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砸在泥地上,发出暗
沉的声响,白色果肉迸出的晶莹汁液和早晨未曾散尽的露珠混杂起来,打湿了小
草。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可
怜的毛虫最终在不断撕咬中被生生拽成了两截,黄绿色的液体滴落到树下。
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
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
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
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
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覆盖着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
黄桑婕正赤脚站立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像条母狗一样双腿大开,一手吃力的扶
着那颗硕大的梨树的树干。
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
上下挺动,大开的「菊花」
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
要……」
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只手拼命抓住树干,上面的树皮都快被撕下来,另
一只手则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大半个手掌完全没入了阴道,足可见黄
桑婕的淫穴早已被玩弄的松弛宽松,淫水渐渐从阴道里四射出来,一股股的流到
了地上;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
顺着口角不断流出。
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继续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
人,彻底撕下了清秀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
出了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
定会作呕不止。
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索性更
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胡洋在这「叫春」
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般翘起的屁股,五
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抽打起黄桑婕那丰满的臀
部,「啪啪啪~~~」
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
十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
,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
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
多久了,「爆菊」
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
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
吓尿: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
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
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
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
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
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
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勐,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勐烈「轰炸」
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
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
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
的一声呻吟,整个人顺着树干滑倒到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向前挥舞着双手,他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努
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幺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
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
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
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