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搜查,而是往附近的村落和镇子进行搜索,我们只需要等待你叔叔带着人来救我们就好。”
“那万一,杀手真的是临安王府的人呢?又或者,我叔叔他根本就不想来救我。”
“那就只好,认天命了。不过,齐衫,不,是齐凌啸,你看我,叫你齐衫叫的顺口了,想改也真是有些难度。”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闪烁着眼神,不是太敢看她,说:“其实姐姐,我喜欢你叫我齐衫,我母亲去世的早,我父皇和我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就给我起好了ru名,就叫衫儿,后来,父皇和哥哥也都这样的叫我。”
一提起哥哥,好像又提到了少年的伤心之处,他脸色暗了暗,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噤声不语。
她注意到了他的细微变化,随意的笑了笑,轻声打趣道:“那这么说,你也是把我当成是你的家人了是吗?”
少年刚刚的Yin霾一闪而过,脸有些红,垂着眼眸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认真的说道:“姐姐,现在我能真的相信的就只有你了,叔叔信不过,大哥要害我,父亲又一直病着,朝中也没有可以真的帮扶我的人,以前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如今这样细细一想,其实我早就已经在危险之中,只是我太愚蠢,身处在这样的险境却从未察觉。姐姐,如果不是你救了我,那我一定被谁害了都还不知道。”
“若是你有机会回去,又得知了谁是真的害了你,你有何打算?”
他迷茫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无论是叔叔还是大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
陆月歌轻叹一声,说:“齐衫,你是个心肠很软的好孩子。”
“只是,心肠太软并不适合当一个帝王家的人,对吗?”
陆月歌点了点头,“这是你的长处,也是你的短处,身处在帝王之家,还能有这样的一颗赤子之心,实属难得,只是,你的软弱和仁慈有时候会成为你最致命的弱点。”
陆月歌在屋子中,面对一个木质大衣柜,打开大衣柜的门,里面有一机关,陆月歌按下后,衣柜后侧开一敞口,面积不大,但是足够一成人进去,齐衫心中一惊,早在厢房时候,他见过厢房的暗阁就有些吃惊,如今看来这院子中的每一件房间怕是都有些什么名堂。
陆月歌招呼齐衫进来,齐衫迈进,这是比厢房的暗阁还要更加复杂的密室,陆月歌进来点了灯,指了指密室后的小门,说:“打开这个门,还有一密道,若是情况不是咱们之前所预料的,那你就马上从这走,就会走到村口外的小树林里,我在出口处的大树下放好了盘缠,你拿着包裹就赶紧进城去吧。”
齐衫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外表稀松平常的农舍里面竟然会有这么的秘密,他的两条英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语气也有些犹豫,这也是他心里第一次对陆月歌的身份产生怀疑,为什么一个住在村里里面的姑娘长得如此美丽动人,身边还跟着两个武功高强忠心耿耿的侍女,而她们所住的这个地方明显是用了心思改造一番的,陈国内政虽然有些混乱,而对外而言,近来与别国并没有什么大的纠纷摩擦,有何必在屋子中设置这么多的密道密室,设置这些的原因只是因为在必要的时候是用来逃命用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不该问,只是心里面的那些疑惑就这么堵在喉咙中,说又说不得,不问心里又难受,他知道陆月歌一定不会害他,可是她究竟是谁,来头到底是什么,这些疑问一直都困扰着他,最后他的心一横,下定决心,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有些支支吾吾的说:“姐姐,你是谁?为什么你……你家会有这么多的暗道?”
陆月歌微微一愣,随后笑了笑,说:“我是陆月歌啊,不过,我没有什么ru名,这个就是我的大名,叫了二十几年了,如假包换。”她顿了顿,“不过,你能这样问,我也很高兴,多留点心眼,不要那么久轻易相信别人,也是很有必要的。”
齐衫脸色闪过一丝尴尬,为自己无缘无故怀疑陆月歌而有些羞愧,他心里甚至有些责怪自己,陆月歌舍身保护他,还救了他的命,甚至因为保护他自己都陷进了本不必要的泥潭中。
巧音道厨房拿了足够好几天的水和干粮,塞给齐衫,齐衫问道:“巧音姐姐你不进来吗?”
巧音戳了下他光洁的额头,“你巧音姐姐神通广大,不用你小子担心,你呀好好把你这条小命给我保住了,就算是你的报答了。”
这密室略有些Yin冷,里面虽然点着些蜡烛,可是光线还是很暗,因为什么也做不了,齐衫啃了一个饼对着墙开始发呆,他在这里面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明明前不久他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小皇子,今日却在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窖中终日对着几块饼和转头发呆。
这密室一侧的墙与屋里是一面墙,陆月歌在墙体挪开一块砖头,刚好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况,而被挪开的砖头前面有个柜子,柜子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瓷瓶,刚好可以遮挡让外面的看不太出。
巧音拿来的干粮很多,水也充足,大概是四五天的量,但是也仅限于各种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