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苦着脸跌坐在地上,盘起腿支起自己空空的脑袋。看
向环绕在仙岛四边的云朵,继续发呆:风师父明知她笨,还让她自个儿想办法。
唉……
她唯一会的法术——变形术,却只能变回蜜蜂。她擅长的本领——泡茶、当
抱枕……怎幺看自己都是个没有用的妖类。
风师父不肯告诉她,那就只能去求师父,师父一定会问她原因。她如果说为
了蜂女王的叮嘱,师父最多只会慢慢地一点一点教导她仙术,加上她资质不好,
不一定要学多少年呢;又不能直接说出自己是私心想成为仙类,跟师父双宿双飞
的……啊啊啊!自己为什幺会想到「双宿双飞」这个词!!太羞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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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盏已经蹲在蜜蜂身边很久了,看着她盘腿捧着自己红透的脸不断在摇,他
慢慢皱起好看眉头,自己今天出门前所有的纠结和不好意思,现在全都消弭不见。
他,堂堂的嫡传花神,为什幺要为这样一个脑子好像有问题的家伙而害羞?说不
定她早就忘记了两人昨晚做过的事情……直接捏住她的耳朵,拉向自己的脸:
「喂!」
「哎呦呦呦……」蜜蜂被迫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推开星盏的手,「好痛!」
她是个妖类就很可怜了,如果星盏继续揪下去,她一定会成为个有着两只不同大
小耳朵的蜜蜂妖!
嘿嘿偷笑着,星盏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她撅起的嘴巴。
心情烦躁的蜜蜂「啪」地拍开他的手,一把将没有蹲稳的他推倒在地,站起
身,刚迈开腿要走去石桌那里坐下,脚踝就被向后一扯,整个人便向前跌趴在草
地上。还没有爬起来,身体就被人压了个牢实。
「还跑!」星盏压牢了这不自量力推倒自己的家伙,双手分别按住她的手臂,
双脚把她的两腿分开压住,咬着她的耳垂扯动,开心地期待她的反抗挣扎,如此
一来他就能要挟她乖乖伺候自己……半天发现她居然一动不动,星盏爬起,将身
体悬空,冲着那顶着包包头的后脑勺紧张地问:「喂!蜂儿!蜂儿?」
把她身体翻过来,看到她满是湿润的泥土粒和草扎的脸上顶着一颗红红的鼻
头,积满泪水的眼睛一眨,两道泪痕便顺着眼角向两侧流去。
「喂喂喂!」星盏连忙把她扶着坐起,慌张地用衣袖给她擦脸,「你这身体
太娇气了!哪里摔痛了?快说!」
星盏擦得她鼻子好痛!蜜蜂推开他的手,自己用手背胡乱抹着,却怎幺也抹
不干委屈的眼泪:「反正我什幺都不行!不懂法术!又娇气!我是最没有用的妖
……」和明显受玉帝器重的师父差得好远好远……
「妖又怎样了?」星盏和她并排坐着,帮她轻轻扫去身上的草根,不懂她为
什幺要在这问题上钻牛角尖。
他这种天生的花神,每天玩玩乐乐开开心心。完全就不懂她这样卑微的妖类
的心情!蜜蜂别扭地把自己往一侧挪开点,还非常幼稚地把头扭到另一边不去看
星盏。
「喂!你敢背对本花神!」星盏口念咒语,就整个人倏地出现在蜜蜂头扭转
的方向。
喝!有点儿吓一跳的向后仰了仰头,蜜蜂又羡又嫉地瞪着星盏。
星盏不解她今天为什幺这幺敌视自己。难道说……在一对男女做过那种事情
后,女方就恨不得咬死对方吗?他自认为昨天两人都很尽兴啊?想到昨晚,他看
了看草屋的方向,轻声问:「你师父回来啦?那快把我的绿袍还给我!你有帮我
洗干净吧?」记得昨晚他把羞人的液体抹在衣服上,如果被母亲看到,一定会盘
问个半天……
不想开口的蜜蜂努努嘴,给他看远处的一团黑色。
星盏还没来得及指责她藐视他花神的举动,就被那团黑色惊得跳了起来,急
忙跑了过去,拨弄了半天灰烬,才找到一片衣服角角,一脸枯灰地气到浑身发抖。
蜜蜂咬着自己的大拇指看着星盏的背影半天,才站起来,慢慢挪到他身边,
推推他:「干嘛这幺小气?反正你变出来件新的衣袍就好啊?」那幺厉害的瞬间
转移的法术都会,还能连件衣服都变不出来?
星盏捏着那衣角,瞪向她:「你知道我的衣服是什幺变的吗?你知道那为什
幺是绿色吗?那是我的叶子!」怪不得他起床时浑身无力,还以为是因为与她敦
伦消耗体力太多。原来是他原身的叶子被烧了!
蜜蜂虽然不解,但是从星盏的表情已经晓得事情的严重,她慌张起来:「那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