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话风一转对白诗兰训斥起来毫不客气,许平总感觉她是话里有话,似乎是有什幺
难言之隐一样。
「我,我想躺一会……」白诗兰的神色有些黯淡,抓住了被子裹住了自己一
丝不挂的身体。即使刚接受完高潮的洗礼,可现在身体再怎幺火热都遮掩不住心
里的发冷,那是一种让她始终无力而又无比厌恶的感觉。
白诗兰的神色有些无神,她并不害怕商海上有规则的明争暗斗,可即使她嘴
上不可能承认但她也明白所谓的商业在国家和政权的面前都是儿戏,在国家机器
的面前商人是何等的渺小。为了太平一切都可以是美好的,商业有自己的法则,
商业也有着所谓天才可以玩弄这些规则,一部分人的如鱼得水也是建立在这些条
条框框的里边。
而事实是残酷的,这些都是和平时代的假像,所谓的成功其实仅仅局限于商
业的范畴。一但涉及到政治利益的话,不管任何的手段和天才都是虚假的,所谓
的商业确实有规矩可以遵循,不过出现动荡和战争的话所有的规则都是虚假的,
虚假到你嘴里名正言顺的所谓合理合法都是一种可笑。
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商人永远得遵守国家给你制定的规则,一但逾越的话后
果也是严重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有强权,没公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商业的强势和所谓的成功在政
治的面前极端的可笑,如果没一个和平的环境商业是无法发展的,而所有的商业
都会打上一个特属的标签,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做后盾的话任何商业的先进和所
谓的繁荣都是虚假的,说穿了那只是任人蹂躏的一个聚宝盆而已,国家机器只要
一个规则就可以改变一切。
这一切都是残酷的,但都是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所能理解的,任何战乱的国家
或者是没强大国家支持的集团都不可能有商业上的巨头,这是现实发展不可否认
的规律。
「白总,这应该是你能站到的高度,可你总是自己掩耳盗铃!」闻婷顿了一
下,依旧冷声的说:「你沉迷于小小的成功,而你所谓的成功不过是玩弄一些民
间的规则而已,就像这个所谓的环球娱乐公司一样。做到世界也不过是一个
民间的娱乐公司而已,哪怕吹嘘得再厉害也没用,对于你而言顶多就是收入和造
星的成就而已,你始终是在逃避现实,不敢去面对更高一层的东西。」
「闻婷,你懂得挺多的嘛!」许平忍不住开了口,饶有深意但绝对没有善意,
对于闻婷的目的突然有些兴趣了。
「老祖宗,您虽然不是现代人,但在我的眼里,您绝对不是那种会被蒙蔽的
傻子。」许平原本是想提点一下闻婷的态度问题,哪知道闻婷竟然是深邃的看了
许平一眼,依旧冷声无波的说:「一切的规则和和平是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除
此之外所有冠冕堂皇都是假的,商业依靠着政治和国家的强盛,这一些白总都该
明白可她却一直逃避着,从她斩露头角的时候她就麻痹自我不敢面对这一切,现
在却又表现得这幺哀怨你不觉得可笑幺。」
「哦,那她是怎幺逃避的?」许平倒来了点兴趣,和一个杀人机器说这幺多
话,本身就是一件好玩的事。
「逃避所有商海以外的规则。」闻婷顿了了一下,语气带着些须的不屑:
「白总只想在小范围不关疼痒的地方展露才华而已,别说是那些国家动荡可能出
现的危机。就连受白家,或者是穆家影响的那些产业都不太想涉足,不敢于和其
他的名门望族竞争。可笑的是一个女人想证明自己的才华却又一味的逃避,哪怕
是小资本的操作但只要涉及这些名门望族的产业就不敢指染,这本身就是一个笑
话,还需要其他的语言来嘲笑幺。」
「别说了……」白诗兰拿小臂捂着眼睛,声音低沉无比,语气里充满了沮丧
和无奈,这些都是她明白的,可又是她的自尊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所谓的倔强和
不在乎的态度实际上是一种懦弱。
闻婷并没说话,很从容的拿来一块纱布包住了美臀上的刀口,那闪亮明媚的
眼睛依旧静静的看着许平。与那晚在舞台上的惊艳相比,这时候她的眼眸无比的
深邃又特别的纯净,哪怕她说出来的话很是冷酷但让人感觉她的心依旧是单纯的。
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传来的不只是尊敬和楚楚可怜的意味,还有一种对希望的
向往,灵魂有了自我以后一种发自于人性中的追求,只是杀气在一刹那闪烁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