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教我武功,让我活的不像其他隐卫那样屈辱,而且,我娘的尸首是你让人安葬的,令她没有暴尸荒野,所有,不管你是不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才做这些,但我始终是感激你的,如果没有我,萧阮离和你,或许不会Yin阳相隔,你打我几下,也无可厚非。”
玉龙煌从来不知道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这么多年,尤其是这四年,他几乎将他的身子当成了唯一的发泄口,愤怒时,哀伤时的发泄口。
“你先好好歇歇。”玉龙煌转过身,突然不想去看那双虽然一直哀伤,却又澄澈的眼眸。
玉龙煌刚一走,阮寻便扶着矮几栽倒而下,一口鲜血猛地吐出。
张公公见玉龙煌出来,忙跑进来,见阮寻倒地吐血,惊的立马跑过来扶起他,带着哭声道:“皇上,皇上您怎么样了?”
阮寻喘着粗气,眼睛阵阵发黑,嘴唇蠕动了须臾,才慢慢的张开,带着一种从灵魂深处溢出的悲伤,轻轻道:“公公~我好痛,真的,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哇哈哈哈
☆、失败
皇上再次临朝,众大臣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现如今,民间谣言四起,楚郢的正式回归,更是在军中引起了激烈的反应。
这四年,楚郢能‘消失’的那么彻底,实在是一种奇迹,之前街头小巷禁止流传的有关楚郢的事,一瞬间又在各个茶楼小道,开始沸腾起来。
一说楚郢是与北流大战后身受重伤,去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养伤,故而‘失踪’,才有了之后那些不实之言。
二说楚郢其实是遭人陷害才遭了大罪,等等。
但不论怎么说,大家心里都知道,这个传说中立了许多战功的少年将军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现,一定是要出大事了。
“皇上,各路王爷已到京都,他们将兵马留在城外,人已悉数进了丞相府。”
虽然这是皇上和教主一手策划的,但这样真格,这样大的阵仗摆在眼前,张公公仍旧慌张,所谓,不成功便成仁。
阮寻正看着手中的信封,听了张公公的话,抬头道:“看来,他们不用等我们相逼就已要出手了,可见,他们已占领了地利人和。”
张公公弓着身,几步走到阮寻跟前,满脸的皱纹几乎都因担忧而皱在一起,“皇上,您可有为自己留条后路,现在楚公子他已经…若有不慎,你再想翻身就难了。”
阮寻浅笑了下,看着窗外梅园里伸头出来的几朵梅花,淡淡的说道:“有些事,总要去做了才知道结果,不去做,就永远不知道,无论输赢,该走的路还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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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江湖武林正派,已武夷派为首,召开武林大会,公然指出,皇上乃幻月教勾所培养的替身,因面目与萧阮离相似,故而被从小训练,幻月教的目的,则是要掌控天下,故而杀了真正的萧阮离。
这在整个大周掀起了轩然大波,武林正道打起清楚江湖败类的名义,与幻月教再次开战,整个江湖已是混乱一片。
而先帝的其余几位王爷,也突然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说当年凛王获罪,并不是因为造反,而是因为查到了些假皇上是冒牌的证据,故而遭此横祸。
而最令人惊骇的是,‘消失’四年的楚将军也亲口说出皇上乃冒牌,真正的天子早已被杀,自己也是因为四年前阻止幻月教和现在的假皇上不成,而被暗害。
最重要的是,楚将军手里还握有当年真正的九皇子萧阮离的亲笔书信,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幻月教意欲除掉国之栋梁的楚家,而自己要前去阻止,世间还有一个人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等等之言。
一时间,整个大周陷入内乱,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都乱成一团。
玉龙煌瞧着如今的局面,并未有快意,因为,局面的庞大超出了他的意料。
一开始,玉龙煌只想让楚人同带着凛王逼宫,哪怕是加几个不成气候的王爷也不足为惧,但现在有了楚郢,楚郢的人证物证,已造成大乱,更何况他随时都能和楚人同一起调动军队。
而八竿子打不着的楚国,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兵帮助楚人同,名义是,不能负先祖所托,必助大周铲除妖邪,拥立真正的皇帝,再与大周结秦晋之好。
而凛王已在这一片片的呼声中以证身份,大打着还我萧氏江山的名号。
楚人同更是罪告天下,说自己有眼无珠,有负先皇圣托等等。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顷刻间爆发。
原本,这些爆发都在玉龙煌的计划中,他也知道如何在关键时候反咬楚人同和凛王一口,令其臭名远扬。
但这计划里,除了让阮寻背一个昏庸的污名外,并无其他,这些人打的名号无外乎是清君侧罢了,但现在时移世易,楚郢的记起毁了一切。
楚郢令所有事已最快速度的膨胀在进行着,玉龙煌几乎能从这些事里感受到楚郢的愤怒和无情,有那么一瞬,连玉龙煌也有些替阮寻不平,毕竟,在过去那些岁月里,楚郢无数次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