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就像一柄华美的唐刀,美丽,却可怕,稍有疏忽,就会被这柄唐刀刺入心脏,从此万劫不复。
他一字一顿道:“今日你若不杀我,日后我必取你性命!”
血屠低笑道:“我等着你来杀我。”
说完,他将破损的红衣扔到一边,露出了清霄全无遮盖的身体。
这具身体像是浑然无瑕的玉石雕成,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线条都让人神魂颠倒,即便是最出色的艺术品也难及万一,可一旦触碰上去,就会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这种力量深深的渗透在骨血之中,清清楚楚的让血屠意识到,他正在征服的人是一个无与lun比的强者,这个人,是苏映真。
这个认识甚至让血屠陷入了迷乱之中,眸色深的要滴出血来,他急迫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Jing悍矫健的躯体,像一头野性难驯的猎豹,急不可耐的覆身下去,开始享用他的猎物。
清霄被翻过身去,紧接着背上压上了一具强悍紧实的躯体,强烈灼热的气息紧紧的包围住他,男人像野兽一样舔舐啃咬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巨大的耻辱感让他颤抖起来,指尖狠狠的刺入掌心,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意。
血屠的亲吻顺着清霄的脊背越来越下,很快就来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尽管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但他本能般的明了接下去该怎么做,身下的凶器早就昂扬挺立,蓄势待发,那种灼烧理智的渴望让他再也忍耐不住,腰杆一挺,将怒张的凶器狠狠的送入了清霄体内!
这种毫无花哨的进入带来了撕裂般的剧痛,清霄猛然一僵,随即脱力般的伏在榻上,嘴唇煞白,额上冷汗涔涔,乌发也被浸shi了不少。
血屠也不好受,他进入到一半就被阻住,进退不得,从撕裂处流出的鲜血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总算没有那么干涩了,血屠缓缓吐出一口气,下一秒,他凶狠的贯穿了下方的身体。
血屠的贯穿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有力,他将清霄死死锁在怀中,恨不得将这个人完完全全的融进自己的血rou中。
“苏映真,苏映真,苏映真!”血屠狂乱的叫着清霄的名字,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驰骋着,彻底沉迷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
在这种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中,清霄死死咬住下唇,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的沉默反而更加刺激了血屠,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一口咬上他的脖颈,随即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清霄剧烈的一颤,头颅骤然扬起,从颈部、脊背到tun部形成了一条优美至极的曲线,像是濒死的哀鸣,凄艳到了极点。
在这种超越一切的美中,血屠的面容埋在清霄的乌发中,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明悟
昭烈云听见这声音,回头一看,唤住他的女修形容妩媚,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风流之态,正是合欢宗主花明凰。
“······娘。”青年低下头,语声也不甚大,说完这一句之后就不再吭声,只是看上去落寞的很,让人见了心中就忍不住生出怜惜来。
花明凰叹了口气,在她心里,儿子仿佛还是当初那个粉雕玉琢,莲花一般可爱的小童,可转眼之间,小童不仅长成了青年,还多了许多的惆怅寥落,她这个做母亲的虽不称职,可见了这番情景又哪能不心疼,只盼着儿子能够从伤怀中恢复过来。
“小云,我们母子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见面了,你且到娘的房间来,娘也能和你说说话。”花明凰纯然是一片慈母之心,连眉眼间的妩色也淡了几分,若说之前还有人不信她已为人母,只要见了这般神色,便是再大的疑惑也会消散,只因这种慈和只有在一个母亲的身上才能看到。
昭烈云又怎么会拒绝,跟在花明凰身后到了合欢派休息的地方,花明凰将一众弟子遣散,这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母子二人。
“你告诉娘,你是不是恋慕清霄真君?”花明凰身为合欢派宗主,本就对情爱之事异常敏感,年轻时又曾和修真界中的一众英才有过纠葛,儿子的这番心事,她真是一望便知,当下就把其中曲折猜的七七八八。
昭烈云怔了一瞬,他没想到花明凰会如此直白,只是在他看来,自己恋慕清霄并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情,当即坦然道:“娘说的没错,儿子的确倾慕真君。”
花明凰听了这话,心中一颤,声音也不由的低了几分:“那你能分的清楚,自己究竟是慕少艾,一时为真君风姿倾倒,还是的确动了真心,想要与他心心相印?”
在她看来,清霄固然是天人之姿,但为免太过冷漠,那种无形中的疏离和清寒将所有人都排除在外,若是远远的欣赏还好,一旦接近,很难有人能有勇气喜欢上这样的存在。何况······小云他年纪又轻,真的能分清仰慕和爱恋的区别么?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花明凰就从昭烈云脸上看出了答案。那张俊美的面容上神情平静,可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蕴含的认真、坚定和坦然。
昭烈云缓缓道:“母亲可知道儿子幼时就遇上真君了。那年儿子从父亲那里偷跑出来,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