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也是你的。”
此话一出,孟云卿一阵气血上涌,下身硬得发疼,扑上去逼近刘简tun缝,却仍忍着不插入,咬牙道:“下官Cao得王爷舒服吗?王爷若是不说,下官怎知Cao对了地方没有?”
刘简的长腿交缠到孟云卿腰后,摇tun磨蹭身后的勃发阳物,缓声道:“只要是你,怎么弄都舒服。”
孟云卿再不忍耐,用力长驱直入,撞得刘简抽紧下颌,头往后仰去,骤然被填满的喜悦令他下身的性器一下激射出浊白的ye体。
快感的高chao使得刘简不住收紧肠道,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差点将孟云卿夹射,可他硬是按兵不动撑过了这甜蜜的折磨,在刘简尚未从释放的余韵中回味过来前才又开始大肆挞伐。
刘简此时浑身敏感,孟云卿在他体内随意一动便叫他几乎承受不住地浪叫出声,射过的分身很快又恢复了Jing神。孟云卿仿佛周身充满了使不尽的力气,抬高刘简的双腿架在肩头,欺身压上去,沉腰向下猛插狠抽,沉重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刘简的tun瓣,只把那处蜜糖似的肌肤拍得一片赤红。
刘简的身子出奇的柔韧,如同少年一般,即使被孟云卿对折也没露出半点痛苦之色,只是有时孟云卿干得狠了,头顶束发的金冠撞到榻侧让他有些难受。
细心的孟云卿很快便发觉,他停了一停,随手取下刘简的发冠,如瀑青丝披散而下,而后又伸手将刘简翻了个身,令他上身趴伏,塌下腰,只高高撅起tun部继续接受来自后方的侵犯。
两手钳住刘简没有一丝赘rou的腰身,孟云卿单膝跪在他身后前后挺动,发力猛Cao,刘简受不住地呻yin,哀求他轻点、缓一些,然而腰背扭动出的诱人曲线却让孟云卿愈发血脉贲张,恨不能连同rou棒底下的两颗小球也一并挤入这人身子里。
“简儿,简儿,云哥哥真是爱不够你。”情到浓时,孟云卿不由变换了称呼——更亲密,更独一无二。
刘简被他抵住xue心狠狠研磨,狂chao般的快感没顶而至,眼前炸开绚烂的色彩,大喊道:“云哥哥——”
竟是跟着孟云卿喷薄在他肠道内的滚烫阳Jing一起,达到了第二次的高chao。
刘简全身汗shi淋淋,过多的刺激令他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就连孟云卿抽出身来也没有发觉,仍旧趴在那里,维持撅tun的姿势,大腿被Cao弄得合不拢,露出股间的艳色小孔,一收一缩地吞吐浊白的Jingye。
学士大人腿间的孽根很快再次硬起,拉着迷迷糊糊的安平王接着被翻红浪……
一个下午过去,孟云卿神清气爽地从榻上醒来时,本该与自个儿同榻而眠的人正端坐在桌前,那挺拔的身姿完全看不出这人不久之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刘简早已穿戴整齐地在桌边看了一盏茶时间的书,见孟云卿要下榻,便端了一杯清茗过去。
孟云卿润了润喉咙,一望天色,笑道:“王爷怎的比下官醒得早?莫不是方才下官不够卖力?”
“早晨起得晚,本来也没什么睡意。”刘简接过茶杯,随手搁在一旁,捞过孟云卿的官袍,动作熟练地为其更衣。
孟云卿展开双臂,坦然接受王爷的伺候,末了才握住刘简为他整理领子的手,柔声道:“我的简儿好生贤惠,云哥哥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刘简一顿,方道:“孟大人今年可是二十有四了?”
闻言,孟云卿长眉一挑,用敬称素来是他的闺房之乐,刘简虽配合却极少唤他“孟大人”,总归是唤“云卿”比较多,或是在欢好之时情不自禁地叫出幼时的称呼“云哥哥”。
不过,讶异归讶异,学士大人也只是接着话茬正经道:“王爷今年二十二,下官比王爷虚长两岁,自是二十四无疑。”
“嗯。”刘简颔首,其实他又怎么会不清楚,不过是在明知故问,好引出下面的话:“既如此,孟大人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
孟云卿立即眉开眼笑道:“下官早有此意,只等王爷点头呢。”
刘简退了一步,侧身不去看他,轻声道:“本王若是女儿身,嫁你又何妨?眼下有更好的选择,本王的十八妹,皇上的亲妹妹,明月公主……”
“住口!”孟云卿只觉得自己瞬间从云端跌落地面,不由得恨声打断,冷笑道:“皇上自个儿说不动我就派了你来当说客?”
刘简知他气极,却依旧固执道:“明月公主是个好姑娘,姿色容貌好不说,性子也是极温婉的,本王只是觉得你二人般配。”
这些话说出来,自己心口像是被剜了什么去似的,又痛又空,恨不得就此死去,却不得不挺直脊梁面对眼前的爱人。
“你……你竟然还敢说!”孟云卿一把扣住他手臂,怒道:“你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吗?看我去娶别人,你难道不在乎?”
刘简强忍心痛与苦涩,道:“孟大人,你总归是得成家的,本王霸占你这些年也够了,等你娶了妻,很快便会忘了与本王的这点风流韵事。”
“刘简!”孟云卿大喝一声,不敢置信,这口出伤人之语的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