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腿间挺立的阴茎颜色淡淡屌身粗大青筋环绕龟头饱满,裂开的马眼口正吐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弄得涨的泛红的龟头亮晶晶的。两颗睾丸沉甸甸的坠在腿间,没有褶皱,
“fuck,这饥渴的屌,真的欠虐。”a抽空低下头看了一眼,怒骂出声。
都说欧洲人毛发盛旺,可琴酒的下身却光秃秃的,像是被剃了毛,可精通性事的a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天生的白虎呢?
淫荡的下流的如女人剃过毛的阴部一般光净,括不知耻地露出那挺立的屌和饱满的睾丸,仿佛故意引诱男人玩弄一般。
流畅坚韧的腰线光滑延伸,c君一把握住屌身,粗鲁的上下撸动,用力的收紧手指成圈捁着蓬勃的屌身由上到下缓慢碾过每一寸。
过度用力的力道对于琴酒来说有点难熬,他多想用力踢开那些人可却做不到。他闭上了眼,快感冲击着脑子,是一场梦吧?
“像在挤奶一样,g,我在挤着你的肉棒奶头哦。”c君用力撸动,酸胀感传遍全身,快感冲击脑子,琴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声。玩弄口腔的痒意、扣弄奶孔的涨酸和撸动鸡巴的快感同时迸发。
脑子、、要坏掉了别、别碰那里呃啊——
c用带着粗茧子的手指刮着包皮系带,又抠着不断吐着鸡巴水的马眼,他眼球外凸显然极为兴奋,“操,好骚的屌!爽死了吧g?一直在跳,抖的真他吗色啊fuck!”
好爽、不行、、感觉要射了!要射了呃啊!不要裹着搓、、不行了!!!
“——”琴酒呼吸停滞,眼球有些控制不住的向上翻,睾丸抽动,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喷精的淫贱模样。
“喷什么喷、婊子也配射精?!给我好好憋着吧你个废物鸡巴!”c君突然暴起发怒用力捏住抽搐的龟头,尿道被挤压锁住,又用手用力捁着鸡巴根部,精液被迫倒流,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壁,酸胀和痛意充斥。
别、、哈啊!好痛、、难受让我射、让我射!!!
a撑开琴酒的嘴巴,任由里头嫩肉蠕动津液兜不住的流出,欣赏了一会后塞了个口球进去,压着舌根,口球中间好像有铃铛,一动就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有尿道棒吗,d?”c君一只手死死堵着涨红的铃口,另一只手捁着充血的阴茎来回撸动,然后自然而然的接过尿道棒,松开上方的手,眼见阴茎抽搐马眼痉挛乳白色欲喷涌而出,而后手疾眼快的用尿道棒塞住大张的马眼,期间一些精液顺着间隙流出,不过也算做了润滑。
尿道棒塞的很深,撑开湿润的尿道壁,从未有过的感觉让g只觉身体都不是他自己了。爽痛涨酸几种冲昏了他,不知今夕何夕。
“把他解开一点吧,我要他口,”d君把摄像机支在一个绝佳位置,缓步走过来,吐槽道,“还有,c,你怎么办事的?这药的剂量太大了吧,总感觉在看你们奸尸。我可没那种癖好。”
“这不是总部新的药太顶了嘛,我明明放的是适量。”c扯了扯嘴角,让开位置,虽说他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d总是有点怵得慌,毕竟d平常很冷漠寡言看起来无欲无求,结果他内里就是个鬼畜变态,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整。
“解药呢?稍微让人动起来吧。”d君用手扯着那头冰凉华美的银发往下让其与自己勃起的阴茎平视,把琴酒嘴里的口球拿出来,奖励似的揉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后一把把他的眼罩扯下。
琴酒缓过来,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从模糊的光晕中看清什么,就发现眼前正是一根热气腾腾的男人的屌,屌身通红粗大,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龟头上翘红润,青筋虬扎,那红通通的伞状大龟头就在他鼻尖的位置,马眼中不断流出的腥臊体液。
是一柄让承受者又爱又恨的性器,当然,不包括琴酒。
琴酒想抬眼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想让他含他的屌,可眼前人直接一只手扣住琴酒的后颈,毫不犹豫的把人按在了自己胯下。被那男人脏污的阴茎蹭着脸,琴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好闻闻,你男人的味道。”
“我就说d很变态嘛”c一边打着手枪一边对已退在一旁的a和b吐槽。
可能是刚刚c打了一点解药,纵使依旧没力气,但琴酒终于可以说话了,不过仅限于此,至少通过张合嘴巴来咬掉男人的阴茎是实现不了的。
“你也配?下水道的老鼠罢了。”琴酒嘲讽道。
d君倒也不生气,或者说从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来。他的手扯着琴酒的后颈往后拉而后按住固定,然后紧接着就是绷紧腰腹一个用力的挺腰顶胯,送进了暖和湿濡的紧致口腔。
d君毫不留情的挺跨往里冲撞,如此激烈的侵犯狂插,“咕叽咕叽”的肏出了淫荡的水声,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那根硬挺粗暴的屌都会挤开舌头,不顾湿软口腔的嫩肉包裹,直冲着更深处不断颤抖的紧窄食道,像在肏穴一般,直接把喉咙当成了鸡巴套子般狂奸。
琴酒本能的干呕喘不过来气急促呼吸,可这一切让喉管加速收缩,只是刺激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