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得天独厚的脸，起初当然是有不少人乐意尝尝他的滋味。
只是屁股卖多了，白月光染上了脏病，便没有了客人，最后形容枯槁，死在最脏乱不堪的贫民窟。
“……”
姜衔今不由得皱起眉头，难道他也要去站街，然后染病死去吗？
系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告诉姜衔今，他需要完成的剧情节点一共有九个，只要完成剧情节点，最后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下线系统并不会干涉。
如今剧情虽然发生了变化，主角攻受斗得厉害，谁也奈何不了谁。
姜衔今估摸着也差不多是时候可以进行剧情了，既然主角攻受如今没有心思去扒他的那些漏洞，那么就得靠他自己将把柄送到这两人面前了。
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怎么动脑，主要就是让主角攻受知道自己没怀孕，还和别的男人有奸情就行了。
几张照片几个视频就能搞定的事情。
于是，姜衔今在司延出门工作的聊天，去找了柯予希。
柯予希见姜衔今主动来找他，脸上的欣喜自然不言而喻。
“阿今，今天怎么过来找我啦？”柯予希连语气都是雀跃的，极为热情地给姜衔今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柯予希在一家全国都有名的私立医院任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帮姜衔今那么多。
既然是贵族私立医院，他们这些医生才显得没有那么繁忙，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条件来这里看病检查的。
姜衔今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漂亮的犹如宝石的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许久没见到你，便想着过来看看你。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柯予希听见这话自然又是一番狂喜，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喜悦，看着姜衔今的目光都好像在发光，他按耐着激动，“有阿今记挂着我，我当然过得好。”
姜衔今和他对视，然后，微微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微乎其微的笑。“那就好。”
这让对他观察入微的柯予希捕捉到，柯予希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你、你就是来看看我的吗？”柯予希说话都有些不流利了，磕磕巴巴的，像极了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姜衔今面上的寒霜似乎都融化了些许，“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下班，等你下班后我们或许可以去喝一杯咖啡。”
柯予希很想说现在就能下班，他拿着钢笔的手指抖得不行，姜衔今的邀请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圣眷。
他勉强镇定地将钢笔放回到抽屉里，用残存的理智说道：“我可以和同事换一下班，我们待会儿就可以去喝咖啡。”
姜衔今颔首，“好，那我去外面等你？不打扰你上班。”
“不，不用。”柯予希有些局促，“就坐在这里吧，办公室的环境好些，而且一般我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人来。”
“好。”姜衔今应下，自觉坐到角落里等着柯予希下班。
柯予希打电话给同事，承诺之后帮他多上一个星期的班，成功获得换班的资格。
俩人等了一会儿，同事就赶过来了，柯予希无视同事揶揄调侃的目光，和姜衔今离开医院，找了家环境不错的咖啡馆。
姜衔今和柯予希面对面坐着喝咖啡，突然面露愁容。
柯予希不愧是职业素养极高的工具人，立马就发觉了，“阿今最近碰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姜衔今垂眼，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或许吧，日子总要这么过下去的。”
柯予希哪里忍心见姜衔今露出这番失意的模样？“是……是他对你不好吗？”
姜衔今表情不变，神色黯然，没说话的样子在柯予希眼中就成了默认。
就让他心疼不已，忍不住伸手去抓姜衔今放在桌上的手，“阿今，如果你在他身边不快乐，就离开他吧！”
“如今……你爸的事情也解决了，你也没有要待在他身边的必要了吧？除非你……”
柯予希想说除非你真心爱上了他，但是这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不敢将这句话说出来，他怕从姜衔今口中听见令自己绝望痛苦的回答。
姜衔今目光落在柯予希握住自己的手上，柯予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惊，本想放开姜衔今，但是又没有这样做。
柯予希迎着姜衔今的视线握住他的手，这回没有选择继续退缩，“阿今，如果你不愿意继续待在他身边的话，可以过来找我。我……我新买的房子也已经装修好了，有空出来的房间，你愿意的话，可以随时过来住。”
然后他就看见姜衔今眼眶忽然红了。
这可把柯予希吓到了，他立马松开握住姜衔今的手，然而姜衔今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柯予希连忙凑过去替姜衔今擦眼泪，手指轻柔地为姜衔今抹去眼泪。
手指沾上的这些温热的液体此时仿佛是岩浆，烫得柯予希手都要烂掉了。
“阿今、阿今……”
柯予希完全不知道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