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桑婕,很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
发展成了情侣。
也对,不论哪个时代的蠢女孩儿们都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黄桑
婕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只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
的招呼在「鸭舌帽」
身上,穿着铮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勐踏向「鸭舌帽」
的脸,不久「鸭舌帽」
的脸就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
被挤成了一条缝,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
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
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
般立刻四散,他的脸上却带着诡异的微笑,那感觉就像是胜利者在嘲笑失败
者。
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肏,你还看,他妈的
。。。」
身旁的黄桑婕赶忙再次拉住了他。
「鸭舌帽」
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要闹出事。
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
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
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
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
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
「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以前见过这个人吗?」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
?」
如此问道。
「你有病啊?」
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
后你离我远点。」
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
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
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那个男人也许只是一个醉汉罢了。
两个月后,一个平常的星期五,在学校舞房内练完功课的黄桑婕先到浴室冲
洗了一下全身的汗迹,把长发编个发髻扎在脑后,换好衣服后,一如既往的坐在
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
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
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
一辆92款奥迪-.,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驶向了远方。
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
跟随着,如果胡洋能开的快些的话,奥迪那强劲的动力一定早就甩开后面尾随的
面包,可他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享受起黄桑婕那条肥嫩的软舌所带来的花样百出
的口活,所以车开的比以往慢了不少。
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梨园——这是一片野生的梨园,
也是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在郊区的一栋别墅不算太远,风
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
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最终那辆黑色奥迪车停在了一条土路旁。
「哎,不用拿条毯子吗?」
黄桑婕看着正在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
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
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
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吴市的月炎热而愁闷,白日缩短,夜晚变长。
麻雀吵闹着争吃梨树上的青色果实。
梨树巨大,爬满裂纹,长在此处已有百年,也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无心插
柳。
各种小虫子在枝繁叶茂的植物中穿梭嗡鸣。
一阵风吹来,被鸟儿和虫子们啄食过的梨子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