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原本要与你成亲的,不是祈盼……而是公主吧?”
“什么?”单冀禾心下一紧,皱眉问道:“大哥从哪里听来的?”
“可是真的?”单冀臣看着单冀禾的反应,心知自己是说对了,惊讶地问道:“你是抗了皇上旨意?”
“冀臣大哥……”祈盼在一旁听的有些着急。
“是。”单冀禾打断祈盼要说的话,肯定的说道:“是抗了皇上的旨意。”
单冀臣听后朗声大笑:“果真是你的作风。”
“可是大哥……”单冀禾表情严肃,厉声问道:“大哥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还不知?”单冀臣一愣,看着祈盼与单冀禾说道:“狗儿那日从街上回来说与我听,若是没记错……城安街好些说书先生,这阵子正传的厉害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给自己放了几天假,结果回来把电脑落国内了,码字用手机……大纲也没存……
明天继续,谢谢等文的宝宝~
☆、暴露
遥灵公主被当朝太尉之子单冀禾拒婚的消息在京城内传的沸沸扬扬, 成了不少百姓口中的闲话, 且不说单冀禾迎娶祈盼时闹的尽人皆知,连皇上都开金口下了圣旨,料想是祁衣坊的祈盼有什么本事,连公主都比了下去。
月荷宫内一片死寂, 纪遥灵手紧撰着帕子,额上一层细汗,显然是有些气着了。
跪在地上的奴婢大气不敢出,紧闭着眼等着挨罚。
岂料想纪遥灵倏地站起身,面色不容方才,沉思片刻后才对着地上离她最近的奴婢问道:“这消息为何会传出去?”
那奴婢赶忙摇头,着急的回道:“回公主, 奴婢不知……只是……”
“只是什么?”
“奴婢叫人去打听, 说是民间有几位说书先生,不知何时开始将这事儿说成了故事……”
纪遥灵听后冷哼一声,险些跳起来:“可是你们这些没脑子的, 将这事传了出去!”
“奴婢冤枉啊!”那婢女磕了几个头,哽咽的说道:“奴婢奉公主之命,怎敢多说一句, 这事有损皇家颜面, 奴婢不敢造次。”
这婢女说的话也有道理, 纪遥灵站在原地,将能想到的人轮番想了一遍。
莫不是……
祈盼?
上次在温泉山庄内,她给了祈盼脸色看。
这会儿莫不是来报复于她?
想到这里纪遥灵有些坐不住了, 猛挥衣袖说道:“本公主要出宫,快些叫人备了马车来!”
跪在地上的奴婢面面相觑,有个大胆的奴婢踌躇一下说道:“回公主,方才殿下派人来说,说让公主等在月荷宫内。”
“哥哥,又是哥哥!”
纪遥灵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哥哥的话如此中听,你们便都去伺候哥哥好了!”
“公主......” 方才的婢女欲哭无泪,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门外快步跑进来一个婢女,婢女长相面生,穿的婢女衣裳却说明了身份。
“你是谁?”瞧着眼前这抹蓝色的身影,纪遥灵只觉着有些面熟。
“回公主,奴婢凤彩,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请公主去坤宁宫内坐坐。”凤彩面色平和,一副恭敬的模样。
纪遥灵眉头微皱,皇后这会儿去叫她做什么?
她已拒绝过皇后一次,这会儿难不成皇后听到了风声,过来想掺合一脚?
凤彩并未有等急了的模样,只是又恭敬的弯腰说道:“皇后娘娘说了,昨日大皇子从宫外带了些稀罕玩意儿回来,想叫公主一同前去瞧瞧。”
想必这可不是件简单事儿。
纪遥灵盯着凤彩瞧了几眼,将要回绝,却猛地想到这会儿正沸沸扬扬的流言。
且不说是不是祈盼传了出去,若是能将计就计除掉祈盼,倒也是件好事。
“带路。”纪遥灵烦躁的挥挥手,不客气的说道。
凤彩底下眼帘瞧不清楚面色,只是听话的转身带着纪遥灵往外走。
八两将绍北喝完的药碗收好,转身便看着祈盼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少爷?可是又什么心事?”
祈盼双手拖着下巴,有气无力的说道:“爹的事让将军上了不少心,怕将军会觉着麻烦,我有些过意不去。”
“少爷......”八两抿着嘴唇,坐到祈盼身边:“少爷为何会这么想?在将军看来,少爷的事便是将军的事,怎的会麻烦。”
“可是......”祈盼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八两跟了祈盼这么些年,当然知的祈盼所想,奈何祈盼性子敏感,他多说也没的什么用处。
“八两,绍北的伤可有好转?”祈盼将话头岔开。
八两点点头,语气比方才愉悦了些:“今日来的大夫说了,绍北只要在涂抹几日药膏,好生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那就好。”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