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浮玉眼中各种神色驳杂,手指紧紧的扣住手上抓住的鲛纱,隐忍到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起。
低头直勾勾的看着这柔若无物的纱衣,仿佛这衣服能变出个绝世的大美人出来般。
那边的姜衔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只留下最里侧的一层亵衣,不过他全身上下的衣物都是由鲛纱织成,留了一层亵衣和全裸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反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到更勾的人心里痒痒,恨不得上前去扯下他这一层无用的遮挡,好好的亵完一番这等美人。
“衣服就那么好看吗?”姜衔今摘下束发的头冠,一头shi了大半的青丝甚至他的肩膀滑落,漂浮在水里面,倒是比他身上留下的亵衣更有遮挡力。
他瞧着宁浮玉似乎惊醒过来,着急忙慌地将手中的衣服丢了出去,姜衔今又故作不悦:“你把我衣服丢了做什么?给我捡回来。”
他这话说的霸道娇蛮,宁浮玉只好又去捡。
“拿过来。”姜衔今又命令道。
宁浮玉手中握着纱衣,不敢靠近姜衔今。
空气中的气氛似乎都凝滞了下来,宁浮玉额间留下一大滴汗,抿了抿唇,垂着眼皮向姜衔今送去纱衣。
“我长得就这般不堪入眼,叫你看都不愿看一眼?”
“不、不是……”宁浮玉话说得磕磕巴巴,像个鹌鹑似的伸出脑袋看了眼姜衔今,可那眼神躲闪,怎么瞧都心里有鬼。
青涩的面上有两团红晕,这个时候的宁浮玉那还有平日里那些弯弯绕绕?所有的算计心机到了现在都没空去想了。
“哗哗——”水声响起,却是姜衔今从水中抬起腿,那条白皙匀称的腿裹了一层水光,比世上最好的羊脂白玉还要再美上三分。
宁浮玉的视线下意识追随这条腿的去向,结果腰间一沉,整个人往后倒去。
姜衔今伸出这条腿就是用来踹他的。
宁浮玉脸色爆红,明明是被踹了一脚,倒显得仿佛被嘉奖了一般。
“你不是很能巧言善辩的吗?什么时候倒学的像你哥哥一样,话都说不出来。”姜衔今面上浮现几分厌恶,宁浮玉瞧得清楚,心中那股子隐秘的情绪在胸膛中跳来跳去。
宁浮玉主动靠近了些许,认真道:“我和他才不一样。”
姜衔今仰起头,白皙的颈子上黏着几缕青丝,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抓人眼球,哪怕这么衣不蔽体,他的神情也始终是傲然的,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生出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有什么不一样?”姜衔今睨着他,脸上有些不屑,“我最厌恶你哥哥那种缩头乌gui的做派。”
“阿嫂为什么总要在我面前提及哥哥?”宁浮玉又靠近了些,近的只要抬手就能触碰到姜衔今,“既然厌恶他,为何口中却还总要提及他的存在。”
“阿嫂说这些话是有何用意?”宁浮玉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身上的阳光气息在此刻消失殆尽。
“是想要刺激我吗?”宁浮玉声音低沉了下去。
“刺激你了又如何?像你们这种人,气得再狠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真是叫人看不起。”姜衔今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嚣张,仿佛宁家兄弟在他眼中比之奴仆还不如。
宁浮玉突然伸手抓住姜衔今的手腕,“我想我明白阿嫂的用意了。”
胸口处翻涌着火,宁浮玉分辨不出这股火是嫉妒还是愤恨。
只是这股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令他昏了头。
姜衔今眼尾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明白了?然后呢?”
宁浮玉手上一个用力,将嚣张跋扈的美人往自己怀里一带,另一只手顺势搂上他的腰,“阿嫂这是在勾引我。”
姜衔今轻快地笑了声,手指点了点宁浮玉隔着衣服的胸口,“到还还没有蠢到家。”
他的言行像是往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宁浮玉身上泼了一盆热油,宁浮玉眼神幽暗,“阿嫂似乎很久之前就在勾引我了。”
“哦,原来你还知道。”姜衔今感受按在自己后腰上的手一直往下滑,落到了自己的tun部上。
宁浮玉年纪虽说不大,可发育的很好,无论哪处,都与成熟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修长的手指按在姜衔今饱满富有弹性的tunrou上,大力的揉捏起来。
宁浮玉不太懂这种事情要如何进行,便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抱着姜衔今亲亲摸摸。
娇养出来的身子又白又嫩,姜衔今窝在宁浮玉的怀里,随着这人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红唇轻启发出一些轻微的呻yin。
宁浮玉听着这勾魂摄魄的声音,只觉得下半身的孽根胀得生疼,令他下意识地挺腰,想要找个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一蹭、磨一磨。
“哟,本钱还不小。”姜衔今哼笑了一声,瓷白的手指顺着宁浮玉的腹肌向下摸了一把,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手底下那根粗长滚烫的巨物。
听着姜衔今这声调笑,宁浮玉再也忍耐不住,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