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文弱的皇上大叔搂著,陈涛感到无尽的侮辱。但是原来在皇宫里,通过耳听目染,陈涛也知道了一些皇帝的牛逼之处。这是一个掌握著比将军更大的生杀权利的危险人物。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麽,但是觉得自己还是表示一下恭维的好。
於是,陈涛对皇上笑了一下,转身就端过了旁边一盏刚刚冲泡的有点儿烫手的茶盏,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递给皇上,皇上美滋滋的刚想接,旁边的太监总管早就低声的喝止住了陈涛:“大胆!竟敢随便给皇上吃这种村俗的野茶!”
陈涛有点儿惊诧的回了一下头,旁边的侍卫一把抢下了他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案几上。
皇上一看,就有点儿於心不忍了,他对太监总管说:“哎,公公,这茶怎麽就吃不得了?”
太监总管说:“皇上,这人怎麽说都是金国的蛮子,您万万要保重龙体,以防遭遇他的毒手。”
皇上看了看陈涛。陈涛正自己拿了一碗茶叶末已经沈降下来的茶,试了试温度,一饮而尽,就这样的连喝了好几盏,还是觉得不解渴,干脆就抱著汤瓶里不烫的凉开水一股脑的灌下去了半瓶。
皇上看著有趣,根本就没听总管在说什麽,他只是脸上带笑的问陈涛:“好喝吗?”
陈涛笑的很天真的对皇帝点了点头。
皇上马上就感兴趣的说:“快,给我也弄一瓶来,我要尝尝他家的清水如何。”
旁边的人闻风而动的马上煮水去了。
陈涛喝够了以後,抱著双膝呆呆的坐在塌上看著眼前云蒸霞蔚的牡丹花。
皇上很想跟他聊几句,於是对太监总管说:“总管啊,你去外面把骠骑将军手下会金语的人叫进来,我想跟他聊几句。“
太监总管马上对门口一声喝令,不一会儿谨远就一路小跑的赶了进来,参拜过皇上以後,皇上就对他说:“平身,你问问达汗,他在看什麽?”
谨远赶快对陈涛说:“皇上问你在发什麽呆?”
陈涛呆呆的扭动视线看了一眼谨远说:“我也不知道。。。”
皇上很和蔼的问:“他在说什麽?”
谨远不好直说的编造著:“呃。。。主上,他在感慨您为什麽这麽有神人之姿。”
皇上有点儿纳闷的问:“那他怎麽不看著我?”
谨远鬓角上冒著冷汗的赶快说:“容小将再问问他。”
皇上点点头。
谨远对陈涛说:“达汗!你给我想明白了!你旁边坐著的这是我们大宋国的国君!不可鲁莽的回答!”
陈涛有点儿傻了,Cao。。。我本来就什麽都没想吗,我什麽都没干怎麽就鲁莽了?他回头看了看皇上,皇上正和蔼的看著他,陈涛心想,哼,我才不会被你骗呢,所有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的人,其实都坏的要死。你装的再和蔼也没用。
陈涛想了想,心里长叹一口气,这皇上肯定是想Cao我吧,那就Cao吧,早Cao早完事。
但是皇上并没有靠过来的意思,陈涛只好捏著鼻子的贴了过去。
太监总管低喝一声的阻拦住了陈涛:“大胆!!!不许靠近皇上!来呀!检查一下他身上带没带凶器!”
旁边早就上来了两个侍卫,撕开了陈涛的袍子,抖了几下,又抓住陈涛的手掰开看手心,看指甲。另一个人打开陈涛的发髻,在陈涛的发间好像抓虱子一样的翻看著头皮,最後什麽都没找到,最後还没收了陈涛系头发的丝绳。
陈涛非常郁闷的看了看那个拿走他头绳的侍卫,心想:“哎,大哥。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连我系头发的绳子你都没收,你也有点儿太贪婪了吧?”
太监总管绷著脸的看著这一切,并不出声。陈涛看了看故作好人的总管,心里暗想:Cao的,我要是想谋杀你家皇上,一只手上去,早就一把把他掐死了,还用带什麽兵器?不行我还有牙呢。不过爷没活的不耐烦,你们过虑了。
皇上等他们例行检查完了以後,这才伸手抱住了陈涛:“达汗,哎~身为国君,朕也有好多的难言之隐。有时候还真很羡慕你们这些边野荒民。你们能无拘无束的畅游於山水之间,朕怎麽就办不到呢?”
说完,皇上转头看了看陈涛,陈涛还是傻看著他,这种目光一下就把皇上的爱怜之情彻底的激发了出来。皇上的Yinjing不由得一阵控制不住的大硬。
於是皇上一挥手让谨远退下,伸手把陈涛搂在了怀里,亲了又亲。
陈涛面无表情的随意让他摆弄著。
皇上本来想问他:你为什麽不高兴?但是又怕给陈涛带来杀身之祸,於是什麽也不说的开始抚摸欣赏起了陈涛的裸体来。
陈涛袒露出来的肌肤,柔软而又有极好的韧性。中原难得一见的雪白肤色,映出了不同寻常的别样通透,光盈盈的散发著无限的生机盎然。
那近乎完美的流畅的曲线,顺著陈涛的胴体优雅绵延的起伏著。
那肩,那胸,那光滑平坦的腹,那结实温润的腰。肌rou多一分嫌壮,减一分嫌弱,恰到好处的诠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