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乐在其中了!我怎麽办!我怎麽办!
陈涛郁闷著脸的看著那些娇豔的大花。将军又走了几步,终於近距离的都欣赏完了,於是打发走了那个男子,踱回去半依在矮榻上,一边饮茶一边看子林画著工笔的牡丹花。
前生为妾85(一室兰麝漾花坞)
看了一会儿,他又转过身来的搂陈涛,搂到怀里以後顺手脱下了陈涛的裤子,然後让陈涛整个身体半伏的爬卧在他的身上,一边摸著陈涛的tun部一边听著刚刚赶到的京城名伎优雅的古琴弹奏。
正当魂魄随著琴音飘摇的时候,突然温室的门“!”的又被人给撞开了。
将军的副将和侍卫们又飞快的抽出刀剑严阵以待,双眼望去时,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汉提著大刀蛮横的闯了进来。
将军不动声色的斜倚在矮榻上问:“来者何人?竟敢如此无礼?”
为首的一个人有点儿傲气的指著白玉波斯猫一样趴伏在将军身上的陈涛说:“这个人竟敢擅闯太师的花房!惊扰了太师,我要拿他问罪!”
将军看了看怀里的陈涛,心里也明白了个八九,他不慌不忙的说:“哦?惊扰了太师?那你给我说说当时是怎麽个情景?”
那人说:“我们太师刚进去牡丹花室内赏花,这个贼人就在牡丹花丛里隐伏,我们怀疑他是刺客!”
将军笑著说:“你倒抓一个试试?”
那人刚要往上闯,子林早就威风凛凛的横刀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又上前一步,子林的刀又往上一提,正在双方弩拔弓张的时候,一声清咳响起来在了温室的门口。
闯进来的那人一听这个声音,赶忙回头抱著刀的躬身施礼:“太师。”
将军一听太师来了,也不能不出来迎接了,於是他把陈涛放在了矮榻上,站起身的迎接了出去:“哦?真的是太师?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来的正是那个三缕长髯的古铜色的太师。
原来,刚才追陈涛的那些人看见陈涛进了将军的花室门,正要尾随入内,却被门口的侍卫强拦了下来,无奈之下他们才回去禀告太师。
太师听说将军在内,就亲自的带人来了,一是奇怪这个达汗到底是何许人也,二是已经听说将军在了,也不好不来拜会一下,於是佯装不知道的,故意先让手下人强闯入内给将军一个惊扰,随後他再进来打破僵局。
太师一看将军迎出来了,也躬身回礼:“哦!!!果然是将军,我听手下说将军在此,本来还不相信。手下多有得罪,老夫在此替他们赔礼了。”
将军赶快笑著说:“无妨无妨,自家人,太师不必多礼。”
两人无聊的又客套了好一阵子,太师才说明了来意。
将军听完大笑了起来:“哎,我当是什麽事儿,我家的小猫尿急,窜进了太师的花室里方便,惊扰到了太师,罪该万死。但这小猫怎麽说也是个畜生,不识平常人的礼数,还望太师见谅见谅!”
太师也一阵的推让,这才跟著将军绕过牡丹花丛去看陈涛。
陈涛此时正趴在矮榻上手抓了一颗案上放著的茶梅,一边嚼一边隔著牡丹花丛看著那边的动向,一听见将军还有其他人走过来的声音,他马上抬头迷茫的直望了过去。
这一眼丢过去时,差点儿又把太师的魂魄给撞飞出来,只见那一双稀世珍宝似的黑漆漆、亮晶晶的双眼带著敌视和冷意的审视著这边,从来没见过那般白皙的大腿毫不遮掩的从袍子下面全裸出来,一瞬间,太师仿佛闻见了一室的兰麝漾满了整个的空间。
太师愣了好半天,这才从陈涛的身上缓过神来。将军早在一旁把太师丢魂落魄的样子尽收在了眼底,他轻蔑的暗暗一笑,但同时又为陈涛这麽能勾魂感到十分的烦恼。
正想说什麽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阵说笑声,与此同时,两旁的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口中山呼万岁。
将军和太师赶快一转头,一看来者,惊得慌忙几步的迎了上去,又是一阵隆重的见礼。
这次的来人却是皇上。
陈涛趴在矮榻上,透过牡丹花丛上下左右的看了好几遍,这才看到人群里接受参拜的是皇上。
皇上的身边还带著好几个打扮的玉貌妖娆,嘴噙丹朱的年轻女人。看来那些就是传说中的嫔妃了吧。。。
陈涛趴著一动都没敢动。
皇上让将军和太师平身了以後,径直的绕过花丛来找陈涛。
当他看见了趴在矮榻上的陈涛以後,一边掩饰急切心情,一边紧紧的贴坐在了陈涛的身边,怜爱无比的摸著陈涛的头发:“朕闻听太师出城赏花,也心下里做痒,没想到骠骑将军也在此地。呵呵,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将军心里不由得对皇上的良好借口表示钦佩,明明你就是要出来泡达汗的,还拿太师找什麽台阶下?但他毫不犹豫的和太师赶快逢迎了一顿皇上。
皇上马上就切入主题了:“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