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的土地上被建立。新旧更替,老制将变为新制。
从戚国与炎国及泽国三国联盟之日起,三位君主就在戚国君主的书房里同吃同住了整整一个月,未曾踏出过那间书房半步。
外面的人无法得知在这一个月里他们究竟聊了什么?淡了什么?
每日的膳食都有人按规定的时辰送进去,而门外是一层又一层的重兵把守,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戚国的群臣们包括那位极受戚王重用的宰相随柯在这一月间也未能被召见,一群人立在朝堂之外每日前赴后继地递上如小山一般的折子。
“宰相大人,我王究竟是何打算?”
“宰相大人!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仍未见里面有何动静,万一……唉……”话到了嘴边,做臣子的也不敢妄加揣测。
“宰相大人这可如何是好!我王难道连一丝风声都未曾同您透入过吗?”
“恐怕宰相大人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就失宠了吧,自古君王之心如风云一般变幻莫测。”
这几日只要诃子一出现,身边便立刻围上一群人,如嗡嗡作响的蜜蜂一般。
可即便如诃子也不知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连他也是被拒之门外的人之一,且他比谁都更想知道!
看着那前方紧闭的门扉,门外层层的守卫,诃子内心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诃子心道那个泽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让戚王同意与炎泽两国结盟?如今他倒好!竟称病闭门不出!
诃子再转头一想:不行!我身为一国宰相,即便大王那里进不去,泽珠那里我也非进去不可!就是死也要死在他的门前!
诃子衣袖一甩,不顾身后群臣的追问,急急往泽珠的府邸而去。
“麻烦你向你们家的大人通报一声,就说当朝宰相亲自前来拜访!”诃子对着泽珠府门外守门的军士道。
“宰相大人,我们家大人吩咐了,若是您要见,就更不能让您进去了!”守门军士恭敬回道,却见那气势根本无一丝退让之意。
“那你就帮我告诉你家大人,若是他一日不出来见我,我就一日不离开!”诃子喝道。
深秋寒风冷冽,泽珠府邸的管家给坐在门外石阶上的诃子送来一件毛皮袄和一只暖炉,却被诃子拒之。
此刻,怡景也已经得了消息,急急赶过来给诃子送上吃食和衣衫,他知道自己的这位主子脾气倔起来任谁也拖不走。
怡景本想给诃子再备一辆暖车,可被诃子阻止,但又不能放着诃子不管,只好陪着在门外等,偶尔回府一趟给诃子那些吃食和必需品来。
三日过去,诃子依旧被泽珠拒在门外,而诃子也仿佛是铁了心了非等他出来。
“人还没走吗?”泽珠坐在屋内,手中端着热茶询问身边刚走进来的管家。
“回禀大人,人还没走。”管家回道。
“难得宰相大人愿意亲自来我府上,过去是三请四请也请不来啊!就让他多等些时日吧。”泽珠端起手中的热茶,不紧不慢地喝上一口道。
“可他毕竟是一国之相,是戚王格外重用的当朝重臣,大人您这般怕是……”管家蹙眉道。
“不碍事。”泽珠放下手中茶盅,心道:“我若是见了他,他必定一上来便会质问我来戚国的目的,一堆居心否侧的训话,说不上两三句他就能跟我吵起来。若是我告诉他,我来戚国就是要助他一心想要护的主子统一这天下,他定然打死也不会信的。如此我见他又有何用呢?不如等他们三人从里面出来,时候到了一切自然会有个定数。”
又过去两日,那些原本等在朝堂上的群臣见宰相这五日来都等在泽珠的府门外,虽不知宰相的这番特意举动是为何,也不管这里面的那个人与这位宰相原来是何等的井水不犯河水,先效仿了再说,也许能得到什么消息也不一定。
因此,渐渐地泽珠的府门外也就聚着越来越多的人。
“呵呵!管家,自我来了戚国之后,你何曾见过我的府门前如此热闹了?”泽珠端着手炉,笑道。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连前朝的几位老臣也都来了!”在这深秋之日里,管家的额头上却不断地冒着汗珠。
“让门外的侍卫严加把守,一个也别让他们进来!”泽珠道。
“大人!不好!兵部的程将军带着一匹人马就要直闯府邸!”一名军士急急冲进泽珠的书房。
“哦?他竟然调用了兵部的人马。哈哈!”泽珠笑道,就见他走到书桌后从书架子上取下一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块刻有“戚”字的金牌。“传戚王之令,少傅王珠久病缠身,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一律按国法处置!”
军士从泽珠手里接过令牌,又急急返身离去。
诃子等一群人见军士自里面拿着戚国君王才有的金牌,又将泽珠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当下再无人喧哗。
诃子眉宇紧皱,心道:不想这泽珠早有安排,连戚王也帮着他,他究竟是用了何等的计谋!才能说动我一手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