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吟,爽极的赞叹、喘息,顿使满堂春意。
无穷无尽的飘飘欲仙之乐感在遍传他们的全身每一根神经,于是,舍生忘死
的、置之欲极而大爽的屡战便一阵阵、一场场的接连持续,直战得天昏地暗,烈
日变色。
几近一个时辰二人才云散而收,恢复了平静,二人如八爪鱼般手足紧缠融为
一体的又舌战着、爱抚看。
他边轻咬吮吸着她的乳头,边柔声问道:「好妹妹。你的功夫真不错,好醉
人呀!」
她四中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边挺扭着身子,显是已至高潮,正处于兴奋乐
悠之际,闻言,梦吃道:「好哥哥,你的功夫更厉害呢!芳芳好舒服哩!真要命
……啊……使劲……」
他又进行了更激烈的第二轮摩战,随着拼力的杀伐不息,他已流汗了。
她亦香汗淋漓。
身体上汗水的粘合声、体控声、娇吟、喘息、异响声交织汇合一起……几度
死去活来后,他们的身子粘合如胶似漆的缠交一起。
在疲惫乐迷中昏昏睡去。
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时,二人享尝到欲之至高的销魂滋味。
她粉脸绊红;艳若桃花,容光焕发,满足之情洋溢于表,躺伏在他胸怀内如
小鸟依人般温柔的轻抚其壮实雄伟的虎躯,痴迷不会的道;「好哥哥。你真好。
我好快乐呀!你能天天就这样给我温柔蜜意吗?等几天爹的寿辰喜日上,我向他
老人家说,让他择个吉时良日为我们成亲好吗?不然。我的肚子大了可真让人笑
话。」
欧阳琼闻言,不由虎躯一颤,暗惊道;「天啊!这香喷喷、热乎乎的天生尤
物竟让我和她成亲,我怎能这样做呢?和她欢好,纯粹是她对欲的需求而缠上我
,我也正好可借机在‘铁鹰教’中潜伏住,我们分明显互相利用关系,对于男女
间的感情之极表示方式——结婚,我还没想到,她虽然温柔、美丽若仙,但并不
是我所注定要陪伴一生的贤妻良侣,属于良妻的像倩妹、莺妹,昨日为我所占的
邓丽丽也能算得上吧,而她这人对性规男女间的欢欲为生活消遣方式如品茗赏乐
一般,根本不视贞操为至要的太于开放而显淫荡之人。绝不可作为我的妻子,因
此,我怎能和她结婚,相伴一生呢?」
心念甫定,欧阳琼便微笑又柔抚着她,显得无限爱意,口中却低语道:「好
妹妹,现在谈婚论嫁有些过早吧?我俩虽有过人欲肉体之欢,但毕竟才刚认识呀
,若在这短促的时日内提出婚事,人家一定会议论你的,再说,时间长了,你也
能发现我的许多弱点,如果匆匆结婚,那时你悔已晚矣。因此,这件事:过段时
日再说吧!」
邓芳芳经过他的连续两日占了童贞和滋润,心身早已依附、魂牵于他身上。
对其温柔、乖顾之极,哪还有分争之力。
遂痴迷的莺语道:「好吧,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我绝对相信你是我此生能给
予我快乐、满足的最好男人,芳芳已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得好好善待人家哟!
」
他只是笑了笑,借柔抚来掩饰应答。
久压的娇躯使他的受伤之脚又痛了起来,他禁不住「哎哟」
一声痛叫起来。
她轻抚着他的发达前胸。
心疼而关心的问:「好哥哥,还很痛呀?」
他忍着痛,低语道:「哥哥连续征战了两场,又被你这香喷喷的身子靠压了
这幺久,能不痛吗?」
她万种风情、液态万状的蹭摩着他的身子,轻声道:「晚上我可还要呢,既
然很痛,那就先喝几副药吧。」
欧阳琼突地戏谚无忌的在她不时于自己身子厮摩扭动的丰臀上捏了一把,打
情骂俏道:「妹子,你的欲望可真高呀,还想要?莫非你想在两天内就吸尽我的
精髓吸死我呀?我可得应付你几个均是初尝甜头而正渴求的美人儿呀,这样不分
昼夜的玩,要不了几天我可就瘦成皮包骨头了。再说,我现在负伤在身,怎能舍
命疯玩呢?那些草药的味道好难闻,我可不想喝。」
邓芳芳毫不示弱的在他腿根上还击了一下,边思索边道:「哥哥呀,你又不
想喝,内伤怎能好呢?何况,还有几个被你这大包鬼惹得欲之大炽的青春女子等
你非礼呢?身体不好怎能……怎能让我们满足呢?谁让你那幺好色……唉!我想
起了有东西给你疗伤,还能增补阳气并能增添十年功力呢!「欧阳琼不由又惊且
喜,急问道:「好妹妹,那究竟是什幺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