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音不服,说:“失败的人总是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你就是用了好竿子,最后什么也没有,你也会怪天气,怪位置的。”
说罢,她把木桶的的鱼放在一个大一些的盆里,说:“先养着吧,过两天再吃,给那小子炖点鱼塘补补身子。”
妙谨幽幽道:“只怕过两天人家就看不上你这俩鱼了。”
陆月歌烧了两个小菜,配上点馒头,招呼他们过来吃,说:“离天黑没一会儿了,你们赶紧吃,今天为了看戏,咱们要早一点熄灯。”
少年拿着馒头咬了一口,嘴里塞得满满的,口齿有一点不清晰,说:“什么戏?还要关灯看。”
巧音拿着烛台,映着脸在火光下惨兮兮的样子,Yin森的说着:“自然是看杀人放火的戏了。”
少年被吓一跳,面色惨白,手里的馒头也掉在了地上。
巧月放下了烛台,笑的十分欢畅。
齐衫声音不由得有几分生气,“巧音姐姐,你这样吓我未免也太过分了。”
妙谨在一边淡淡的说:“巧音确实经常过分,不过,这次她说的是真的,并没有吓唬你。”
少年喘着粗气,愣在一边。
四人吃过饭后,妙谨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和少年一样的衣服,他们身高体型大致相同,若是从背影看,确实和齐衫有几分相似,巧音拿出一个小瓶子,用刷子沾了一点里面的ye体,仔细的涂抹在剑上。
她说:“妙谨,你的剑要不要也涂上一点?”
妙谨说道:“我对我的剑术有信心,必定能一招致命。”
“双重保障你知道不知道,再说本姑nainai用暗器才顺手,这剑实在是不方便。”
齐衫有些疑惑,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巧音说道:“你这傻小子,你没发现啊,咱们去钓鱼的路上就有人盯上咱们了,今晚十有八九他们是要动手杀你这小子的。”
少年一愣,声音止不住微微发抖,“怎么会?”
待到他们做好了准备,藏好了陆月歌和齐衫,妙谨吹灭了屋里的灯。
果不其然,等到他们熄灯后没一会儿,就有四五个黑衣人翻墙而今,蹑手蹑脚的,见床上有一少年装扮的正在熟睡,举起剑便要杀之时。
妙谨在床上直接而起,一剑击穿了那人的喉咙,当场便血溅三尺,一命呜呼。
巧音在后放了毒针,十分干脆利落,剩下的几个人也当场毙命。
陆月歌和齐衫一直躲在暗阁之中,暗阁有一个小缝,刚好可以看到这一切,少年虽然是在暗处,可是也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连喘气都是轻轻的。
他的手一直被陆月歌攥着,心才安定了一下,陆月歌攥住他的手,感觉到了齐衫的紧张,他的手一直在冒汗,还冰冷冷的。
俩人从暗阁中,听到巧音说道:“都解决了。”这才缓缓推开机关,出来了。
少年出来后,看到这一地的血迹,此情此景进入眼中,怕是见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忍不住有些干呕,妙谨在一边搜寻黑衣人身上的饰品,很容易的在腰间剧搜出了一样东西,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少年,说:“这个你认识吗?”
少年拿着刚刚搜到的令牌,看的第一眼就脸色发白,嘴唇发抖着:“这是临安王府的人,我叔叔,居然是他……想要我的命?”
第4章 血缘
陆月歌看着齐衫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站起来,手里用力攥着那个令牌,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我开始骗了你们,其实我不是什么做生意人家的孩子,大名也不叫什么齐衫。”
他紧紧的咬着牙,犹豫几秒钟,终于说道:“说出来,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其实齐衫只是我的ru名,而我真正的名字叫做齐凌啸,乃是陈国太子。姐姐,你相信我,我句句属实,我既没有发疯也没有胡说八道,我真的是陈国太子。”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令牌,好像泄恨一样的用力的摔在的地上,令牌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而这打算要我命的人,是陈国临安王齐青策,他是我叔叔,是我亲叔叔啊。”
“临安王?咦,这倒是碰上了老熟人。”“
少年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眼眶里充满了泪水,但是又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哭出来实在是丢人,赶紧用着袖子胡乱的擦了擦。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把你们无故卷了进这漩涡中,我叔叔如今在朝中大权在握,而我父皇他已经卧病在床已有数年,既然我叔叔对我动了杀机,那我父皇在宫中怕是也凶多吉少,我们大概……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巧音和妙谨面面相觑,似乎一点吃惊的样子也没有。
“你们不信我说的话吗?”
巧音嘟起嘴,小声说:“其实,齐衫啊,啊不,是陈国太子,我们也早就知道你是陈国太子了,你受伤时候穿的那个衣服,从上面所绣的纹路和衣服的材质就看出了你和皇宫有关系了,妙谨去问了问宫中进来有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