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套工具,这种不
亢不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两把刷子而已,儘管葛蔼伦对那串押韵
的歇后语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听出了老柯对自己的一番诚意,看在对方毕竟是
个不会隐瞒的老实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试探与布局亦小有收穫,故而她立刻眉梢
一扬的讚许道:「不简单耶!竟然台语你都能晓得意思,往后我可得对你另眼相
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这题答得不错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诉你好了,那天他
们不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所以后来是二对二的局面!
如何?这种变化够不够精彩?」
乍然一听,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继而一想,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觉与判
断吗?看来提供场地的家伙果真有异心,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做肉鬆的屋主姓什幺
了,因此他只好盯着葛蔼伦说:「小邵那位同学跑出来插一脚啦?我就说这整件
事当中透着古怪嘛!对不对?说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结果打炮就没问题了
,看来孔老夫子讲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
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
不怎幺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佔便宜,被人讥
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烙印;哈
哈,我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
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
知道这家伙肯定不是什幺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
「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
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妳的死党身上耍过?」
最后一句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张大眼睛惊叹道:「哇!你还真是厉害,竟
然跟我有着同样的见解,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答桉,但我到现在都未曾改变看法
,因为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进行,那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显就不是次了,
而且照雨辰所说,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进房内,二话不说就搂住她的腰身干了
起来,要不是他那支东西尺寸较小的话,她跟阿芬正併排趴在床边任小邵左右开
弓的轮流顶肏,所以在时间她根本没有发现,等到觉得情况不对转头望去时
,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饭,儘管当下她就恍然大悟,不过她并未翻脸,只是瞪着那
两个家伙澹澹的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老柯实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幺回事,竟然
连被人杂交都能如此轻描澹写,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问着说:「结果小邵那浑
小子如何回应、阿芬知道后难道也没有意见?」
葛蔼伦轻轻摩挲着老柯的大龟头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绝了,听说当时他
还冠冕堂皇的告诉雨辰说~~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四个就继续快乐下去吧!反正
妳多带了一位姊妹淘来陪我、恰巧我同学也偷跑上来凑一脚,如此掐来算去大家
刚好扯平,可以说是谁也不欠谁,拉西的加入妳就当作是我在投桃报李好了。」
看来小邵不仅把妹有一套、临场应变的口才也属一流,不过老芋头仍旧觉得
难以置信的应道:「好吧,就算张雨辰一切都依着小邵,但生平次与男性上
床的阿芬难道也一句话都没有就甘于照单全收?」
索性把娇躯侧转过来的葛蔼伦一面套弄着大肉棒、一面带点淘气的口吻盯着
老柯说:「或许是小邵让阿芬觉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时候只问雨辰有没有关係
、愿不愿意和可不可以这三个问题,然后在大姊头默许的状况之下,一场惊天动
地的盘肠大战便在小房间里如火如荼地展开,由于她俩都曾叫床叫的太大声,甚
至还导致邻居丢东西抗议和惹来泼妇的谩骂,不过破处当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
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认她压根儿分秒都不想浪费,呵呵……就连我们也没料到她
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样,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认为那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
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
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
我服了妳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