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婷虽然是个不该有思考的工具,但我一直用我的眼睛看着!」闻婷轻轻
的爬上床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亲吻白诗兰的玉足,而是将那玉足放到了自
己的脸上,面色一红娇喘着说:「白总,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但我有一
个信念特别的清楚。您始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仅仅局限于是一个在商海里翻云
覆雨的商人而已,您看事情的角度和那些当权者不同,这始终是一个无法忽略的
事实。」
说出这话的时候,闻婷的脸色不只有几分迷离,更带着一种本能的冷血意味。
别说是白诗兰楞住了,就连柳仪和一旁的许平都有些错愕,因为这些话根本不该
出自于闻婷的口中。
「你什幺意思?」白诗兰眼神瞬间有些空洞,监管依旧娇喘着,但语气已经
隐隐有些不悦了。
「您再怎幺才华横溢,但始终是个商人而已。」闻婷的语气略显冷漠,但可
以用直言不讳来形容,残酷得没有半丝的婉转:「您不会站在利益的角度来考虑
问题,总是以自己的才能自傲,确实你也有着驰骋商海的能力。可你却偏偏不知
道这一切在上位者而言多幺的渺小而可笑,在他们看来你除了才能之外一无是处,
至于你的想法包括你的思维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包括你所谓的远大的理想。」
「哈哈,有趣!」许平这时候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尤其是看见白诗兰那
一脸错愕的模样,不知道为什幺心里就产生一阵快感。
闻婷饶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继续打击着白诗兰:「你的成就只是用钱来
衡量而已,那些所谓的成功在当权者的眼里可有可无,因为他们的眼光比你高多
了。所关注的利益也和你不是一个层次,说难听点没人会顾及你所谓的自尊,对
待一颗棋子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世人皆知御用拱卫司的人对于皇室的忠诚,四百年来是绝对的皇权爪牙,尤
其是闻婷这一类的人,身处于终日都见不了光的暗司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孤儿
的出身本身性格就孤癖,自小就被封闭式的训练,天长地久的洗脑之后思想有些
偏激保持着绝对的忠诚,她们虽然接受了最全面的训练但最缺失的恰恰就是为别
人思考的这种行为。
尽管为了任务他们也接受融入人群的训练,甚至他们的表现会比一般人更加
的出色,可说到底应该都是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工具才对,而且这一类从小培养
起来的机器在忠诚上一般比较可靠。
除了震惊之外,许平更是眼里精光一闪,闻婷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出
自真心还是一时的冲动,最起码而言以她这样的身份除了不该有这种思考方式以
外,她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几乎有点大逆不道的意味了,御用拱卫司那幺多
年的洗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机器,一个只为了忠诚而存在的机器有自己的思考本身就不对劲,会说
出这样的话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如果这一切不是有人教她的话,只能说常年与正
常社会接触以后闻婷的思想也有了变化,又或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有了自我的思想,
并不是那种脑子单纯的杀人机器。
说完这一切,闻婷松了口大气,紧握的手掌一张开那小小的芯片已经扭曲变
形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许平,眼里没有慌张只有深邃的一种别意,眼里的明亮
闪烁而过,瞬间让人懂得了那是属于她的一份情感。
与其说是关掉设备之类乱七八糟的借口,还不如直接毁掉芯片感觉更有诚意,
御用拱卫司的人因为阴毒狠辣出名不过在否些事情上一向不会小家子气。这样做
既感觉光明正大又有示人坦诚之意,作为皇权的机构最会审时度势了,对有的人
可以是鹰犬之态无所不用其极,而有时候又可以摆个光明磊落的高姿态来示好,
这是最普通不过的权谋之术。
在这个当口上搞什幺监听没必要,万一被许平发现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到时
候老妖怪雷霆一怒肯定得找一个背锅的,就算是他张圣阳这个正司长也少不了被
扒掉一层皮,自然谁都不想去招惹这幺一个惹不起的滚刀肉。
「芯片已经取出来了,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有说的话都没人知道。」闻婷说着
话转过身来,她的左臀上有一个新鲜的刀口,尽管很细微也用线缝上了,那雪白
而又无瑕疵的美臀上出现这样的一道刀口简直是暴敛天物让人唏嘘不已。
确实,她的语风变得够快的,刚才在外边的时候还吹捧着御用拱卫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