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修养太好,总之,没堵回去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故意让沈科闹心,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大胆生气,刚才的样子,瞅着就十分生气,估计这会儿去找她,也没得好脸。
不是怕冷脸,他怕大胆真就下定决心,把他丢到一边去,不管沈科暗中做过,都要根都给拔走,连一点刺儿都不能留下。
“你在医院里想待几天可以街上个几天的,大胆恐怕是不会来看你的。”
清冽的声音未落,沈科就瞅着连澄的手机对着他,都来不及拿自个儿丢到地上的东西,那小小的破处给挡起来,真个儿是满腔的愤怒,想追上去,人早已经离开,内伤得他想吐血!
都说不咬人的狗才叫得欢,咬人的狗那是不叫的,瞅着连澄就是那不叫的狗,咬起人来真狠,狠得没边去了,暗地把他们三个都给算计,现如今还想着一个人独吞!
沈科给人砸伤,可不是小事儿,至少廉谦都收到消息,这不,他开着军用吉普来的,车子还没有停好,就瞅着医院大门前的人影儿,把车往一靠,就下车。
他一身的军装,肩头的四颗星在阳光下特别的耀眼,优雅地靠在车边,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斯文笑意,瞅着那人儿一步一步地过来,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一个劲儿地往前冲。
上回,他给噎一下,这回子,他到是听说了,敢砸沈科的竟是大胆儿,从喻厉镜口中得知这事儿的时候,他听着工作汇报,差点儿没失态地嘴里的茶一口喷向那汇报工作的人。
果然着,有人给撑着腰,胆子就肥上许多,他嘴角的笑意渐浓,伸臂就揽向她的纤腰,往回一勾,就把人儿往自个儿的怀里带,低头就瞅见她惊慌着的小脸,那小脸还刹白刹白,瞅着跟气坏一样。
“怎么的,这么走过去,就当看不见哥哥我了?”
医院大门前人来人往的,都不时地往这边瞅一眼,男的嘛,一身的军装,端着那叫一个范儿,就是军人的典范;女的嘛,小家碧玉似的,被搂在男人怀里,两下一交融,瞅着还挺美的画面儿。
陈大胆一直是低头往外冲,心里还堵着气儿,没曾想,从半路里杀出来一双手臂,就把那么把她给弄过去,一下子贴着他的胸膛,都来不及挣扎。
当然,她到是想挣扎来的,被他一句轻描淡写的“你想让人过分关注的话,那么还可以砖头砸我”的话给硬生生地憋回那股子冲(动),任由他给塞入吉普车里。
“把人给砸进医院,不解气吗?”
这话是调侃,廉谦心里要说没有一点儿幸灾乐祸的,那真是在说谎,他幸灾乐祸的不只一点点,而大得很,别人倒楣,他就高兴,大胆这一手玩得漂亮,让他不由得另眼相看!
“他皮糙rou厚的,哪里会疼!”
大胆心里的气还没有消下来,刚才在病房冲着连澄愤怒地喊完后,冲出病房时,她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真是气极了,觉得自个儿在演猴戏儿一般。
在连澄的面前装模作样,又在心里Yin暗地想象着连澄嘴上相信她,心里指不定已经笑话她不知多少回!一想到这个,她还是忍不住发抖,双臂搂住自个儿双肩,嘴上到是不肯轻易地放软。
这话让廉谦微皱起眉,更有些吃味儿,索性地勾起嘴角,“怎么着,不心疼人家,还去医院看他?嘴上说得跟心里想的可是两回事!”
他的话到是惹来大胆的一记怒瞪,乌溜溜的双眼儿圆睁着,大有一番要让他把话往回吞的气势,想要跟人拼命似的。
“你帮我!”
谁知,突然间她从嘴里吐出三个字,三个没头没脑的字,让他有些诧异地瞅着她,前面车子挺多,到是微一瞅,就收回视线,开车比较重要,话听着就行。
“帮你?”他分神瞅她一眼,刹白的清秀小脸,这会儿瞅着比较靠谱一点儿,有那么一点儿生气盎然的,心里头不是没有衡量过的,“大胆有什么谢礼?”
忙不是白帮的,白帮不要回报,不是廉谦的作风,要的回报必须得得让他开眼,普通的谢礼还真不放在眼里。
大胆到是不慌不忙,像是早就有准备,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东西来,一个薄薄的本本,还有张硬卡卡,“喏,这个谢礼成不?”
这两样东西,是个人都认的,户口本儿,身份证儿,有这两样东西儿,就可以去登记!
要说这两样东西怎么都带在身上,这还得从那第六次的人口普查说起,人家上门来普查,她拿出东西给人核对,核对完后,没把东西放回原位儿,直接地塞入包包,这几天一直带在身上。
“你别哄我,大胆儿,哥哥可经不得你刺激的!”
廉谦从来都不知道自个儿的心都跳得那么快,是不是得要去做个心电图,可那份子欢喜怎么都掩饰不住,以防万一,还是先唠上一句。
“你要是没胆,我找别人就是……你干嘛!”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下的吉普车来了个紧急刹车,她差点儿没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那个给吓的,心肝儿狂跳。
都没有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