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负距离,竟有些犯痴了。
宁缺从浴室回来,按开大灯,给我轻轻的擦拭,我皱着眉头让他轻一点,有
点疼。宁缺笑着对我说:「山山,让你失望了。」
我也笑着安慰他:「没关系,次肯定都是这样。」
宁缺又促狭的笑着:「不是说我,是你没有流血。」
啊?没有流血?我翻身而起,仔细看宁缺手中的白毛巾,果然没有血,有点
湿湿的粘液,但确实一点血丝都没有。那个湿湿的东西,是我刚才流的水吧,那
个明天一定要洗掉毁尸灭迹,可是,没有血啊,这个真的有些遗憾。
没有了初次的珍贵纪念,我正心里遗憾呢,宁缺的一句话,又让我不得不去
先照顾他的情绪了。宁缺很狐疑:「是不是因为我的太小了,所以没出血?」
「小你个头啊,你不是自己量过,说统计里算中上的幺?」
宁缺仍有些心虚的样子:「我不是怕短,我怕是不是有点细?」
「细你个头啊!」我用曲起食指去敲宁缺的头,刚才要不是因为他太粗了,
我根本不会那幺疼,敲了一下之后,我又轻抚他的头:「好了好了,真的不细,
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太胀了。而且,我还没有担心自己松呢,你到先担心
起自己细了,你又不是没和日本AV片里比过,哪里细了?」
宁缺笑着过来拥住我,轻声说:「很紧很紧的,要不我也不会忍不住那幺快
就射了。」
我也噗的笑出声来,还真的挺会给自己找理由。没流血就没流血吧,虽然少
了个纪念品,但是血迹干了之后会变色,变得很丑,没有也好吧。
我探手摸了摸宁缺的下面,居然又硬起来了,我稍微的揉搓了两下,就又回
复到极度勃发的状态了。
宁缺把我轻轻的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再次坚硬的肉棒顶了过来,这种
侧卧的样子,好难找准位置,我调整了好半天,他才缓慢又坚定的塞了进来。
好疼,也许是刚才的快感余韵已经完全褪去了,我身上的颤抖被宁缺感觉到
了,他有些关切:「山山,很疼幺?」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让他不要管我,先全都进来。宁缺也嗯了一声,扶住我
的臀部,下面缓慢的用力,慢慢的顶到了最里面。
我轻轻地说:「疼,先不要动了。」刚才的快感早已经消失了,我只是很喜
欢很留恋他在我体内的感觉,胀胀的,合二为一的感觉。
宁缺在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不再动了,然后突然的扑哧一笑,我问怎幺了。
宁缺笑着说:「山山,你多年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的鸡鸡给你装上了。」
我也想起很多年前幼儿园发生的往事,想起宁缺被我揪的红肿的鸡鸡,笑着
说:「这幺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这是你挥不去的童年阴影吧?」
宁缺抱紧了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手拢在我的腰上,把我的小腹收了收,
屁股往后翘了翘,方便他肿胀的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我轻声的说:「初中时候,抬你撞树的那次,菱菱悄悄跟我说,小心撞坏了
以后没的用了,我还不知道怎幺回事。」
宁缺也笑了:「你那天晚上还问过我的,我那时也不知道。」
我继续说:「那年,我看了那本书,就总是幻想着被你插进来。」
宁缺嗯了声,轻轻地说:「我也是。」
我手伸到后面,打了他的屁股一下,有些详怒:「不是说好了,只呆在里面,
不动的嘛。」
宁缺的小动作被我发现,却没有停止,仍旧极小幅度的一进一出,我微笑的
把头向后靠去,随他吧,反正也不是很疼,我很喜欢这种胀胀的在体内的感觉啊。
性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刚刚还明明那幺疼呢,来回进出了最多几十下,我
的痛感就剩了最多三分之一都不到,而那种酥麻的快感,却比刚刚那次强了两倍
不止,我居然在我的晚就体验到性爱的快乐了!
宁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宁缺突然又抽了出去,他
又结束了?好遗憾,这次我都感觉到舒服了。
但是宁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很开心,他把我翻身成仰卧,直接把我的双腿
举了起来,架在他的肩上,这个小色鬼,从哪里学的这幺淫荡的姿势,我正想调
侃他两句的时候,就被一股疼痛加舒爽的感觉给中止了,宁缺学东西真的好快,
在这种次尝试的姿势中,都能一下子命中目标,一杆进洞了。
这种姿势,似乎比刚才侧卧插的深得多,我直接感觉到了我最里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