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侮辱了黑衣组织的killer。他本以为会直接毫不费力的挣开,但却发现浑身提不起力气。就算脚没有被绑,但是连轻微的挪动也做不到。好似力量全部流失殆尽,更别说挣开束缚了。
有备而来。
琴酒冷笑,但却很冷静。
他不太记得昏迷前的事了,不知是药物的问题还是什么东西。只记得他正在做单人任务,突然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就到这了。
现在低垂着头,已经不再有力气直起腰来。口腔没有任何咬合的能力,只是随着低头的动作闭着。他能感受到黑大衣已被脱去,只有他今天的白色内衬,随身的武器装备包括他的伯莱塔已经不见了。
在绝对黑暗和相对静谧的环境下,一点小小的声音都如鼓,包括他平稳的心跳。琴酒受过在密闭空间的训练,因此感觉此时还算良好。必须冷静——他心想。他在心里思考脱险的种种方案,按照成功率和风险率一个个排除。虽然昏沉的脑袋让思考都变慢了,但好在琴酒有足够的经验去面对这种突发事件。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他听见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的脚步声。杂乱,就像普通人一般没有受过丝毫训练,不知是伪装还是本身——当然,能把他弄到这种程度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
一个人,两个人、、一共四个人。琴酒仔细分辨。
“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g酱吗?怎么这么狼狈?”带着调笑的尖利声音响起,让久久在安静中度过的琴酒有些不适。他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幅模样真是难得一遇啊。”有些粗哑的声音响起,如果琴酒可以动的话,这些人根本不放进眼里。可这该死的肌肉松弛也效果太高了。
在昏暗的房间里,俊美的男人被拷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头颅低垂,银发披散在身上,露出来的苍白皮肤几近发着幽光。黑色的皮绳绕在他胸肌上下,勾勒出饱满的胸肌,腰带紧束出他细窄的腰,因为低垂的头因而看不清他的神情。
异样、变态的美。
明明是强大冷漠宛如杀人兵器的庞大跨国犯罪组织的killer,却偏偏在此处全身无力,被人已色情的方式绑绳,像头美丽强大又不幸跌落凡尘的兽,等待他的命运将是被凌辱被奸淫被踩在脚底像头淫荡低贱的母兽般呻吟。
a君吞了口口水,快步上前,两指捏住眼前已成困兽的男人的下巴抬起,入目是那漂亮的俊美的脸,棱角分明,苍白的皮肤与眼罩的黑构成极致的色彩,嘴唇因为缺水而变得干裂,颜色很淡,但唇形很好看,偏薄,以往总是勾起露出刻薄的笑,如今却连张合的做不了。
他伸出手揉了揉琴酒的唇肉,轻佻的,带着急不可耐,然后自然而然地伸手撬开他的牙关,摩挲着里面的整齐的牙,从里到内从门牙到大牙,后还揉了揉那尖利的虎牙,若有所思地开口,“琴酒,牙口不错啊。”
“废话真多。”b君粗哑着声上前,大手抓上琴酒饱满诱人的胸肌,可惜一手却抓不满,触感q弹有韧性,他挑了挑眉,淫秽地揉着,“没想到g长了一双像女人一样的奶子。”
明明是训练多次才有的胸肌,却被人轻轻松松的侮辱成女人的奶子,琴酒有些屈辱,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该如何解脱?
b君用没修剪过的指甲突然掐着琴酒的乳头,虽然隔着衣物,但从未有过的尖锐触感让琴酒下意识闷哼一声。b君有些惊奇的看着手下的乳头渐渐挺立勃起,“c,你喂药了?”
“没有,”c君摸上另一边奶头揉捏,淫笑道,“是我们的g酱太淫荡了,竟然只是摸摸奶头就凸起了。”
他说话间,发力把那面料不菲的衬衣扯烂,前端残破露出胸肌和腹肌,明明是男人的胸肌,可偏偏肉欲的奶头红艳生生挺立,乳晕也比平常男人要大要凸——果然还是像女人的奶子,而且还是乳晕极大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c君下了结论,就感觉手下的躯体有些颤抖,他抬眼,发现b君已经用他那尖利的指甲抠着奶孔,那中间的小口颤着,初经人事的奶孔被迫承受着男人粗鲁的扣弄。
“d,别在那拍视频了,一起来玩玩这个难得的淫物。。”玩弄着琴酒的唇舌的a君说道,此时他的手勾着琴酒的舌来回绕弄,摩挲着口腔里的嫩肉。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琴酒眼罩下的眼睁大,他从不知道他的口腔这么敏感,连只是单纯的磨都给人一种从那处炸开的痒意,因为身子动不了,所以只能被动承受着累加的痒,大脑开始空白混沌。
“喂、那婊子勃起了。”d君冷静地举着摄像机说着。
c这才把视线从被抠的糜烂大张活像刚哺乳的人妻的奶孔移开,只见两腿间已鼓起了一个大包,让皮裤紧紧地勾着大腿的轮廓,没有力气的肌肉此时摊在椅子上,像极了肥厚的脂肪多的大腿肉。
c被勾起了兴趣,指挥着其余二人把琴酒抬起一点,他把琴酒的裤子脱下,露出白腻的皮肤,饱满的屁股因为压在椅子上挤出淫荡的肉,大腿肉也挤压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