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骋,瞧你干的好事!你眼瞎,有的是比你心明眼亮的,这么好的老婆让人抢走了,你、你……你让老子说你什么好?老子一世英名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你、你给老子拼出小命,把笑笑追回来,不然老子拧掉你脑袋!”
好儿媳要被别人叼走了,温参谋长这个憋气,恨不能亲自出面替儿子把儿媳妇追回来。
“爸……就算我跟温玉骋没戏了,我也是您和我妈的闺女。难不成我当不成您家儿媳,您二老就不认我了?”
老头子都受不了漂亮姑娘发嗲,孙笑使出撒娇必杀技,温参谋长瞬间软了,温夫人紧跟着抹两把眼泪,抓着孙笑的手握得更紧,摆明不乐意撒手放她走。
“老子上辈子作孽,这辈子生了个这么不省心的不孝子,没福气留住你这好儿媳。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这败家子后悔去……妈了个巴子,温小二,你鼻子怎么回事?又让哪个野妖Jing挠了?老子正告你,离了婚,你也休想给老子胡搞,丢老子的脸!”
温参谋长不甘不愿认了命,这才发现温玉骋鼻梁上的胶布,浓眉竖起,重新注入火气,十指捏来捏去,像在寻思抄起哪件家伙式教训温玉骋更顺手。
“我……不留神撞的。”
“撞你姥姥个熊!当老子老眼昏花看不出?是不是那公狐狸Jing干的?你挑的算是个什么货?老子的儿子老子打死白打,旁人碰一下老子灭他全家,小sao达子吃了熊心豹胆?!麻利儿给老子蹬了他!”
“爸……您什么身份怎么能说这话?影响多不好。”
温玉骋愁啊,他这还没把人追回来,老爷子就催命似的要他把人蹬了。若是老爷子知道其实是人家把他蹬了,还不得掀了房顶?平时挺斯文和气的老头,脾气上来怎么比泼妇都不讲理?= =bbb
“老子离了休,就你老子一个身份!老子教育儿子,谁敢说老子个不字?!”
“得得得,您最牛,我惹不起您,我躲,成不?”
“不成!你给老子踏实跟家住着,敢私会那公狐狸Jing,老子把你们俩狗腿一起打断!”
“爸,小何人真特好,您试着接触一下,保管您满意。”孙笑哪里舍得爱徒的狗腿被打断?忙说好话。
“千好万好,冲他那性别,就全都不好。闺女你甭劝,劝了伤感情,我有一口气就得把他俩拆散。”
“您何苦,就算没了小何,也会有小溪,小海,小山……您拆不过来。万一再碰上个下三滥的,您气不更大?”
“闺女你放心,再没比温小二更下三滥的,我他妈早看透了。”
孙笑大囧,朝温玉骋使个眼色,颇为无力的摇摇头。
孙笑和温参谋长老两口话家常,温玉骋所受高压暂且得到缓解,突然手机作响,莫名的,铃声似乎比平时急迫紧张,温玉骋扫一眼号码神秘兮兮躲去一旁接听。
不一会儿,神色凝重的往外冲,同时拨给方惟。
“我现在过去你那儿,我这边有动静了……不,还没接到……嗯,估计快了……不急,我冷静得很,一会儿见。”
“温小二,你狗腿真不打算要了,是吧?”
温参谋长冷飕飕的喝斥没能阻挡温玉骋的行动,他已经换好鞋,推开门。
“温小二,你当老子话是耳旁风?!”
“爸,您先别急,听听温玉骋有什么事。”
“何络被绑架了,我现在过去方惟那儿想办法。”
“刚是绑匪来的电话?小何怎么样?我跟你一块儿过去?”孙笑真关心何络,听说他被绑架登时也坐不住了。
“不用,你待着别出去。”
“你就在外头浪吧,瞧瞧都招了些什么事?管那公狐狸Jing死活?你也老实跟家待着!”
温玉骋冷冷看了看温参谋长,默声出门,嘴上没抗议,眼神却把反抗表现十足,令温参谋长心凉到底,明白他儿子的魂儿彻底给公狐狸Jing勾走了。
何络还在晕晕乎乎,只听得轰隆隆拉锯似的闷响,带进杂乱的脚步声,什么东西被人拖进来,紧接着脚步渐远,再被轰隆隆铁闸闭合的声音淹没,最后隔绝。
挣扎着摆脱困顿,借助微弱的暗黄灯光发现距离他不远处背对他躺着一具小身躯,特别熟悉,熟悉到令何络心惊。
“小贱?小贱!醒醒!”
推搡、喊叫,何络原就被药物作用得全身乏力,几乎虚脱之后,终于叫醒岳小贱。
岳小贱同何络一样迷茫,搞不清究竟被什么人绑到这里。
脑子里跃出过一个人选,但他觉得不像。如果是那人,那人现在哪里?应该早出现,凌·虐他才对。况且,没理由连何络一起绑。
不是那人,岳小贱的恐惧就没有那么强烈,还可以坐起来跟何络一起分析。
他们两个没钱没势,没得罪过人,理论上不会有人犯险帮他们。既然他们两个一起被绑,说明对方极有可能是针对方惟和温玉骋,而且,就是寄匿名信的那位始作俑者。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