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发烫,小心揉过,空虚反倒更甚。
最终,季洲干脆咬紧牙关,用力揉揉溢出体ye的小口——
难以形容的快意,倏然间涌上大脑。
粗喘声泄出,在脑内放起了烟花,噼里啪啦。
只可惜,短暂的快感后,欲望仍旧胀大。
觉得跳动频率只是更快了些,半分释放的意思都没有。
若不是与生俱来的倔强,在死死扛着,季洲就要哭出声来了。
他夹紧双腿,用力摩挲。
烫得过分了,季洲咬牙,在冰凉地面蹭起来——
幸亏地砖光滑,不然非得蹭脱一层皮不可。
这块地砖上,沾满了不明ye体,空气间弥漫难以言喻的味道。
每一次触碰,都爽意蚀骨,可偏偏达不到顶峰。
任由自己跪在地面,长裤褪至小腿,季洲上半身悬空。
大腿与双丘,在空气间不住颤动。
原本白皙干净的手掌间,此刻沾满了滑腻体ye。
绷紧了脸,季洲宛如一个孩子,怎么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颗糖。
最终,他放弃了挣扎。
不顾疼痛,季洲膝行至门前,体ye在地面,留下歪曲的轨迹。
他甚至没力气抬头望,只是攥紧了拳。
将那片粘稠握在手心,季洲喘息着,伸长了去,狠狠砸向沉默而紧闭的铁门。
门外传来冷淡一声“知道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季洲终于耗尽力气,跌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才将自己蜷缩成无助一团。
唯有双腿,仍不停摩擦着。
焦文泽接到电话时,老板刚巧将蛋糕打包完毕。
交易谈妥,他懒得再与令人作恶的家伙周旋,暗示过平民的重要性后——
耐心听完单公子的再三保证,焦文泽转身走掉了。
经过那条小巷,脑海突然回忆闪过,他步子顿了顿。
鬼使神差,绕了远路。
凭借记忆,他寻到那家简陋的甜品店,朝门外挂着的“平民”二字眯了眯眼。
换做往常,焦文泽绝不会对这种东西产生兴趣。
可今天,兴许是与那家伙再次碰面,他竟产生一丝好奇——
那种人所深爱的,会是什么味道?
焦文泽从不吝啬举手之劳。
可也仅仅是“举手”而已。
跟单公子那种狐狸谈生意,还主动让步,损失自是不可估量。
若非一时冲动,焦文泽绝不会自讨苦吃。
可若说是心生怜悯,甚至产生在乎的感觉,实在听来可笑。
这么多天,焦文泽从未回想过那个人。
即使那家伙曾带给他一时新鲜。
抬手优雅,他随意指了款蛋糕,老板应下,仔细包装起来。
盯着橱柜里各色甜品,焦文泽暗了暗眸子。
——与其说不忍,倒不如说惋惜。
那个平民,分明在夜里满眼戏谑,浑身张狂。
敢轻飘飘向贵族人索取赔偿,还敢趁其不备,放肆调戏。
这般勇气,若是放在光下,该是令人难忘的。
事实却是,本以为独特的家伙,在光照得见的地方,变得无助而软弱。
即使逼红了眼,也一言不发。
打心底涌起一份荒谬,焦文泽深叹一口气。
原本Jing致独特的工艺品,一个没留神,被扔在扑满灰尘的废工厂。
还被不识货的人肆意践踏。
以为他那般骄傲,会将羞辱的人狠狠踩在地上——
可他没有。
平民任由自己布满尘埃,成为一个垃圾,埋进土地。
惋惜和愤怒,在胸口轮番激荡。
那一刻,焦文泽宁可自寻烦恼,也不愿美好的东西,就这样破碎掉。
手机震动,名字在屏幕上跳来跳去,焦文泽皱眉。
“焦公子,你的小美人快撑不住了。”
轻佻自听筒传出,语气一如既往惹人烦。
“你看,是现在来救他呢,还是晾着……由我代劳?”
单公子尾音挑衅,意味深长。
呼吸一窒。
虽不知平民具体会经历什么,但也大致能猜出——
单公子性癖残暴,被玩弄致死的平民不计其数。
所以才需要借着招募员工的由头,四处物色长相俊美的玩物。
在大多数贵族人眼中,平民是可以任意交易的,也能随意毁坏。
不过玩偶罢了,弄死几个,毫无负担。
所以今日,焦文泽才会下决心拯救他。
却没料,即便故意将话说得暧昧,单公子依旧敢乱来。
攥紧手机,焦文泽指骨泛白,语气骤冷:“地址。”
从兜里掏出纸币,搁在橱柜上,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