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要昏死过去!
要真让他昏过去就完了阿,不要说蛋了,连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毕竟身兼军医的南宫恕不在这里,要是真出了事情,谁也不懂救命。
只见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滚,似乎感觉到眼前的难关。
说不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凯一咬牙,硬着头皮按着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劲一压!
「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惨叫,手脚痉挛,腹部深处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
禁,射了好几股出来,接着连尿液也失禁了,颤抖着持续流出。
陈凯自己也被阿火的反应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痛成这样。可这招确实
有效,只见那蛋被陈凯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里!
「快出来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后一下了!」
阿火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为了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虚弱的点头。
陈凯看准蛋的位置,再度出手!
「呜呜呜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里的蛋夹带着大量黏液喷出,在地上滴溜溜着旋
转着。
终于生出来了!
但这可苦了阿火,混合着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断从完全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流
出,整个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响起。那熟悉的节奏……
「阿火!」
*
经过南宫恕一番处理之后,阿火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依偎在南宫恕的怀里。
两人的手中捧着一颗蛋。蛋的里面透出温润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宝玉。
在这安静的夜里,南宫恕和阿火没有交谈,只是静静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风浪都已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蛋壳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条裂痕。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蛋壳上
的裂痕越来越多,逐渐布满整个蛋。
细致的纹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随时会碎裂的样子,南宫恕突然感觉到坚硬
的触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间爆碎成一片片飞舞的碎片,在空中闪闪发光,逐
渐飘落。
手心中捧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男婴。
没有黑漆漆的甲壳,也没有令人发毛的红色眼睛和又长又尖的尾巴,他与普
通婴儿并无二致,皱皱的皮肤,丑丑的小脸,唯一和其他婴孩不同的,只是小男
婴有着稀疏的银白色头发。
婴儿的啼哭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尤其是同时有两个婴儿的时候。
陆逊的情况似乎比阿火顺利得多,也许是由于南宫恕的精心调教,也或许是
因为八尾蝎折磨陆逊久了些,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就成功的产下了。
小婴儿的食物问题倒是让这几个人煞费苦心。这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一群大男人谁也挤不出奶可以给小婴儿喝,一时间差点把他们给难倒,陈
凯甚至已经开始打起了母猿猴的主意。
到最后还是小婴儿自己解决问题的。
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幺,南宫恕发现
小婴儿动作不太一样,就从阿火的怀里把小婴儿接过来。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不
停的往下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个物体。
南宫恕只得苦笑。
这样问题暂时是解决了,但却衍生出了新的问题……
不过想想也挺合理的。不喝奶,总得喝些什幺吧?
*
在山中修养几日之后,甘宁和陆逊便动身回吴国。
「哼,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那就是我们攻破成都的时候。」甘宁骑在马上,
怀里搂着陆逊,心情大好,但是说话还是那副德性,「给本大爷等着了!」
「只会说大话,厉害的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阿?」陈凯毫不相让,又补了一
句,「小得没看头。」
「什幺?比就比,本大爷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二流角色的!」甘宁不甘示弱,
以他火爆的个性,没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缰绳就要跳下马!
除了一个人例外。
陆逊按着他的正要解开腰带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却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怖
气氛。
「……我们不是说好要回去了吗?别节外生枝喔。」
「唉,可是……」甘宁直跳脚。
「记得吗?为了报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所以我决定跟你到天涯海角,
你做什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