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气十足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满室灯光昏暗,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墙面只刷了一层白,什么装饰品也没有。
视线所及,皆是光秃秃,像个荒漠。
几人手捧盒子,立于中间,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串钥匙,不时碰撞在一块儿,响动清脆。
轻吐一口气,季洲回想方才那安抚一笑,昏沉的大脑,好歹清醒了些。
摸摸脖子,指腹立马沾上细密汗珠。
再不济,也不过看场活春宫而已——
扫视那几位五大三粗,神色木然的男人,季洲竭力抑制从喉咙涌上的恶心。
单公子一路尾随而来,打了个响指。
那几人将盒子打开,从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他们木着脸,将手中的小东西,挨个递给满脸惶恐的少年们。
半晌后,季洲瞪向掌心间,那颗安稳躺着的胶囊——
差点一个没忍住,将它扔到单公子脑袋顶上。
一个可怕的想法,渐渐浮出水面。
季洲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就见侧脸有刀疤的男人行至身前,递来一杯水。
随后立在原地,沉默注视自己。
咬牙,季洲将水接过,伸出舌尖,放上胶囊。
仰头,“咕噜”一声灌下。
男人心满意足走开,季洲小心翼翼动了动舌头。
确定胶囊还安稳躺在下面,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结果下一刻,单公子大踏步走来,季洲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狠狠捏住两腮。
嘴,被迫张开了。
单公子含笑哄劝:“乖,药要按时吃才行。”
心里一突,季洲冷冷注视对方,没动作。
单公子也不恼,轻吐道:“如果不这样,培训任务就永远无法完成。焦文泽还怎么接走你呢?”
手指加力,指骨泛白,他眯了眯眼:“还是说……你故意想留下?”
瞪着眼,季洲愤怒至极。
若此刻只有两人,他必定一脚踹向下体,跟这家伙斗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
瞥了眼正虎视眈眈的魁梧壮汉,似乎只需一个口令,就能蜂拥而上。
季洲闭眼,那人收紧手指,侧脸被弄疼,香味浓郁到令人作恶。
不自量力的反抗,向来不符合他的生存法则。
将胶囊卷至舌上,单公子笑着接过一杯水,温柔为他灌下。
“咕噜”一声,药顺着喉咙滑下。
大概是心理因素作祟,季洲立感一阵恶心。
指腹撤离,季洲撕开最后的伪装,暗沉眸子,见那人满意地后退两步。
“那,祝你测试顺利通过。”笑了笑,单公子压低声音,“实在忍不住,就砸门。”
“可以考虑提前通知焦文泽,过来领人。”
“算是对你长相的优待吧。”他语气轻佻。
自有记忆开始,季洲忙于奔波,流血流汗,唯独没尝过这滋味。
蹙眉,他咽了口唾沫,少年们挤在大厅里,彼此忧虑对望。
拿钥匙的人走到角落,打开五扇门。
单公子拍拍手:“你们随意选择,无论几人都行,地方小了就挤挤。”
“门会上锁,二十四小时后打开。”
“祝你们相处愉快。”
众人面面相觑。
踌躇良久,接二连三朝房间走去。
季洲仍站在原地,冷冷盯着一脸满足的人。
单公子这才想起什么,抚了抚上唇:“对了,你单独一间。”
“万一按捺不住,发生什么……我跟焦文泽的生意,怕是谈不下去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
季洲坐在简陋床上,感冒带来的昏沉感,早已无足轻重。
所有感官,都聚集在自下体涌上的燥热。
弓着背,额角流下的汗滑进眼眶,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紧牙关。
实在忍不住了,季洲抖着纤长手指,尝试好几次,才将外套脱下。
朝后,用力一甩。
额头狠狠抵在床沿,喘息不止,不知过了多久,他宛如脱力,整个身子砸在床上。
维持别扭姿势,他在床单蹭来蹭去,被打shi的刘海凌乱不堪,衬衣扣开了几颗。
小腹滑腻,欲望又胀又疼,一阵巨大空虚涌来。
他不知该如何填补,也拒绝拉开拉链。
整个人像被泡进滚烫热水,难以呼吸。
压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季洲只余最后一丝理智,拼命阻止急欲扯开皮带的手。
最后,他也不知自己怎么跪坐在地上了。
呻yin愈演愈烈,侧脸满是生理性泪水,以及残留的泪痕。
他呜咽得像只无助小兽,被磨疼的膝盖再支撑不住时,倒在地上。
地面是冰凉的,可他只觉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