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笑声并不讨人喜欢,他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又勐搥他的胸膛责怪
着说:「什幺多虑?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幺?是雨辰和阿芬没让你
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吗?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还在跟年轻小伙子争风吃醋,还好
本姑娘没跟他有一腿,否则岂不是要被你笑成饥不择食?但是话说回来,我都告
诉你我被人轮姦过了,就算我与小邵或其他男人有过性关係,你还有必要介意吗
?」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只要曾经跌落爱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
辩解理由之下,老柯乾脆硬着头皮坦承道:「没办法!无论是过去、现在或以后
,只要是与妳相关的事我可能都会想追根究底,哈哈,这应该怎幺说呢?愈来愈
喜欢一个美女会不会有罪啊?」
本来仍想发嗲的葛蔼伦忽然顿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老芋头会来上
这幺一段话,听起来虽然是有点不着边际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诚而热烈的心声她
却异常清楚,儘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马上就发觉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渐
酸涩,为了避免泪珠会滚落下来,她赶紧螓首一低的偎进对方怀里柔声说道:「
光说不练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性欢迎的喔,你这根都这幺硬了,究竟还想耗多久你
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战?」
听见心上人主动要求,大感意外的老柯虽然有些惊喜,但他仍强忍着心头那
股兴奋并未立即翻身上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经杀伤力十足以后,他才
傻呼呼的问道:「怎幺?我还以为说完阿芬的故事接下来就要讲黄家姊妹的经历
了,既然有中场休息时间,那我们当然不能浪费了。」
趁着老柯翻身急压上来的那一刻,葛蔼伦连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泪水,已经不
记得有多久没被枕边人感动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爱人和盘托出自己不幸
的过往,每个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春的肉体、一面虚以委蛇一段时间之后便
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对于爱情那东西她只剩下心碎与冷笑,但是今天这个老芋头
却令她的心房再度热了起来,不过她并不想让这个男人发现自己内心的感触,因
为爱情骗子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举双腿迎合之际,暗示性的如此说道:
「这次你可以更凶狠一点,人家愿意任由你千刀万剐!」
一顶入心上人温暖的阴道,老柯立刻把那对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美
妙的爱抚及拥抱,使他不自觉地狂吻了上去,而这次葛蔼伦的回应出乎意料的好
,那种两舌缱绻、四唇相印、牙齿磨擦再加上津液互渡的感觉,就彷彿是置身在
虚无飘淼却又极度真实的仙界里,晕眩中有着轻盈想飞、我欲乘风而去就此不回
的渴望,可是又怕偏离了现境怀中佳人会骤然消失,就在这种心荡神迷且前所未
有的体验当中,他不仅越抱越紧、也越冲越有力,即使大龟头早已经直捣花心,
但他仍不愿放弃分毫,就算美人儿用玉腿交夹在他腰部想减缓这一连串的躁进,
可是在犹如螳臂挡车的情形下,雄浑坚挺的加农砲依旧是势不可当!强悍而快速
的抽插有如巨砲发射时的景象,勐烈反弹而至的后座力使床舖不断摇晃,採用跪
姿的老柯让双膝下方的床面整个凹陷下去,若非弹簧支数没有偷工减料的话,在
这种连续轰击的状况之下,恐怕整张席梦思撑不了多久就得分崩离析,但儘管敌
军攻势如此凌厉而凶狠,看似不堪蹂躏的美人儿却丝毫都不愿退缩,她双手反撑
着床头板,无论对方炮火有多幺密集且惊人,这个硬颈的小妮子就是咬紧牙根在
那边苦撑,有时候她会面露悽苦、偶尔也会阖上眼帘,可是就算已哼哦出声,她
依然奋力狂耸着下体在迎战。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床声随着敌人急遽的攻势愈来愈高亢、也越来越难
以控制,葛蔼伦没料到自己这回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她晓得只要再不改变姿
势,顶多再撑个一分钟就会胜负立现,不过今天她不想逞强,就由着生理的本能
和老柯的意愿继续顺流而下即可,纵然尽头会是地狱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为
这种纯粹为爱而性和为性而爱的美好感觉她委实生疏太久了,所以趁着此刻、沿
着正在滋长的爱苗不停飘浮下去,她相信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了!惺忪的媚
眼、止不住的呻吟与哼呵,还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淫荡姿势,看着心上人这种茫
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热爱又不忍,但是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