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能要,叫兽有给我钱,我都存着呢,真的。”
“他给是应该,跟伯母给你意义不同,让你收你就收,不然伯母不喜欢你。”
“您对我真好,比我妈对我都好。”
“给你钱就是好?”
“不是,我不会说话,我、我是说……”
“呵呵,傻孩子,伯母逗你呢。伯母怎么可能比你妈对你好?你妈妈生下你,这个恩情就谁都比不上,知道吗?”
方太太轻柔爱抚岳小贱发顶,岳小贱连连点头,忍不住鼻酸。
“伯母和你伯父都老了,以后就靠你陪着方惟,你比他小了快一半,以后他年纪大了,你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嫌他老,嫌他麻烦,伯母拜托了。”
“您别这么说,您和方司令员能活到两百岁。”
“能活一千岁,做父母的也得死在儿女前头,闭上眼,才能断了替儿女Cao心,将来你有了孩子,就懂了……嗨!你看伯母说的啥?呸呸呸,别往心里去,伯母就是打个比方。”
“我懂。”
“那你答应伯母吗?”
“嗯,伯母您放心,叫兽对我好,我不会忘恩负义。”
“乖,真是好孩子。既然你答应伯母,就真不是外人了,是不是换个称呼,改叫伯母一声妈?”
岳小贱心一颤,猛然抬头,大眼睛怔怔望着方太太,泪水瞬间糊了眼。
方太太慈爱温柔的笑脸,像是种蛊惑,引诱岳小贱颤抖着胆怯的发出呼唤。
“妈……”
“乖,你以后是妈的儿,要听妈的话,知道吗?”
“嗯,我听话……一定听话……”
方太太把岳小贱搂到怀里,一遍遍爱抚,一遍遍拍哄,亲昵疼宠如同对待亲生儿。
孙笑够仗义,回京前通知温玉骋,温玉骋忙完手头的工作,早早来到何络家楼下守株待兔。
果然,和预计时间差不多少,何络拎着行李进入温玉骋视线。
温玉骋非常不争气的涌起少年早恋的激动心情,原本稀松平常的下车动作都让他做得失去流畅,耍帅成了搞笑,一点潇洒不起。
何络老早就看见温玉骋sao包又拉风的白色宾利,实话实说,心中是雀跃的,但是,不想让温玉骋太得意,自己显得太贱气,硬是压抑心情扳正视线,做出清冷样子,假装熟若无睹。
“小冷屁股,少装看不见。”
温玉骋真的很想表现温存体贴,可落实行动,又成了赖皮不讲理。
“你缠着我烦不烦?”
“我怎么觉得我缠着你,你高兴得很?”
“自恋狂,王子病。”
“好了,脾气闹到这里见好就收。走,我给你接风。”
“你真以为地球围着你转,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
“好宝贝儿,我这不围着你转呢么?来,给爷个好脸儿,爷奖你个大么么。”
“你真当我是狗,烦了一脚踢开,心情好就给点好处哄回来?温玉骋,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你要追我就拿出追我的样子,不然就滚,反正追到头我也不见得啃你这棵又老又干的回头草。”
“小冷屁股,你骂谁老?爷这叫成熟!爷是成熟美男高富帅,你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让爷求你?你忘了你当初怎么不要脸主动往爷身上贴?别给脸不要。”
“谁稀罕你找谁去,我早就不要脸,用不着你往回送!”
何络气结,真不明白自己到底迷恋这混蛋哪里。忿忿推开温玉骋,大步跺脚往楼道里冲。
“啪!”
背后一声巴掌响,何络蓦地定住身子,难以置信的一寸寸一格格缓慢转身。
“啪!”
但见温玉骋又抬手给自己一巴掌,两边脸各自一个红手印,不规则对称。
“解气没?”
何络咬紧牙关,坚决不让自己心软,却硬不下心肠,强迫自己丢下温玉骋扬长而去。
温玉骋看出何络纠结,不禁暗爽,于是,流氓调调再度流泻。
“打我脸上,疼你心里,别否认了,你彻头彻尾都是我的。”
迈着花花公子的浪荡步伐,向何络近逼,眼瞅伸手就可以把何络纳入怀抱,迎面一黑,脚下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当感动被恼怒顶替,何络抡起行李袋招呼温玉骋满脸,砸碎温玉骋得意洋洋的痞子相。
“小冷屁股疯了你?!Cao!Cao!鼻血!你等着,我鼻子要是断了,我他妈干到你报废!”
拿下捂鼻子的手,吧嗒吧嗒一滴滴血点入目,温玉骋一骨碌蹿起,跳着脚滚回车上。
“王八蛋,我等着斩断你的孽根!”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hello kitty?!
欺人太甚!
何络上楼还在生气,忽听得有脚步尾随,而且跟从他的步调定格在他身后,火气复又蹿高。
“真打算跟孽根告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