蛋壳里的小娃娃转了个身,把小幼龙的尾巴嘬到了嘴里。
蠢龙上下摇了摇金蛋,把龙尾巴从娃娃嘴里摇了出来。
“我走了,还有好多人等着看蛋呢!”蠢龙把金蛋抱紧,道了个别,兴冲冲地从窗户跳了出去,奔向下一个目标去炫耀孩子。
现在是凌晨,然而齐汾睡意全无,满脑子都是那颗蛋。
“不睡了吗?”姜牧俯身,按着齐汾的肚子,“那咱们也来怀个蛋吧?”
齐汾按住他的手,无语道:“你是龙吗?”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姜牧佯装愤怒,把齐汾压在床上。
“是啊是啊,我就是在质疑你的能力。”齐汾知道姜牧第二天早起要赶飞机,今晚铁定不能胡搞,于是有恃无恐地笑道,“要不你也变身成一条龙?”
姜牧沉默两秒,突然笑了,朝齐汾露出一嘴大白牙。
“你又在想什么?”齐汾被笑得心惊胆战,有点后悔刚才呈一时口快。这家伙很记仇的!
姜牧低头在齐汾脖子上咬出一排牙印,“什么也没有,睡吧,明早我自己走,就不叫你起床了。”
齐汾更睡不着了。
一周以后齐汾终于搞明白姜牧那天晩上在想什么了。
拿自己的身体搞明白的。
他被姜牧脱光,压到在床上,还被—条黑色布袋蒙住眼。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靠听觉和触觉辨物。
齐汾听见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似乎是姜牧拆开了什么包装,然后一个冰冷润滑的物体被塞进了后xue。物体柔软,却没有人体应有的温度。
“按摩棒?”齐汾问道。姜牧经常会搞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他并不很排斥,但也不愿意每次都顺着姜牧的意思玩,否则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玩坏的。
姜牧眼神闪了闪,没有否认,“是啊!”
齐汾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感受长条状的物体进入身体,丝滑柔软,表面还有些坑坑洼洼的。他疑惑道:“……真是?”怎么感觉不太对。
这次姜牧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把东西插到齐汾身体深处。
“唔……”那东西擦过他xue道敏感点,引起一阵战栗,齐汾爪子乱摸,拉住姜牧胳膊,“别再深了。”
姜牧反手抓住齐汾手臂,压到他脸侧,轻声笑道:“你不是质疑我能不能让你生蛋吗?”他边说边动手,从长条物的后端挤压,把其中隐藏的物体推入齐汾后xue。
“什么?”齐汾只觉得有几颗蛋状物滚了出来,一颗挨一颗,往肠道内翻滚。他惊慌失措,想挣扎制止姜牧,却被按住不让动,“不要,不要!”
鸡蛋大小的蛋互相挤压,横向时扩宽xue道,齐汾被顶的难受,不断收缩后xue,试图让蛋竖向旋转,“唔……你讨厌!”
姜牧手下不停,一连按了好几颗蛋进去,然后抽出瘪下去的容器,把准备好的肛塞尾巴插入,堵上了蛋的出口。
“啊……不行,不行,胀!”蛋在xue道内碰撞摩擦,齐汾感觉自己像真的怀了蛋,急切地想生下它们,却又被尾巴堵住。排泄感越来越浓,他不断蹬腿,想让姜牧放开他。
姜牧没有放开他,反而抓住他的腰部,把他翻了个个,让他趴跪在床上。
这下子齐汾更像一只兽类,肚子里孕育着数个蛋,粗大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耷拉在腿间颤抖。他泪眼婆娑,呻yin地扭动腰部。
姜牧拍了下齐汾的屁股,引起xue口收缩,把尾巴吞得更深。
“别打!唔……”齐汾性器高高翘起,他身后被填满,前面却感觉空虚,但又害羞地不敢叫姜牧帮忙,只是把脸埋在床单里,强忍瘙痒。
姜牧早已摸清齐汾的每—处的反应,他伸手握住齐汾的高昂,在他舒爽的长叹时,却又松开手,变成揉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