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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标记了想也没人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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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敢把沈家败完,我和你妈死都不瞑目。”

    沈晚酌耸耸肩:“那完了,趁着年轻再和我妈要一个吧。”

    沈父气上火,刚想训斥他,沈晚酌就已经出去了。

    再不走,他家老爷子就要拿皮鞭抽他了。

    沈晚酌知道他爸和他妈不会放弃,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拿出手机给余书拨去了电话,响了十多秒正当以为没人接时,那头通了。

    “喂,余…”

    话没说全,对面是喘息声,是肉体的碰撞声,是余书轻微的求饶声。

    傅斯年的声音响起:“找余书?他在我这。”

    沈晚酌这一走,傅斯年也要了余书那么久。

    沈晚酌听着余书的叫声情不自禁想起与他缠绵的样子,嗓子发痒:“在哪?”

    傅斯年说他们在海岛。

    挂断电话后,沈晚酌短暂的蹙了下眉,在海岛?余书能答应去哪里?

    离开学也没多少时间了,余书盼望着日子快点过去,他很想回家。

    房间里洁白无瑕,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窗户是被打开的,白色的纱在风的吹舞下向两边飘。

    余书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但跟没穿一样,透明的衣完全能看到他的肌肤,余书发着呆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像雕塑般,美丽但容易破碎。

    沈晚酌心头一紧,过去拉住他的手腕。

    余书缓缓抬起头,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他轻声说:“沈晚酌,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十四天的暑假终于过去,余书重新披上了正常学生的皮。

    从海岛回来后,余书甚至有些恍惚,炼狱的日子究竟有没有结束,自己究竟有没有获得自由。

    见到昔日的好友,陈萌有着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述说着暑假时遇到的种种事,余书从始至终都安静听着,回应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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