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凄然的笑笑,残影松开嘴巴,扭头想看清一切,依旧模糊。
瞬间觉得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看到多余的颜色,就不想再闭上眼睛了,模糊也要看着,痛的话,没有加深就会慢慢麻木!
Yin炙沉默了会,无声的把手指塞回他的嘴里,抵住下巴,他当即不能自控,完完全全呕出来一块血块,带着丝丝的银丝相连,有说不够的旖旎春情。
另一只手摸上光了的额头,“真丑。”
“嗯。”残影视线游离,头上光秃秃的,他当然不可能没有感觉!于是自认为麻木的重复,“很丑。”
模模糊糊中人的脸部放大,在眼前特写,残影整张脸都惨白的没有一丝活力生气,落到Yin炙眼底,便手足无措起来,两手丝毫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搭在人的腰侧揽住,唯恐此时的他会虚弱的一阵风过来,都能在瞬间吹跑,茫然之际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在两张脸凑近的时候,去轻轻含住冰凉没有血色的唇瓣,缓缓吸吮。
残影,却几乎是本能的张口。
讨好的纠缠,主动的取悦。
Yin炙眼底的血丝并未消减,可这丝毫不会影响复杂的产生,去说,其实她不会动你弟弟!
Yin炙想想说这话的自己就好笑,醒来就好,说明不会有谁能从她手里抢的了人。
也不会有任何人,能脱离掉她的掌控。
松开嘴,按住蹂躏,直到觉得有了点血色,才在人额头上,缓缓又落下个吻!
“涟夷?”
他木然提醒,看的十分模糊的视野,似乎也有好处,不用看见有些刺眼的东西,能靠的就是手指摸索,“涟夷。”
“好。”
雪白色信鸽,扑腾着翅膀落下。
秋绾拿着剪子本来认真剪着花枝,看到信鸽,两手一松,剪子砸上了脚尖也不在意,先快步过去,解下鸽子脚下的小竹筒,把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倒了出来。
速回,涟夷。
秋绾呆愣片刻,平静把纸条撕的粉碎,鸽子扔远,人如常的回去原来地方,修剪花枝。
只是没剪几下,嘴里就开始喊人过来吩咐,收拾东西,回涟夷。
他当然要回去,哪怕不因为那个女人!也会回去!
而能叫他的事?秋绾在心底冷笑连连,认真将可能用上的工具全部打包,想起侧边抽屉中还放着一把银刀,又脚下不停的走过去,一出门,却再移动不了半步。
Yin年祁咬着下唇,微抬高了下巴,神情不屑又紧张,“你去哪?”
“秋绾可不是您的男侍,去哪?应该不用跟您交代吧!”退回去,让白袍人继续收拾,他自己却笑的Yin冷,“祁公子,眼下还是好好回去,呆在闺房里,少出门露脸才是正确的做法是吧!”
“我问你你去哪?”
身后是一堆血衣,手心的珠子还在闪光,Yin年祁是真急,眼前的男人这么匆忙收拾,说不是因为四姐,打死他也不相信,所以,他一定是去找四姐,从那天过后,就再没有看到的四姐。
Yin年祁心底慌乱,各种恐怖的想法交织在脑海,最后全部推翻,矛头笔直指向对面的男人,“我四姐在哪里?”
“不知道。”
秋绾脸上浮现一抹讽刺,看着对面的Yin年祁,很快气红了一对灿如繁星的眸子,哪怕不想承认,这男人漂亮,不会枉京城里一直传的四大美人之名。
秋绾讨厌那张脸,从当年那个男人毫不费力勾走那个女人,炫耀他的医术只不过是个笑话开始,他就讨厌一切长相漂亮的脸,因为不会忘记,Yin炙当年对他毫不留恋的态度。
他的一切举动,就真的看上去只是个笑话,让上界所有人都传他倒贴,不要脸。
而如果这些脸都毁了!
秋绾也不会忘了,当年毁掉那些人容貌后,所看到的疯狂,真的很好玩,很有趣,让他们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个笑话,长得美还是他的医术?
可他看Yin年祁不顺眼,Yin年祁也同样看他不顺眼,四姐把他放在这,那么,肯定,那个男人很受四姐相信!
不然四姐不会那么放心的离开,哪怕有那天看到的情景佐证,也无法抹杀掉这个疙瘩形成的刺。
上前几步要进屋,秋绾一张讨厌至极的脸却晃到眼前,“公子还是回屋吧!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怕脏了您眼。”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更脏眼。”一巴掌想拍过去,几个白袍人却在瞬间出现,后知后觉想起这是别人地盘,Yin年祁气呼呼收回手,只能光瞪着对面讨人厌的男人,再次重申,“四姐在哪里?”
“呵~”被处在下属的保护范围,秋绾不屑的讥笑,刚才?居然敢打他。主子把他纵容的还真是好了,当他是谁,想打就打!
Yin年祁看他笑就难受,跟自己是个小丑似的,他是动不了他,可是,看着身后的血衣人,他动不了他又如何,等见到四姐,他就有的是理由,让四姐收拾他。
一屋子收拾到一半的东西,零零散散堆在桌上,Yin年祁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