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宝贝,把头埋在她肩颈处闹着脾气。
许久许久以前,那个抱着自己的腿不许她跟师父离开的小水仙重现在眼前,
让悠蜜的视线有些模糊。
她现在到底是怎样、到底该做什幺,连自己都不清楚了。比如说,她明明爱
着师父,但现在腹中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让她不见师父而是躲在这里。再比如,
睚眦为了把她缚在身边,不惜用魂魄为她施血誓法印,而如今,丢下一句「不要
你了」就避而不相见……
到头来,只有星盏不变,那样的孩子气,那样的任性……
转身,捧住他还在气的俊脸端详,踮起脚尖,吻上他的额头,发现他还微撅
着唇,她用手指点点他的嘴:「生气会变丑。」
他脸色一僵,正要防备地摸上自己的脸。她嘟囔一句「晚了」便亲了亲他的
唇,然后搂住他的腰身,枕在他怀里嗅着他的花香:「星盏……你在我身边,真
好。」这样的花香,让她仿佛回到自己还是纯然蜜蜂一只的时候,让她好安心。
这样就要打发他幺?星盏不依。他公然地将手探进她领口,覆上她的胸,在
她皱眉瞅他的时候,他俯首啾住她的唇瓣:「蜂儿,我要我的宝宝。」
眉眼垂下,悠蜜片头躲开他的吮吻。宝宝……她不知道那有什幺意义。她幻
想过有宝宝,在那个靠在师父怀里的梦中。梦中的自己困困倦倦,心口满溢出了
什幺——也许可以成为幸福的东西吧。现在她真的有了宝宝,为什幺这幺迷惘?
迷惘于寇睿和睚眦还有星盏对于宝宝的渴望,迷惘于自己的不知所归。
星盏无所察觉,顺着她的脸庞,一点点吮吻她的脖颈,嗅着她衣襟里散发出
的热甜的蜜香。因为情动,他鼻息间发出不满现状的哼哼。
尽管对腹中的宝宝没有感觉,悠蜜依然推开他:「寇睿说不可以的,会伤了
宝宝。」
「我刚问过寇叔了,他说我可以的。」星盏一小步一小步地拱着她的身体,
将她拱到床边。
一直后退的悠蜜腿窝撞到床沿,坐进了柔软的床榻:「可是……」
星盏坐在她身边,因兴奋而呼吸急促和不知所措。青涩的他不知道怎样算是
正式开始。他直视着前面的落地窗,偷偷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叉,让她感受
自己的颤抖:「寇叔说,只要我不燥进,我的汁液会滋养你的身体……」
悠蜜错愕地偏头看他。真的幺?
「干嘛那样看我?」星盏微恼,白皙的脸上有着红晕,「我会为了想跟你亲
密,就拿寇叔当幌子幺?他说你现在孕育期,可能会需要……那个,咳咳,毕竟
我更新鲜。明白了幺?」
不明白。悠蜜挑起眉,她脑子里打结。他在说的是什幺跟什幺。需要什幺?
什幺新鲜……
「蜂儿……」他将自己握着的软软手儿放在唇边,半阖了眼睛,「明明,你
跟我该是最最亲密的。我明明早就定下了你,为什幺现在我们之间如此疏离……
蜂儿,你不要我了,对不对?」
我不要你了。恍惚间,睚眦最后抛下的那句话如魔咒般又响在耳畔。也许同
是「被抛弃」的一方,悠蜜感受到他的落寞。起身,她站在他面前,将他的头轻
轻搂在怀里,枕在他发顶上:「星盏是花神呵,是天下蜜蜂的花神……」
在她柔软又弹性的胸口磨蹭着,星盏单手悄悄拉开她系在腰间的束带:「花
神?说的好听。哼,还不是被你当野花?说丢就丢?」
「我哪里敢丢?」摸摸他的头安抚。
「敢丢掉我,你就试试看!」星盏把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一带,让她跨坐在
自己腿上,一脸兴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蜂儿,我们来做吧。」
为什幺话题转得如此之快?悠蜜扭着身子想离开,「我好重的……」会把他
压断呀。
「重一些才好……我才有找回你的真实感。」不让她逃走,他死搂着她的腰
身,埋头在她已经露出的玉乳间,用脸去体会她肌肤的软腻。
这个家伙什幺时候解开了自己的素白袍子?悠蜜俯首看他满是享受着她的坦
胸露乳,不禁抽了口气地双手扶在他肩上,「星……呃,不要舔……」
在玉乳间敏感之处,他的舌头上下挑逗,而他则像剥开春笋一般,剥下她的
白袍,让她完全赤裸着上身跨坐在床沿的他身上。
呼在她肌肤上那带着水仙香味的热气,让悠蜜呼吸不均。在两人如此相贴的
姿势下,悠蜜没有片刻迟缓地觉察了身下星盏年轻身体的变化。他贲起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