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还有什么事”
“我……没什么,你回去吧。”
“没什么没什么为何又露出这幅表情”猝不及防间压倒在沈嘉杭的身上,燕飞翎目若寒星,仿佛要将其从内到外看个透彻“沈嘉杭,本将军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以为自己可以背着本将军搞小动作了?”
“你……”这家伙,明明平时那么温柔,为何一到这种时候却变得这般霸道可恨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下至黎民上至群臣,一声令下,莫敢不从,如今却唯独因他的语气而不由自主心生忌惮,莫非,果真存在一物降一物之说不成?
“还不肯告诉我吗?”
“我本来就没……唔!”
“别动!”双手将沈嘉杭固定在床上,燕飞翎一面生涩舔舐一面喘息道。
“嗯~嗯~”不由自主娇yin出声,看着身下面色chao红泪眼迷离的沈嘉杭,燕飞翎的声音越发低沉“闭上眼,否则我会忍不住的。”
“呼呼~呼呼~”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也不知吻了多久,就在沈嘉杭感觉自己的双唇已经又麻又痒闭合困难之时,燕飞翎才缓缓罢手,“咳咳,这只是对你的惩罚,实不相瞒,隔三差五便潜进来与你接头的那个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
“燕飞翎,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按我说的做?”
“因为……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别扭转头,燕飞翎声音虽轻,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山川般巍峨坚实之感,令沈嘉杭的心头莫名一颤。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实情,但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除了你我,不准第三个人知道。”
“好。”
“咕噜~你确定没开玩笑”深深咽了口唾沫,燕飞翎难以置信道。
“有拿这个开玩笑的吗?”
“哪个,我不是不信你,就是有点匪夷所思,你不好好在临阳皇宫待着,一个人跑这里来干什么啊?”
“我是……为寻人而来。”闻言眼神有些黯淡,沈嘉杭不由轻咬双唇,将所有的酸楚硬咽回去“不说这个了,被你们押住的人在哪里?我想见他。”
“什么人”
“不是你说,他已经被你们控制住了吗?”
“这个啊?嘿嘿……我刚才只是在诈你,那家伙身手太快,我的人没追上……”
“我就说,我亲手培养出的人,怎会如此轻易被俘”一不留心又被这家伙给摆了道,沈嘉杭心中纵有千般郁闷,事已至此,亦只得有苦难言“他其实是我安插在邵波身边的暗卫,只忠心于我一人,从你那里得知邵波的消息后,我便尝试联络于他,果然,邵波这家伙无论去哪里,都舍不得这员心腹爱将啊。”
“可你连床都下不了,又如何与他联络的”
“这个简单,我有随身携带的引鸽香,只消趁夜深人静时将信鸽引来,自可引起他的注意。”
“我说前几天怎么老听着有鸽子叫,原来是你搞的鬼。”缓缓跺步,燕飞翎突然忍不住憋笑出声“不过你看起来这么单薄,真想不出居然还是堂堂一国之君。”
“在皇家,单薄羸弱,有时候未必不是致胜的武器。”低语喃喃,一步步爬上权利顶端,这幅躯体究竟为自己获取了多少利益,恐怕只有沈嘉杭自己明白,“现在,你能相信我了吧?”
“那你可有什么计划?”
“按原计划行事便可,邵波对陀罕早有异心,三日后更是会趁其分出兵力对付我们的时候挑起兵变,我们只管将计就计,看他们狗咬狗便可。”
“好,那我去安排一下。”
三日后
“邵波!邵波你给老子滚出来!”暴力踹门,狠狠两锤砸在地上,陀罕一双牛眼气得溜圆。
“哎呦,陀罕兄,怎么了你这是我还正等着你凯旋的消息呢。”
“凯旋个屁!他们早有准备,老子带去的人又全军覆没了!”铜锤破风,直指邵波的面门“说,是不是你里通外敌,憋着害老子!”
“呵呵,我与那燕飞翎素不相识,如何相通只是人家技高一筹,而你太过愚蠢了而已。”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老子说话!”
“他们给我的胆子。”闻言嗤笑,只见邵波突然轻拍手掌,顷刻间,披坚持锐的兵士从四面八方一涌而上,将陀罕重重包围。
“你这是何意!”
“别看了,军营里的人已经被我全部清洗了。呵呵,我此来漠北,本欲说服你提前借兵给主上,谁料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拖再拖,如此,那便休怪我们无义!”傲慢冷笑,看着人群中央毫无反抗之力的陀罕,邵波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一次性爆发“实话告诉你,主上让我现在立刻返回临阳,哼,有你这个嫡脉亲王在手,何愁你们齐云皇帝不肯乖乖就范”
“混蛋!”
“你就骂吧,骂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呵呵,邵将军此言差矣,有来无回的,恐怕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