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干什么?”捡起盖头将邓飞瑜的一条腿吊在床顶之上,钳制住某人挣扎的双手,极近的距离下,螯鹰的双眸暗的可怕“我第一次不在,你给我弄一身伤回来,第二次不在,你差点被人杀死在石室里,第三次,你又把自己伤成这样,下次呢?下次你还要怎样!”
“我只是……”
“笨蛋,我真怕,真怕下次只能再抱着你的尸体……”泪水,滴滴答答润shi脸颊,轻轻舔舐净邓飞瑜的眉间唇畔,螯鹰忽然俯身,紧咬住耳垂大力嘶磨“今日便与我成亲好不好,从今往后永远陪在我身旁,让我做你的守护。”
“你若不弃,我必相依。”闭上眼感受着灵魂的交融,邓飞瑜浅笑酩酊。
洞房之内一夜无言,洞房之外灯火璀璨,朗月疏星,广漠浴雪,夜幕下的漠北是那般安宁与无暇,然而,与此同时,远在数公里之外的卫子风,却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莫名一阵刺痛……
转瞬天明
“来了?”
“对不起,我起晚了。”
“咳咳,昨天夜里的那个人,就是你所说的朋友吧?”略微尴尬,燕飞翎干咳道。
“你都知道了?”
“昨天来人告诉我辛妙莲被打昏在房中,我怕你有危险,所以……”脸色可疑得越来越红,看着邓飞瑜的眼神,燕飞翎慌忙出言解释“我没有待多久!而且,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那样做……”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可隐瞒,是,我是喜欢男子,所以对辛姑娘没有任何想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所为何事”
“哪个……”欲言又止,呢喃声细若蚊蝇“我就是想问问疼吗”
“啊?”
“我就是想问问那样做会不会很痛!”深一吸口气,视死如归般将疑惑一股脑说出,话音出口的瞬间,燕大将军忽然感觉此刻的自己简直比万军之中摘取敌将首级还有痛快“因为昨天听的你声音好像很痛苦。”
“所以你到底偷听了多久 ╬”
“或许,大概不到半个时辰吧?”
“燕、飞、翎!”
“我这不也是担心你身体嘛?毕竟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避开邓飞瑜吃人的目光,燕飞翎干咳数声,语气却是渐渐恢复如常“不过,既然人已经聚齐,那也应该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因何而来的吧?”
“实不相瞒,我们此番前来,所为一物。”
“何物”
“混沌地宫的神钥。”
“你们到底什么人!又是从何而知神钥在我这里!”猛然站立,险些将桌案打翻在地,燕飞翎惊疑道。
“是幽镰说的,但我们是亦为其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说清楚。”
“原来如此,用下毒这种手段,这幽镰当真为人所不齿!”听罢前因后果,燕飞翎脸上的疑虑也不觉渐渐消弭,思量片刻,却是慕然起身“我可以将神钥交给你们,但你必须答应我,事成之后,要立刻将地宫与神钥一并毁掉。”
“却是为何?”
“哎~说来话长,其实,我本就不是中原人。”叹息一声,燕飞信手Cao起立在帐旁的□□轻轻抚摸,邓飞瑜识得,那是他的贴身兵器,除去休息沐浴,从不肯离身半步。
“我出生于临阳,自幼被父母卖做奴隶,五岁时,因为根骨奇佳而为师傅所救,并随他学习武艺及冶铁之术。”顿了顿,燕飞翎继续道“师傅的身份非常神秘,行踪也飘忽不定,我除了跟随他四处漂泊外,其余事情一概不晓。”
“不过,后来突然有一天,师傅说有仇家追杀于他,带我连夜潜逃中原,途中路遇狼群,他虽拼劲全力护我周全,但自己却因伤势过重而无力回天,临终前将此物交予我,言若有朝一日侥幸开启地宫,便不计代价立刻将其毁去,若终是无缘,便死守此秘密不为第二人知。”
“再之后我辗转从军,一去十几年,你是第一个向我再次提及此事之人。”放下□□,燕飞翎脸上浮起一抹欣慰“我记得师傅临终前的表情,他恨极了这把钥匙,但为了保护我,却始终没有将它毁去,若我有生之年能有机会完成他的遗愿,也算是告慰九泉了。”
“好,我答应你。”
次日
“什么?邓副将他走了?”
“他本就是来历不明之人,走了岂不是更加保险怎么,你还不舍他走啊?”
“那,哪有!老……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他道谢而已!”摸摸颈后的疤痕,冯彪粗声粗气道。
“呵呵,或许有缘,还会再见吧?”举目望向无垠沙海,燕飞翎喃喃道……
与此同时
“驾!驾!混蛋卫子风,居然敢把我迷昏一个人偷跑,幸亏小爷我长了个心眼,哼,有追魂香我看倒要看你能跑哪去!”一拍马身加快速度,楚黎心中简直气炸,说什么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倒好,一个个全丢下自己玩起了失踪,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