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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狗标记了想也没人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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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操你呢?”

    余书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链,露出他的性器后,仰起头呆呆看着他。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眉眼微翘的看着余书:“你骚不骚?嗯?”

    余书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傅斯年手绕过他的后面,摸了摸那泥泞的穴口,软的简直可以把他操烂。

    傅斯年与他贴着鼻尖,“里面还有东西吧?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余书咬了下唇:“拿出去…”

    “你自己拿。”

    余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刚探入了一个头就要抽出,太淫乱了,他在玩自己。

    傅斯年却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手不给拿出,甚至也伸进了一根手指。

    余书摇着头,想把自己抽出。

    “抽出的话就不把东西拿出来了。”

    余书哭的更加凶,感受到傅斯年又加了一根手指,带着他正在亵玩自己。

    好不容易碰到在深处的跳蛋却没有拿出反倒推的更深。

    余书猛地抽出手指,睁眼看他:“骗…骗子!”

    穴口太软了,软的就这样直接进去也能立马容纳,傅斯年慢条斯理抽出手指,“要让你尽兴,不是吗?”

    傅斯年扶着他的腰,把余书拉到自己的身上,恶劣的询问:“要怎么进去?”

    余书饱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杀伤力是小的,勾人是真的。

    再也支撑不住药效的燥热,余书冰凉的手扶住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分泌的大量液体瞬间打湿了头部。

    余书一点点把东西吞进,腻耳的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挺起的腰肢慢慢坐下,直到彻底把东西吃尽。

    跳蛋顺其被推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余书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傅斯年的颈部急喘了起来。

    “还受的住吗?”

    余书腿根在痉挛,脑子像是要化了一样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傅斯年咬了下他的耳朵,色情的吸吮着他的耳垂,抱着余书的腰不断耸动。

    放荡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余书断断续续的叫着。

    搂抱的动作腻了,傅斯年压下他,让余书在身下放荡,哭红了的眼眶,迷离的双眼,嘴止不住的张开,无疑都在证明余书很爽。

    被顶的喘不过来气才会让傅斯年慢些。

    暧昧气息始终不散,在换了三四个体位后余书逐渐体力不足,傅斯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书,身上哪哪都是水,非常赏心悦目。

    太累了,余书眼皮止不住的打颤,穴被操的有些受不住。

    跳蛋在身体深处已经麻木,药效也没那么强烈,他颤抖着抬起腰想要把东西拿出,却被傅斯年按住了手。

    “不做了……我不做了…”

    面对余书的求饶,傅斯年只是说:“夜还长着。”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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