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出,瘙痒又开始争夺感觉神经,性欲和痛苦变得密不可分。
言蹊瞥了眼眉头紧锁的秦深,又看着快没了出气的喻温,他记得最近搞来的药中间还有一种可以短暂恢复精力的,但是副作用比较严重,秦深应该不肯给喻温用。
毕竟秦深跟他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清楚实验性药物“副作用”的人。
秦深因为暴涨的性欲和未达需求的刺激非常暴躁,又看着屏幕里正在被言蹊喂水的凄惨喻温,伸手把桌子上的杯子酒瓶砸到了墙上。
声筒如实将对面的动静传导过来,吓得喻温无意识抖了一下,言蹊还是只给给喻温喂了普通营养液,又瞥了一眼自己被混杂的液体染湿的外套,犹豫片刻,还是将几近昏厥的喻温拉坐到身上,根据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姿势,放出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性器,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同样软汁淋漓的后穴。
一直空虚瘙痒的屄穴突然受到刺激,半昏迷的小美人嘴里无意识吐出呻吟,肠肉识趣地开始包裹着渴求已久的入侵者吮吸。
酒店大屏幕清楚呈现出嫣红的肠肉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搅得汁水四溢,含糊的呻吟更添几分淫靡,秦深的脑子与身体都不自觉开始回想眼前两口软穴温热湿软,被鞭笞后软烂发热的臀肉,软中带硬的紫红奶头……
性器并不温和地在淌着水的阴茎和会阴摩擦,软绵绵的肉龙逐渐抬头。言蹊抽出手指,瘙痒难耐的小骚货哀哀戚戚扑上他肩头挽留,可怜兮兮的泪水在颈边晕出一片湿热。在对面看得到摸不着的男人愈发厚重的喘息中,他拉开喻温的腿,将湿泞的后穴套上了和百里之外同样完全勃起的阴茎。
空虚瘙痒的骚洞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鸡巴,喻温不由发出满足的泣音,只是用过药的骚穴虽然馋,但没经过扩张就接受尺寸惊人的凶器还是太勉强,紧致的肠肉却不顾被撕裂的痛楚,贪婪地吞食着那根凶残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空虚的逼肉随之抽动,渴望着入侵,大脑早已把疼痛和快感混为一谈,近乎欣喜的浪叫在两边房间产生回音。
秦深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还是因为和言蹊的所谓“心灵感应”,仿佛也插进了喻温那紧致高热的肠穴,或是湿软缠人的骚逼,两根相似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温热的媚肉谄媚地吮着他们的鸡巴。
他眼中渗出红丝,死死盯着屏幕中只知道浪叫发骚的小美人,骂道:“骚货,别装死,叫大声一点。”
硬硕的凶器不顾狭窄肠道的阻力顶到了最深处,饱满的龟头直直顶向结肠口,仿佛仍觉得不够,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肢开始抽插,又快又猛,力道频率简直是要隔着肉膜侵入前方空虚的子宫。
喻温昏昏沉沉,除了欲望什么都不知道,嘴里不断发出“呃呃啊啊,老公,老公慢点,贱狗好爽,贱狗的骚逼,好爽”的呢喃……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与低沉的荤话,只要到了床上,平时对他宠溺有加的老公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
秦深动作幅度加大,沙发随之不断晃动,表情凶狠,仿佛要吞了屏幕上那具淫荡的酮体,“td让你发骚,爽不爽……”
言蹊大开大合,每次不顾喻温的哭求和湿热软肉的哀求半根抽出,又重重地顶进去,抵着穴心碾磨,喻温声音越来越哑,肠道越是缩紧,顶撞抽插的动作越是凶狠。言蹊鼻尖带汗,神情却十分平静,注意着旁边屏幕上秦深的神情动作调整节奏。
“贱狗,被打成这样还发骚,别t给老子装,给老子用点力!”
喻温仿佛变成了一只只会吞吃性器的肉穴,不知道是被艹了一个小时还是十天,小腹到大腿全都酸麻肿胀,快感逐渐积累,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他心里叫嚣着要到了要到了,用尽全部力气去迎合那根掌控着他全部的宝贝。直到硬硕的龟头顶住穴心,仿佛连结肠口都要撞开,他扬起头,全身紧绷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抽插了百十下,紧热肠肉的热情积压,温热的水流冲刷性器,言蹊的呼吸伴随着水声与哭声逐渐加重。另一边秦深周身散着热气,在一声高昂的悲泣中喷洒而出。突突跳动的硬物抵入直肠深处,滚烫的精液打上穴心。
射过后半硬不软的性器从仍然恋恋不舍的肠肉中抽出来,喻温根本没有勃起的阴茎从铃口里流出涓涓白液,原本撑得水滑锃亮的睾丸随之歇了气。
言蹊心里想着把这套衣服和上午的一起处理了,将成了一摊烂肉的喻温丢到一边,站了起来。
秦深随便清理了一下,刚好看见言蹊甩开喻温,似乎是打算去浴室,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叫了声“言蹊。”
言蹊转头,“嗯?”了一声。
秦深盯着屏幕,眼里映着要不是还在呼吸就好像死了一样的人,面无表情地说:“他过两天要上个节目……之前安排好了的。”
言蹊反应了片刻,低头看了眼喻温,笑了笑,说:“抱歉,忘了喻老师身体素质不太好。”
说着蹲下抱起喻温,那边秦深似乎是接了个电话,他起身朝摄像头说:“你去忙吧,我们清理一下就好好休息了。”