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拔刀相助的角色,吓得程双直和稀泥说,领导,打人触犯刑法第几第几条,听得许传风直想笑,忽而自己电话也响了。
“许队,小程找到了吗?”落芊织那头,风声很大,“我们实在着急,一起找了一天,再找不到,咱们还是报失踪吧,报失踪还能多出来点人找,真出什么事可坏了!”
“是芊织姐吗?”程双蔫唧唧地扯许传风袖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嗯,”没想到许传风直接把电话塞到了他的手里,程双活像拿了眼镜蛇在手里,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落芊织那边的喂喂重新响起,他才决定坦诚,“芊织姐,是我,我对不起......对不起你......”
“小程,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没有伤害我啊,你是律师。”落芊织话诚实而坚定,直教程双的心胸逐渐开阔,“而且,是我很敬重的法援律师,每一行,都有迫不得已,也有坚守原则,你是后者。”
她小声说,许队真的三生有幸。
“好了吗?”挂了电话的程双还在他怀里趴着,一下下揪他的领带。
“嗯。”程双抿嘴笑。
一阵冷风呼啦啦吹来,他们才意识到当前的主要矛盾已经成了门被撞上,忘带钥匙后的住所问题。
开锁,80元每次,楼栋门口的小广告贴着。
“不值!凭什么啊?就忘带个钥匙,就得给他们80块钱,钱不都白瞎了吗?剥削!敲诈!”许传风才惊觉,小双的节俭已经成了牢不可破的习惯,且对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花钱有着自然的不共戴天。
”那不开了?”他笑着揶揄。
“不开了,队长,我跟你说,过去我加班太晚了错过末班车,在公司门口坐一晚上也就过去了。。”程双笑嘻嘻。
一场彻夜长谈,散入珠帘,罗幕濡shi之雪里的彼此依偎,许传风把外套替他拴好,一语荡开一个五年,从华宫的死生怜惜,到而今潺潺的情意绵长。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了,看到依然是铁将军守把的大门,许传风才意识到,脑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带偏了,“不对,车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有了,这锁,还是没钥匙啊,天亮了有什么用!”许传风恨铁不成钢地敲了程双脑袋一下。
给开锁的打了个电话,人家说,“我们开锁是下班之后的副业,白天我们也是有正经工作的,非工作时间开锁80,工作时间开锁,120!”
许传风倒没什么,程双更觉得好像被人敲诈去了更多的钱财,险些没晕过去。
不知后来接手的律师是怎么软硬兼施,那女人没再闹事,落芊织的婚姻,终于平静地走到了尽头,从此,恩怨两清。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一夜雪地长谈,许传风队长终于光荣的获得了感冒,不间断的喷嚏在办公室里又响又逗。
“许队,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要不上医院瞧瞧去。”芊织的东北话好像越来越多了,“这感冒也太吓人了。”
“上班上班,哪那么多事?”许传风满不在乎。
郑谚站在桌子边上,闲闲的帮腔,“我看芊......我看落副队长说的有道理,这一会儿让人家看见,还以为国家虐待警察了。”
年后或许就要重启对夜光Ktv残存证据的重新调查了,流程正在走,他们就已经开始夜以继日,好容易有个空隙,落芊织中午吃饭才来得及拉邓依依去说梯己话。
“依依,你需要我对你说什么?”她耐心而柔软。
“对我说,我可以一直找他。”邓依依扬着五官生动的脸,眉眼坚定。
“好,依依,你要一直找他,”落芊织摸摸她的脸颊,“你的展教官,一定也在某一个地方奋战,等着娶你过门。
“嗯。”红云在她脸上绽开。
一如五年前。
“你需要我对你说什么?”
“对我说不要恨我的父母,也不要原谅他们,要以他们为戒,不要成为那样的瘾君子就好。”
“好,依依,你不要恨我的父母,也不要原谅他们,要以他们为戒,不要成为那样的瘾君子就好。”
落芊织懂眼前的女孩,她需要的,只是她信任的人来坚定自己的想法。
她内心洞悉雪亮,素来如是。
邓依依却看着她志得意满,“作为回报,给你算一卦,落芊芊近来面合桃花,好事将近呐!”
第26章 (二十五)
“落副,落副,大事不妙啊!”大年二十九那天是许传风和落芊织在队里,从邓依依风风火火跑进来的时候,许传风和落芊织就同时捕捉到了不同的信息,“坏了,郑谚挨枪子了,被打坏了。”
许传风意识到不对,邓依依的脾气,一旦着起急来,完全是口不择言,满嘴放炮,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她怎么可能还用到大事不妙这个成语,但许传风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
而落芊织,已经一个大步跨到了邓依依的面前,把她漂亮的脸揉成了大白兔,“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